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她不知道她身后有没有他的人盯着,却还是谨慎的换了车,就是以防万一,他能查到她的行程她不意外,可太讨厌他派人跟着她。
“我们在说的是你对我说谎这件事。”她并没有去见贺凡,但给他离开的理由是去见贺凡。
叶微讨厌被他管控,这样的占有欲没人会喜欢,也耸肩,“我为什么要对你交待我的一切,骆总,烦请您搞清楚,是你要追着我不放,不是我纠缠你。”
“我等你两个小时,你出现十分钟就离开,找了让我无法拒绝你的理由。”他抬头,目光落在她的眸子里,“你故意这样做,为什么?”
“我让你等了?”她故意道,眼底还蕴出一抹调侃之色,这些调侃,无疑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不在意,他做的一切在她眼里只是纠缠,是自作自受,是自寻难堪,“你找个贺凡的理由离开,是想让我看清你心里有他,让我对你放手。”
他自嘲一笑,“你成功了,我依旧拿你毫无办法。”
“硬的不行,软的不行,我第一次猜不透一个人在想什么,如果说我对你管控,我承认,我不想看到你与任何男人有亲密接触,只想让那个人从我眼前消失,但那样做无疑把你推得更远。如果我没把你放心上,我不会浪费时间。”
“叶微,到此时我都无法给出判定,你对我是否有过感情。”
他把目光从她身上抽离,转向窗外,辽阔的原野,肃杀寂寥,冷冬里的荒凉往人骨子里钻,“你故意用贺凡来激我,逼我放手,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笑话,一文不值。”
她低着头,也没有回他的问题,骆成彧轻勾下嘴角,溢出一抹苦涩,“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说完,便没再开口,叶微坐了片刻,见他没有想要留她的意图,便开门下车。
叶微没回摄影棚,而是坐进自己的车,樊荷见她迟迟不回,小峻说她在车上,她过去打开车门,见叶微急忙把头偏向另一边,虽然短暂的瞬间,她见她鼻尖有抹不寻常的红。
“哭了?”
“我像是会哭的人吗?”叶微转过头,她正在笑,是真的在笑。
樊荷愣了下,“你丫的,这只老狐狸。”
叶微捧起双手搓了搓脸颊,低低笑着,“心情有点好,晚上去唱k。”
“我先替骆大佬默哀五秒钟。”她挑眉,“看你这么得意,晚上你来请客。”樊荷不清楚他们聊了什么,但她可以肯定一点,是叶微想要的。
结束拍摄是傍晚,驱车回市内,樊荷定的包厢,公司几个女孩都过来了,有人点了一首江轻舟的歌,说着,这么帅的迷倒万千少女的舟哥,对咱微微关怀备至,羡煞旁人,可惜咱微微姐对小奶狗不为所动,舟哥好可怜。
叶微噗哧一乐,挖苦她们,唱的难听,白瞎江轻舟这么好听的歌。
酒酣耳热,叶微靠在樊荷肩上,两人聊着这些年,有时喝多了,才会忆往昔,清醒的时候,他们都太过冷静。
两人谈了关于康泽的事,康泽昨晚打电话给她吃饭,其实她心中隐隐有感知,这厮对她很可能没安好心,虽然他没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拉近彼此的关系,为何要接近关系,突然找她出演他投资的项目,这都是有目的的,叶微看人的本领,打小就会。
“康泽看来要白忙乎一场。”
“这些年,我唯一看不透的,只有骆成彧。”
“你喜欢他,叶微,你别骗自己,不,也许你只是在不停告诫自己,你不想与他谈感情。”她了解的叶微是豁达的性子,但感情一事再豁达也难把制。感情是不由自主的,会依赖,会惦念,不受控制的去感受,在不知不觉中侵润干涸的心,在柔软心脉中缓缓延伸。
“是吗?谁告诉你的。”
“因为身在局中,才迷了双眼。你把自己包裹,不让他走进你心里,你才看不清他的心。”
叶微抻了个懒腰,哧哧笑着,“也许吧。”
“别真把人逼走了。”
“走就走呗,这就不能坚持,还能指望他什么。”她拿出块苹果放到嘴里嚼着,“门不当户不对,骆家的豪门门槛高到我这一米七大长腿都沾不上边儿,我妈不喜欢他,他妈不喜欢我,是不是挺逗的。他如果坚持不了,我干嘛把感情搭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樊荷惊叹,“天呐,谁能玩过你的千层套路。”
叶微挑眉,上扬着唇瓣抬起双手随着节奏摇摆,音乐越发狂热她就跑过去,跟大家一起狂欢。
包厢内,十几个女孩儿,疯狂地蹦跳起来,樊荷跟随音乐节奏敲的着节拍。
“忘掉玫瑰金,忘掉旧皮裙,让我们,准备,来,一起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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