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纷纷朝那边看去,“还敢反抗?”
他提了拳头冲去,被余欢用掌接住,一个反折,那人惨叫一声。
另一个人也过去帮忙,余欢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将他整个人踹倒,捂着膝盖哀叫。
古扉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余欢这么厉害的吗?只一瞬间便将三个人都制服了。
“滚!”余欢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在原地绕了两圈,突然朝他走来,质问道:“为什么要添乱?”
古扉懵了懵,声音里有一丝无措,“我看到你被欺负就……”
他好像做错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不过余欢既然指出来,肯定是他有错的意思。
余欢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古扉现在的姿势很狼狈,鞋子掉在一边,人半躺着,估摸着摔严重了,很半天没起来。
“算了,”不管怎么说是为了他好,不过他不需要,“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边说边矮下身子去捡他的鞋,那几人已经跑了,长锦宫门前只余下他们两个。
余欢蹲下来,顺其自然拉过古扉的脚,给他穿鞋。
古扉摔狠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被他系错的地方纠正,好奇问,“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他坚持,“如果以后你有难的话,我还会帮忙的。”
“对了,”想起什么,“你这么厉害,刚开始为什么要挨打?”
让他以为有困难呢,急忙就去帮忙,结果只帮了倒忙。
余欢没说话,收拾了一下被踢乱的话本,坐在门前继续看。
古扉挤过去,不死心,继续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答我就一直问。”
平时也是这样,余欢很快就会烦他,然后老老实实解释。
果然,余欢白了他一眼,“不要惹事。”
“可是他们已经找上门了,你不还手的话,会挨打的。”古扉有点冷,往他身边又凑了凑,将余欢挤到角落。
余欢一动不动,也不回话,古扉锲而不舍继续问,问多了,余欢有些无奈,“如果挨一顿打能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这么做?”
“可是挨打很疼的。”古扉实话实说,“这次不还手,他们下次还来,整天骚扰你,还不如打回去呢。”
明明他有能力的,他比那几个人厉害,还不止厉害一星半点。
“别问了。”余欢闭上眼,靠在墙上装睡,“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古扉瘪瘪嘴,心里还是无法理解,不过余欢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是自讨没趣的人,没有继续问那件事,改成了别的。
“你武功好好啊,教教我好不好?”
余欢没理。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余欢还是不做声。
“花溪把我送出来的,她不知道去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进不去。”
余欢突然站起来,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把他赶进去,古扉又惊又喜,“哎呀,我进来了,原来你有钥匙啊。”
虽然进来了,不过里头太黑,花溪屋里也没有点灯,他害怕,所以继续骚扰余欢。
“你猜我今天去哪了?”
“我学了画画哦。”
他反正闲来无事,匆匆进屋里将文房四宝拿出来,放在门后,用脚插在缝隙里,借着微弱的光画画。
五哥哥的母妃给他请了好几个先生,有弹琴的,也有画画的,还有正经教书的。
古扉已经很久没听过课了,都靠自己摸索,一听登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因为先生们年纪大了,在自己擅长的地方积累了很多经验,于他而讲很有用。
“我给你画只虾吧。”下午的女先生教五哥哥的就是虾,他听到了,当时在树上,没办法实验,正好趁着有人欣赏,自个儿练练手。
虾很好画的,但是要画好很难,古扉一张纸上画了好几个,才终于有那么一个满意的,连忙撕下那块,将画从门缝里塞过去,给余欢看,“我画好了,你看看吧。”
他知道余欢有功底,以前没进宫之前,应该也是个贵少爷,会的太多了,认很多字,还会武功,要知道君子六艺只有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学的起,学武认字就是烧钱。
所以他以前非贵即富,也不知道怎么了,会沦落到进宫做太监的地步。
门外安安静静,余欢没有回他。
古扉一点不气馁,坚持推销,“快点看看,就一下,看完我就不烦你了。”
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古扉听到余欢拿起纸张的声音,没看多久便道,“好。”
其实线条稚嫩,笔力不足,该重的轻,该轻的重,虾画的宛如虫,不过说不好的话,就要解释哪里不好,很麻烦,不如一个字打发。
“好在哪里呢?”古扉扒着门缝问。
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