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欧气,让新酒愣了一下这是,一发入魂
哟,不错嘛21吹了声口哨,夸赞道第一张就抽出来了,你现在打开游戏说不定还能抽出ssr。
她迅速的回过神,眉头却微微皱起。
除了新酒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到卡牌上的内容。但是新酒皱眉的动作,还是让他们略微感到不安。
天音夫人忐忑的问“是不可以吗没有换取到相应的力量吗”
要向所有人解释清楚抽卡的原理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新酒之前向主公大人解释自己的能力时,也是沿用了自己用来向真菰解释的那一套方案通过祈祷向未知的存在借取力量,但是所借取到的力量具有随机性与未知性。
新酒摇了摇头,微笑着安抚她道“很幸运,第一次就换取到了相应的驱散力量。”
以防万一,新酒还是给他们打了一剂预防针“不过我并没有用它来驱散过类似的诅咒,所以也不清楚,它对于主公大人的诅咒到底有没有用。”
虽然是理论上来讲,诅咒确实可以被视为超长持续性debuff,但是并不是每一种debuff都可以被驱散。
这个道理就类似于有时候在游戏里,当玩家被同样身为玩家的角色挂上debuff时,友方可以使用驱散技能为他驱散debuff,只会获得一定的短暂负面效果。
但是当玩家处于副本之中时,有些boss给玩家挂上的debuff是不可驱散的。
至于产屋敷家的诅咒到底是被归于敌对玩家施加的普通debuff,还是boss施加的不可驱散debuff,这就不是新酒可以决定的了。
既然以游戏技能为蓝本导入了力量,那么新酒本身就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有前辈们违背规则的惨痛教训在前,她自然不会轻易把规则视为儿戏。
位面管理局守则第一条就写得明明白白你可以欺骗规则,但绝不能违背规则。
深吸了一口气,新酒让系统先把主公大人的身体情况扫描给自己随着电子数据的生成反馈,新酒的眉头也皱得更深了。说实话,主公的身体情况远比新酒想象中的糟糕;她甚至在想自己在为主公大人驱散debuff之前,是否应该先给他挂个持续
这样脆弱的身体,没有持续的话,她怕主公连短暂的负面效果应付起来,应该都有些够呛。
谨慎起见,新酒还是先给主公套了个握针,主公略微苍白的脸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起血色来,只是额头上狰狞的疤痕并没有消退。
其他人看不见技能牌上面的内容,便都下意识的以为新酒已经使用过了她所说的有用的力量。见主公额头上的诅咒并没有消散,天音脸上难免流露出几分失望,主公大人却很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微笑着拍了拍新酒的肩膀“谢谢虽然诅咒并没有消除,但我现在确实感觉身体松快了许多。”
“那是因为我先帮您解决了一些暗伤。”
新酒无奈的叹气,拿起跳珠撼玉的技能牌,道“这才是解除诅咒的力量”
不管诅咒是成功解除,使用驱散技能都会带有一定的负面效果。因为日轮上的技能是根据新酒自己本身的异能做出来的调整,本身并不是真的游戏技能,所以在负面效果上也不能完全以游戏技能描述为准。
她可不敢拿主公脆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决定了把使用技能的负面效果承加到自己身上。
随着新酒捏紧卡牌,跳珠撼玉的技能效果化作绮丽的粉色扩散,所有人的目光都停住在少女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在粉色光芒无声的浸润进主公的身体那一刻开始,他额头上狰狞的疤痕,居然逐渐开始退散了
天音夫人和另外五个孩子,都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凝神屏气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样的场景在夜色与橘黄色的灯光里,各色光芒交织出一种近乎梦境般的幻想意味。
这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吧
随着跳珠撼玉的技能效果散尽,主公额头上的疤痕居然已经完全消失了
天音夫人喜极而泣,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另外五个孩子也呆愣愣的看着父亲,年纪稍大一些的两个女孩子忍不住和母亲一样,捂住脸哭泣起来
即使是产屋敷耀哉,眉眼间也流露出无法自抑的几分欢喜。他能感觉到自己孱弱的身体里,充满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生机
不同于产屋敷家的欣喜,新酒和缘一几乎是同时,眉头深深的皱起。
缘一拥有通透的世界,哪怕现在变成了鬼魂,也不妨碍他可以轻易地看穿人体。在他目光所及之处,主公身上的诅咒仍然如同附骨之疽缠绕全身。只是比起之前所见,状态已然好转许多,看起来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强制沉睡了一般。
新酒和缘一的视角不同,在她眼里,那个名为天罚诅咒的debuff并没有消失,仅仅是被削弱了。
而且这种削弱还并非永久性的,它只能维持五年左右。
顶着产屋敷家充满了欣喜与感激的眼神,新酒颇觉压力。她有些愧疚,低声道“抱歉我并没能完全驱散诅咒,只能暂时将它压制。”
“五年之后,诅咒仍然会复发。到那时,可能便需要第二次驱散。”
听完新酒的话,产屋敷家的欢喜并没有低落半分。天音夫人握着丈夫的手,含泪微笑道“已经够了真的,非常感谢。至少至少,有希望了。”
尽管每五年就需要一次驱散,但是比起之前必死无疑的结局,这个结果她已经非常的满足了。
不仅仅是天音夫人,就连产屋敷家的五个孩子也激动的抱住了自己的父亲,喜极而泣。
主公大人挨个安抚完孩子们,随即示意天音夫人先把孩子们带开,他有事情要和新酒商量。
等到天音夫人和孩子们离开,主公大人的脸色略微严肃起来“新酒,下一个五年,你能回到这里吗”
他知道新酒的特殊性,不定时的出现与离开,都使这个五年之期充满了不确定性。
如果仅仅只是关乎到自己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产屋敷耀哉并不会如此在意。但是如果关乎到鬼杀队未来的走向,那么他便不得不向新酒求问确切的日期。
如果新酒可以定期过来为他驱散诅咒,那么自己的计划恐怕就要有些许的变化了。
如果如果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将鬼杀队与无惨对持的局面铺垫得更具有优势一些;哪怕只是少死几个低级剑士,他也会由衷感觉到自己所存活的意义。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需要一个小小的仪式麻烦您,请把手给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