打奶算什么男人(睡个好觉)_你说刺不刺激(1 / 2)_打奶算什么男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你说刺不刺激(1 / 2)

系统被她捂着嘴——它把自己的嘴从新酒手掌心底下拽出来,继续叭叭叭:【这有什么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齐木是全透视他应该也不在意这个吧?】

【全全全透视?!】

新酒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微微抽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全透视,就是,就是,看到一堆骨头和肌肉结构吧?】

系统撇了撇嘴:【是啊——所以说齐木应该不在乎这些的啦。】

【你要不要体验一下?我可以和你共享视觉哦!】

自觉发现了宿主小爱好的系统,充满邀功意味的询问新酒。

新酒反手将系统按回数据数据流里,恼羞成怒:【我才不要!】

系统被她按进数据流里,咕噜咕噜的冒出一大串气泡;它感到十分伤心,并且在短时间内不想浮上来。

于是系统自闭的泡在数据流里,心里就纳闷了:为什么碳基生命都这么喜欢口是心非呢?

就不能学学它们硅基生命吗?

上次它看见隔壁家的系统大数据做的不错,就直接申请端口连接深入交流了——哪里像这些碳基生命哦!不就看几眼的事情,羞耻成这样。

拍了拍通红的脸,新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信鸦在窗口上踱步,看起来相当的悠闲——看到信鸦,新酒便想起了自己答应义勇的事情。

“说起来”摸着下巴,新酒若有所思的想着:“既然信鸦可以传达信件的话,那我也可以给锖兔写信吧?”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鬼杀队内部的信鸦都是相通的

新酒从系统背包里翻出纸笔,决定给锖兔写封信——等到她铺开信纸之后,反倒又犹豫起来:唔写什么好呢?

说起来,自己的救助对象里,好像只有锖兔是每次见面不超过十分钟,就匆匆离开,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说话。

笔尖在信纸上方犹豫了许久,新酒才开始斟酌着下笔。

黑色墨水刚在信纸上写下‘好久不见’四个字,便停住了。新酒咬着笔头,纠结:“我这样写是不是太直接了?”

【什么直接?】系统闻风而动,也不忙着自闭了,麻利的从数据流里爬出来,探头探脑的去看新酒写的信。

新酒沮丧的趴在桌子上,“写给锖兔的信啊!前两次都是不辞而别,总觉得应该写信给他说点什么才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完开头又觉得怪怪的。”

【要模板吗?】系统熟练的向新酒推销道:【我这什么模板都有哦!】

新酒没好气道:【不要啦!走开——你去睡你的午觉,我再自己想想好了!】

指望系统能给自己一个正常的模板,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新酒在这方面吃过亏,打死也不会再信系统的半句鬼话了!

系统忧伤的又泡回数据流里自闭了。

反复斟酌着用词,新酒拼拼凑凑,居然也写了三页多。她刚收完尾,在信纸末端写上名字,仔细的折起来,绑到信鸦腿上,嘱咐:“请帮我把信送到锖兔先生那里”

“明白!明白!”

信鸦扑腾着翅膀,很快就飞远了——新酒趴在窗台上,看着信鸦逐渐飞远,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叮咚——您有一件包裹,请注意查收!】

耳边响起系统一贯的机械电子音,新酒疑惑:“我的包裹?”

她知道系统的数据流是可以传送东西的——但是平时很少有人用。毕竟使用同款系统的人只有他们管理局的员工,大家平时都在一个公司上班,要递什么东西也都很方便,根本没有需要用到数据流传送物品的时候。

感觉到管理员的疑惑,系统为她解释道:【齐木把你的情况上报了,研发部第一时间复制出了成长药水,可以把你的身体恢复到原来的年纪。嘛你要是一直是小孩子的状态,我们公司会被举报雇佣童工的!】

【说起来还是要感谢齐木啊,要不是他解决了死神小学生的位面,研发部也没办法这么快搞到成长药水的配方。】

死神小学生?还有这种位面的吗?

光是听到这个位面的简称,新酒便忍不住对齐木油然而生一股钦佩:不愧是齐木君!

拆开包裹,新酒从里面拿出一管试剂。她看着玻璃管里半透明的浅蓝色液体,发出了从心的质疑:【统哥,这玩意儿真的能喝吗?】

为什么看起来就好像没挂标签的三无产品啊喂?!

系统瞟了一眼,道:【反正也喝不死人。实在不行我们去中国分区那边,让负责人帮你联系一下女娲娘娘,现捏个新的也能凑合用嘛!】

新酒:【我可真是谢谢您勒。】

狠狠心,新酒一仰头把试管里面的药剂全喝了下去。

入口倒是并不难喝,甚至还有点葡萄味。

新酒砸吧砸吧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见它变大。

【统哥,这药不行啊。】

新酒把自己的小手举起来对着门,纱门外透进来的光落到她掌心,她嘟囔道:“也没有长唔!”

话还没有说完,猛然一阵剧痛从心脏处迅速的散播到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心口的衣服,呼吸急促起来,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摇晃,就好像整个人被扔进了五彩斑斓的万花筒里面一样,晕得让她有点心理性恶心。

隐约间新酒听到了纱门被人拉开的声音——但是五脏六腑搅在一起的痛楚又让她疑心这是自己的错觉,便抱着自己的胳膊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

不死川拉开门的瞬间,便看到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家伙: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头发披散着,几缕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贴在少女玉白色的脸颊上。

她身上的衣服明显变得不合身了,勉强的贴在身上,紧绷出漂亮又玲珑的曲线。

袖口与领口都被紧勒出红痕,在少女的呜咽声里,被软金色的阳光浸泡,透出几分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

不死川眉头一皱,想也不想便将自己的羽织脱下来披到少女身上——刚一靠近,新酒便仿佛找到了依靠那般,抓着他的手腕,抽抽搭搭的抓紧,指甲在他小麦色的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新酒小姐还好吗?”

实弥并不在意自己胳膊上被抓出来的血痕,只是皱眉将新酒扶起来;陌生的气息终于让她在痛得神志不清的片刻间,找回了些许理智。

痛觉只是那么一个瞬间,等到实弥把新酒扶起来的时候,新酒其实已经不那么痛了:除了身上的衣服还勒得慌。

她扯开衣领,裹着实弥宽大的羽织,哭劲儿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只好用羽织的袖子捂住脸,瓮声瓮气道:“我没事抱歉,刚刚吓到你了吗?”

“好像是血鬼术发作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血鬼术哦!对啊,新酒小姐之前是中了血鬼术来着!

实弥恍然大悟,正要说点什么——他一垂眸就看见对方汗湿潮红的脸,埋在自己宽大的羽织里。

少女骨架小,整个人都被他的羽织裹进去,像极了某种刚从水里打捞起来的,可怜又无辜的动物幼崽。

他刚刚想要说的话,瞬间消失,被遗忘在脑海深处。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实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新酒靠在他膝盖上,隔着几层布料,仍然能感受到另外一具身体的柔软与温热。

实弥慌乱的移开视线,去看檐廊处落进来的阳光,它们透过木架结构,落下不规则的明暗光影,在实弥的眼瞳里轮转,折射出浅色的光泽。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很急:“我去找藤之家的人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