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奶算什么男人(睡个好觉)_第95章 我没有被讨厌(2 / 2)_打奶算什么男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95章 我没有被讨厌(2 / 2)

义勇摇头:“没有。”

新酒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没秃就好。啊对了!那个,山里好像还有一个队员,叫……一只猪?”

义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隐的人已经将他带走了。”

他仍旧看着新酒的头发。新酒被他看得有些发憷,忍不住再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转头郑重又沉痛的问炭治郎:“我知道你是不会撒谎的好孩子——炭治郎,告诉我,我是不是秃了?”

“啊……”炭治郎挠了挠脸,艰难的移开目光:“其实,其实只是头顶的头发被削短了而已,并没有秃掉……”

秃是没有秃,就是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

新酒上面一圈的头发都被削短,凌乱的翘着,最长的也才堪堪过眉毛。下面的头发倒是因为躲闪及时的缘故,得以逃过一劫。

但也被削短不少,最短的只到耳朵,最长的也才勉强到肩膀。

整颗脑袋活像狗啃过一样。

看着炭治郎难为情的模样,新酒陷入了沉默——她知道炭治郎是个好孩子,好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所以自己真的没有秃……为什么义勇的表情还是那么一言难尽?!

正当新酒准备召唤系统给自己搞面镜子出来的时候,祢豆子忽然‘哒哒哒’的跑到她身边,蹙着眉摸了摸新酒被削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新酒:“……”

从小姑娘的眼神里,新酒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的脑袋确实没有秃,但是变丑了。

新酒吸了吸鼻子,刚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炭治郎手忙脚乱的绕着新酒打转,竭尽所能的想要找出点什么话来安慰新酒——

义勇忽然走过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摸了摸新酒的头:“其实,你的身高和这个长度的短发,很般配。”

新酒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忽然顿住。她红着眼眶,愣愣的看着义勇,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义勇这句话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讽刺她?

义勇看少女好像有停下哭泣的兆头,心里松了口气,继续再接再厉,试图鼓励自己的挚友:“你看蝴蝶,就是个子矮矮的,留短发很精神,很漂亮。”

青年神色认真,蓝色眸子里不含任何开玩笑的成分;新酒和他对视了数秒,终于确定,义勇真的不是在挑衅自己。

他,居然真的是在很认真的安慰自己。

新酒深吸了一口气:“富冈君……这完全是两回事好吗?”

再说了!人家忍是整整齐齐的短发!我这是狗啃头,这能一样吗?托尼老师的技术水平都差了条大海沟啊大哥!!!

义勇看新酒还有精气神反驳自己,越发觉得是自己的安慰起了效果——果然!最近和锖兔真菰一起练习与人相处的诀窍,是有用的!

他心中暗喜,面上不动声色,道:“都很漂亮。”

“矮个子和短头发搭在一起,非常合适。”

就在义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披着蝴蝶羽织的娇小少女自树梢跳下,飘忽轻盈如同一只蹁跹的蝴蝶。

她单手按住自己的刀柄,微笑:“啊啦~终于找到你们了……富冈先生就是因为总是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所以才会被讨厌呢~”

落地之后,蝴蝶忍迅速的抽刀,轻快中又难掩杀机,银色中有暗紫色流转的刀锋直取祢豆子!其速度之快,甚至于炭治郎根本没有看清她出刀的动作!

义勇毫不犹豫的拔刀拦在祢豆子前面,两把刀锋相撞又迅速的退开——蝴蝶忍轻盈的转了个圈,靠近新酒,一把抓住新酒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义勇将刀按回刀鞘里,空余的左手抓住了新酒的另外一只胳膊。

新酒刚一头撞进少女带着同样紫藤花香气的怀里,下一刻又被义勇拽了起来。她有点茫然的看着分别抓住自己两只手的人,犹豫道:“那个……鬼杀队,好像,禁止队内互殴?”

蝴蝶忍按下额角乱跳的青筋,微笑:“说起来,就算是动手的话,也是富冈先生先动的手呢——居然把不会呼吸法还是稀血的新酒和鬼放在一起,富冈先生也太大意啦~”

义勇握着新酒纤细的手腕,表情凝重,看起来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炭治郎连忙为自己的妹妹辩解:“祢豆子不会吃人的!尤其是新酒小姐……祢豆子最喜欢新酒小姐了!”

蝴蝶忍继续保持微笑:“你身上穿着鬼杀队的队服呢,看起来也是鬼杀队的成员吧?”

“身为鬼杀队的队员,却带着变成鬼的妹妹一起执行任务……这样似乎也违背了队规呀。”

眼看气氛就要变得紧张,新酒连忙帮炭治郎解释:“不是这样的,祢豆子她……”

义勇忽然扣紧了新酒的手腕,“蝴蝶。”

蝴蝶忍微笑着看向义勇:“富冈先生,终于想好怎么和我解释了吗?”

“现在和我道歉的话,我还是会原谅你的哦——还有,请马上放开小酒的手。”

义勇举高了新酒的手,认真道:“你看,我没有被讨厌。”

蝴蝶忍:“……”

新酒和炭治郎同时咽了咽口水。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渐渐黑化——新酒倒吸了一口凉气——义勇握住新酒的手,充满真诚的看着新酒:“小酒说过的,我们是最好的好朋友……”

“果然,有小酒在就是让人很安心呢——”蝴蝶忍笑得咬牙切齿:“就算痛击我方队友,只要没当场死亡,都能救回来吧?”

“是吧?小·酒·”

新酒可怜巴巴的缩着脖子,视线开始左顾右盼:不应当,别问我,我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奶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