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甩开“滴答滴答”地一直滴水。
沉呦呦都拧出汗了,却还是没搞定。
“要不去叫沉鹿帮帮忙?她力气那么大,应该很容易就拧干了……”
她这么嘀咕着,放下衣服就准备过去厨房那里叫沉鹿。
可刚起身准备过去,脑子里下意识就回想去了之前白月初和许重辞他们说的话。
“……算了,这点小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我都上小学了不能什么都依赖沉鹿。”
“不过我的力气还是太小了,我得找个东西借点儿力。”
沉呦呦这么说着,还是出门往厨房那边过去。
“你又找什么?”
“我找擀面棍。”
“……你找那个做什么?那衣服有那么难洗,手洗洗不掉还要擀面棍砸?”
沉呦呦打开下面放碗的柜子,小手往里面努力够。
这才成功的把擀面棍拿了出来。
“不是用来洗衣服的。”
“你做你的饭,我肯定找它有用嘛。”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得意,下巴不由得抬高了些。
还不等沉鹿细问。
沉呦呦拿着擀面棍倒腾着小短腿,“噔噔噔”就往外面跑去了。
洗衣服都拿擀面棍了,她哪能放心的下?
沉鹿将砂锅里的浮沫撇去后。
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出了厨房往厕所那边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沉鹿并没有听到什么“啪啪啪”棍棒敲打衣物的声音。
她心下稍松了一口气,可心底的疑惑更甚。
沉鹿没有径直开门进去,她敲了下门。
“沉呦呦,开下门。”
“沉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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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哇?”
沉呦呦听到沉鹿的声音,立刻起身给她开了门。
不过只是开了一小半,探出了小脑袋疑惑地看向她。
“我来看看你洗个衣服有没有把厨房刚第拆了。”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门进去。
地板上一地的水渍让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而后她视线瞥见了那根刚才沉呦呦从厨房鹿带走的擀面棍。
就放在衣服上面,不知道用来干什么。
“你到底拿它干什么?洗衣服就洗衣服,别想着花样来玩儿。这个给我,我放回去。”
“我没玩儿,我真的在认真洗衣服。”
沉呦呦抬起手用手背擦了下不小心溅在脸上的水珠。
“我力气小拧不干衣服,我就把衣服叠几下放地上用这个擀面棍擀。”
她说着还将衣服拿起来甩了甩,炫耀似的给沉鹿看。
“你看,我把上面的水擀的差不多了!”
沉鹿脸上也因为沉呦呦刚才那么一甩给甩了点儿水珠。
她垂眸看着那件被擀的皱巴巴的衣服,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样怎么样?我天才吧!”
沉呦呦眼睛亮亮的,一副炫耀的模样。
“怎么?你还等着我夸你?”
少女扯了扯嘴角,伸手摸了摸那件衣服。
“是擀的挺干没什么水了,不过这衣服也皱了。”
“好了,你先把衣服放着吧。一会儿吃了饭把你存钱罐拿出来数数里面钱有多少,够不够赔人一件新的。”
沉呦呦听后欲哭无泪。
所以从刚才到现在自己白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要自掏腰包赔人衣服?
吃过午饭后,沉呦呦从自己房间里将自己的宝贝存钱罐拿了出来。
她用脸蹭了蹭,瘪了瘪嘴特别委屈的样子。
“我明明是想要自己把衣服洗干净还给她的,早知道还是要赔还不如不洗呢……”
沉鹿瞧着小女孩鼻子红红的样子,又想起她刚才的举动。
觉得又可怜又可笑。
“你刚才有进厨房找擀面棍的工夫,还不如找我去给你拧。这样你既不用赔人衣服,也省了好些时间。”
少女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轻轻弹了下沉呦呦的脑门儿。
“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么这么笨?”
不说这话还好,听沉鹿这么一说后沉呦呦更觉得委屈。
她吸了吸鼻子,小手紧紧抱着手中的存钱罐。
“我以为自己能做好的,我不想什么事情都找你。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得学会独立。”
沉鹿眼眸闪了闪,想到了什么。
“所以这就是之前在学校时候你不让我摸头的原因?”
被戳中心事的小女孩有些心虚地不敢看沉鹿。
“是谁给你的?是白月初还是许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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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都有,他们都有说。”
沉呦呦觉得他们说的对,而且他们也的确很独立。
不像她,什么时候都要粘着沉鹿。
沉鹿听后扯了下嘴角。
“沉呦呦,你想要独立点儿是好事。”
“不过也要量力而为。”
“下次要是再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别硬撑着,直接找我。”
她说到这里一顿,声音稍微放柔了些。
“我是你姐姐,不是外人,更不是摆设。”
沉呦呦听后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向沉鹿。
“那沉鹿,这件衣服你可以帮我赔吗?”
