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衡在的时候沈君言只顾着抓紧这一分一秒的相处时间说着话,也没空吃东西。
等男人出来了沈君言已经饱了瘫在床上满足的打了一个小嗝,顾长衡好笑的将其捞起亲了亲嘴唇,上面还有烤面筋的甜辣味道。
“怎么吃这么饱呢,宝宝。”顾长衡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沈君言顺其自然的拿过毛巾给男人擦头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在部队待的这几天被饿怕了,你嫌弃我啊。”易辛吾会罚他们不准吃饭,沈君言没说实话怕顾长衡担心。
虽然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但是如果在饥饿的状态下还要做着剧烈的运动那才是最折磨人的。
顾长衡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小孩那凸起的脊梁骨,单薄的皮肉再也不似往常那样柔软,十分的有韧劲。
他的眼眸深邃而温柔,“不嫌弃但我心疼。”
部队里新兵挨罚不过就那几种方法,除了不给饭就是体能上的折磨,顾长衡又怎能不晓得。
沈君言一愣脸上的笑还没扬起来就僵在脸上,只听男人凑到他耳畔叼住了那枚圆润小巧的耳垂沙哑道:“所以今天晚上我会轻点弄,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沈君言六点多就醒了,男人的大掌还温热的放在他酸痛不已的腰上,他亲了亲顾长衡的脸颊不得不现在起来收拾一下回基地。
他们八点的集训一旦迟到就会被罚三公里越野负重五公斤,他这两条快要打颤的腿哪还能再绑几根铁条跑完三公里。
沈君言一动顾长衡也醒了,他睁开茶褐色的眼睛看着青年利索的翻下床穿戴整齐怀里空荡荡的难受。
“要去训练了么?”顾长衡也坐了起来露出结实流畅的肌理,他的右肩膀上还有小孩新咬出来的圆圆的牙印,看上去有一丝的涩情。
沈君言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什么开口道:“不能迟到....抱歉我不能送你去机场了。”
从小镇一路小跑到基地大概也就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沈君言训练这么多天全程跑下来气都不带喘的,但是小镇去勒察机场最少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顾长衡笑了笑翻下床给了他一个亲昵的亲吻,“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不用担心。”
“放心训练,我和妈在家等你回去。”
沈君言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他都没想到这才几天顾长衡就改口改的这么快这么自然。
“那你也要听妈的话,我走啦。”沈君言笑着拍拍男人放在他肩上的手。
顾长衡点点头却还是舍不得他一路跟下了楼,看着青年矫健的身姿很快就消失在了微微泛光的天幕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在了胸口。
沈君言回到基地的时候大家都到齐的差不多了,应宵走过来的时候他明显看到青年的唇有点红肿不知道是不是易辛吾咬的。
眼见着就要到点了,孙采洲却迟迟未来杜玉替他担心的一直在张望,孙采洲要是在扣分就要满五分了。
但是好在还差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孙彩洲有点瘸腿的走了过来面色有些白,身后还跟着慢悠悠盯着他后背的储回,像一头大尾巴狼一样。
“洲洲,你、你这是怎么了?”沈君言迟疑的问道。
孙采洲面色一僵,随后咬牙切齿的回道:“妈的被姓储的坑了,跌到腿了不过问题不大。”
他生怕沈君言要蹲下来给他检查压根没有丝毫问题的腿,赶紧往后头站好。
易辛吾来的时候额头上贴着一只与他硬汉形象不符的创口贴,走过来身上都带着一股寒气。
他们几人面面相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知道真相的沈君言默默的移开了目光不想去触霉头。
果然易辛吾看着那几双好奇的目光冷笑一声,挑出一个不顺眼的就让他来个清晨热身——30个俯卧撑。
然后在众人的关注下新的一天训练就这样开始了,后面的半个月教授的理论知识占了大半体能也在前面十几天的训练中不再那么吃力。
以至于当训练结束的时候沈君言突然有了一种时间过的好快的错觉,明明跑步时不觉得匍伏前进把手磨破也不觉得时间快啊。
最让他们觉得奇妙的就是,他们五个都坚持下来了,就连最菜的孙采洲也十分努力的吊着车尾,险险的在及格线边缘游走。
到了最后一天他们将要和新兵们一起参加比赛检验这一段时间来训练的成果,这也是魏峥等待已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