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又是把自己灌醉,又是给他下药,还绑过他,女主特别喜欢他的脖子,白皙修长,线条优美,还有他耳垂上的痣,老早就想咬了。
想给他种草莓,人都捆在床上了,枕头拿掉,脖子被迫仰着,差点就咬上了,被元吉打断,元吉连忙将门关上,一回头古扉已经扯断了绳子,坐在床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古扉倒在床上,像个孩子似的滚了一圈,“肯定有什么内情,你不知道而已。”
忍不住抱怨,“我在原文里怎么这么惨啊,我也太倒霉了。”
小时候被太监猥亵,长大后被女主。
“还好我被花溪救了。”
既没有被太监猥亵,也没有被女主猥亵。
“他们就馋我的身子。”
突然想起来,器灵也喜欢看他手腕脚腕和脖间,说好看来着,连忙捂紧喽,不给看。
【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明生是明媚的美,古扉是俊美,一笑起来像个狐狸似的。
“哇?”古扉一副‘被我逮着了’的表情,“承认了吧,我果然长得好看。”
他确实长得好看,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谪仙一般。
一说话就会破坏气氛,仙气全无。
虽然性格和经历完全变了,但是长相没变,还因为井水的原因,比原来还好看的几分,院里的宫女被他盯上几眼就会多想。
有一次叫它意外听到因为古扉多看一眼,险些连孩子名字都想出来的。
其实古扉只是在找谁化妆好看而已,前阵子刚折腾完扎辫子,又想折腾化妆了。
花溪醒来非打死他不可。
“那我和明生谁好看?”古扉刻意拿了铜镜来,搁在自己面前,想让器灵看一下好做对比。
【你骚起来就没明生什么事了。】
古扉:“……”
“你刚刚说我沙雕的事我记住了。”
说不过就开始翻旧账了,“今天晚上你痒死算了,别叫我,叫我我也不会挠的。”
器灵:【……】
【敢不敢大气一点?】
“不敢。”古扉自嘲,“谁让我骚起来就没明生什么事了?”
你果然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才不是什么沙雕那事。
【我错了,你不骚。】
“哼。”去做糖果去了。
还是自己做的好吃,而且依着自己口味,硬糖市面上也没有,只有糖人,糖人味道单一,他不喜欢,更喜欢奶糖。
器灵说在她们那个时代,各种各样的奶糖,一个比一个好吃。
这个时代很多东西凑不齐,做不来,也凑合吧,他喜欢就成。
器灵说的那些他没有见过,也不幻想,最多在有材料的情况下尝试做一做。
比如说羊奶味的,牛奶味的,酥心糖,酒心糖等等。
糖包好就放在厨房的抽屉里,明生一定是做饭的时候瞧见了,好奇拆开看了看,发现是糖,然后坏心眼的全拿走,就给他留了一个。
器灵全程瞧见了,但是坏心眼的没有告诉他。
他可真可怜,身边都是什么人呀?
古扉把羊奶倒进去,搅拌在糖浆里,一开始是把握不好度的,经常放多或者放少,慢慢的知道比例,很少失误了。
这一锅也熬制成功,倒进模具里等着凉了凝固起来然后脱模。
他又去做其它口味的,酸梅味的,苹果味的,梨味的,各种各样都做了些。
【怎么不做香蕉味的了?】
古扉不听,“你以为你喜欢吃香蕉我不知道吗?”
【你不是也喜欢吗?】
“你喜欢我就算自己不吃,也不让你吃。”
器灵:【……】
这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式是跟谁学的?
不过古扉话是这么说的,实际上还是做了,只不过放在最后,故意吊它胃口一样。
所有糖果脱模,这厮一个一个包好,边包边尝,在一众各种口味里头选来选去,还是选了香蕉味的。
“没办法,谁让我好呢。”他手脚麻溜的将包好的糖果塞进抽屉里,“你就喜欢这一种,我所有口味都喜欢,反正吃哪个都一样,不如成全你。”
器灵语气很是无奈,【嗯嗯,我知道的,你不是为了我特意吃的。】
像哄小孩一样。
如果它有身体的话,现在应该会笑吧?
古扉不屑的说了声‘自恋’,然后就去批阅奏折了。
批完在空间睡了一觉,捡起他的老本行,画画拿去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画出来的画有意境,在市面上一画难求,也不缺钱,就是画着玩玩,顺便赚赚钱罢了。
这厮总是说假如有一天不做皇帝了,还能去卖画,不愁吃喝,有钱养花溪就好。
他想的还挺多,无论如何都觉得有个一技之长保险些。
古扉画画的时候有个怪癖,喜欢先观察几天再动手,比如说画虾,先将虾捞出来,放在盆里观察,几天几夜之后觉得差不多了才开始,一开始就是几千两银子。
和以前刺绣赚的钱天差地别,他还想捡起刺绣,奈何没有小时候手快,跟不上速度,也没那么稳,只好偶尔给花溪绣一个,是器灵见过最耐心的男孩子。
其实古扉也不算耐心,他在外面懒得一逼,连坐起身都要元吉拉,走几步还要元吉背。
只有在空间里勤快,大概是空间里有花溪?
古扉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上午练剑,下午练箭,泡茶,摘水果吃,俨然已经把空间当成主要的家,外面当成次要的。
一般情况下他在外面一天,在空间待几天,以后会收着,刻意不在空间待太久,怕长得太快,引起怀疑,现在不了,感觉他已经开始对三位权臣起了别的心思。
有可能觉得时间到了,想动手了。
现在还在储备力量,它感觉的出来。
古扉一共在空间里待了三天,第四天才懒洋洋出去,在外面睡了一觉,折子也全堆在床里,元吉瞧见了会收拾的,他自个儿安安心心睡到大天亮。
元吉过来喊他,古扉赖在床上,双手一摊,让元吉自个儿想办法。
这个问题显然超纲了,从来没出现过,他也没记在小本本上,一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劝了几下,古扉还倒在床上不起来,才一咬牙,把他拽起身,让人赶紧拿衣裳铺在床上,又把他放回去,在床上穿衣裳。
床上当然不好动作了,腰带系歪,衣裳扭曲着,他又来找茬,“看看你干的什么活?”
元吉很是委屈,“那还不是您不配合。”
“还敢回嘴?”古扉来劲了,瞪着眼看他。
元吉瘪着嘴认错,“奴才不敢了。”
古扉这才歇了气,让他拉着起身去洗漱,洗完坐在一边用膳。
元吉去准备了,屋里伺候的人也一并跟着检查,只留了古扉一个人,不会有人听到声音,器灵才调侃道,【你看你把人家欺负的,平时多爱絮叨的人,今儿一句话都不说了。】
元吉是个小话唠,嘘寒问暖的,能说一大串,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公事还是私事都能掺合一脚,突然不说话了,还怪不适应的。
古扉撑着下巴,不以为然,“都憋着呢,待会儿到朝堂上肯定一大堆的话。”
他故意的,打个哈欠,毫无诚意道,“让他留着待会儿再说吧。”
毕竟朝堂上无聊,全是一群老头子你争我抢的,唯一的风景线是皇叔。
皇叔别的不提,抛开人品和作为,脸是真的好看。
“你说皇叔会不会也被人觊觎过?”
他那个长相,肯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