“不成,自己惹出的祸自己处理。要是你实在缺钱的话顶多三七平摊……”
“好的好的,你七我三你七我三。”
沉鹿话都还没有说完,沉呦呦立刻打断了她。
等到她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沉呦呦像是早就料到似的,立刻凑过来捧着沉鹿的脸狠狠嘬了一口。
“嘿嘿嘿,沉鹿你最好啦。”
“……”
……
老周来接许重辞的时候比沉鹿她们离开时候要稍微晚十几分钟。
许重辞收到消息后这才往校门口那里走去。
刚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远远便瞧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的车往这边平缓地开了过来。
恰好停在了不远处的拐角路边。
小男孩看到了立刻高高兴兴地小跑着过去。
结果他的快乐十分短暂,在一打开车门抬头瞧见陆谨行的那张冰块脸的瞬间立刻荡然无存。
就像是天气晴转雷阵雨一样,十分灰暗阴郁。
老周看到许重辞这副模样,有些尴尬地笑着解释道。
“那个重辞啊,是这样的。我准备来接你的时候你小叔叔也刚好处理完事务准备回家,我这不是想着赶巧嘛,就顺路把你们一起送回家去。”
陆谨行其实原本没打算让老周来接他,公司那边也有他的车。
如果老周不得空他一般是让秘书开车送他回去的。
只不过今天老周正打算开车去接许重辞的时候先打电话给他说了一声,顺便问了下他工作忙完没有。
结果陆谨行刚说差不多了,那边人就说要过来一起接他回家。
陆谨行知道老周是关心他,担心他在公司吃不好。
特意过来带他回去吃饭。
可许重辞哪知道这些,只觉得陆谨行是故意和他作对。
故意来气他的。
小男孩气呼呼的上了车,关门的时候“啪”的一声。
声响很大,生怕陆谨行他们不能从脸上看出他的不爽,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再宣传一下。
“把门摔这么响,是想下去走路回去?”
“……哼。”
许重辞听出了陆谨行言语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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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警告,他不爽地哼了一声。
抱着手臂把头别在一边不去看他。
他不想要和陆谨行说话,可陆谨行却并没有如他的愿。
“今天入学考考得怎么样?”
小男孩虽然不大喜欢和陆谨行说话,但是迫于对方的淫.威也不敢不回答他。
“还成吧,挺简单的。考试时间还没到一半我就提交交卷出来了。”
这话不是许重辞骄傲自满,以他的智商,这些题目的确很简单。
再说开学考大多考的都是些基础,不可能多难多刁钻。
“顺利就好。”
“不过你下次还是记得检查一下再交卷,别粗心大意丢了分。”
“知道了知道了。”
陆谨行见他已经开始不大耐烦了,微微皱了皱眉。
小男孩留意到对方的神情变化,立刻收敛了好些。
他缩了缩脖子,闷闷地说道。
“干嘛这么看着我,这次又不是我一个人出来的这么早,沉呦呦也是呀。要是换做她的话,你肯定不会这么凶……”
“没准你还会夸她呢。”
“她也提前交卷出来了?”
果不其然,一提到沉呦呦陆谨行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
许重辞不爽地瘪了瘪嘴,不过还是庆幸对方没再继续冷眼瞪他了。
“是呀,不过还是我更厉害些。她比我晚五分钟才出来。”
小男孩没有了死亡凝视后,立刻放松了好些。
他身子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继续说道。
“也还不错了,毕竟能和我旗鼓相当的人不多。”
陆谨行没有顺着说什么,思绪也并没有跟着许重辞那里。
在耐着性子听完了小男孩的一顿自吹自擂了后,他眼眸闪了闪。
“……沉鹿呢?”
刚打开话匣子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水休息下准备继续吹嘘下自己的许重辞听到这话后一顿。
“啊?”
陆谨行喉结滚了滚,留意到了前面正竖着耳朵仔细留意他的回答的老周。
又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的许重辞。
“冰面……小叔叔,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
他实在不好再问一遍,薄唇微抿,视线不自在地往窗户外落。
陆谨行不问了可急坏了前面开车的老周。
他见男人又闷着不吭声,没忍住替他开了口重复了下他刚才说的话。
“重辞呀,刚才你是不是说见到呦呦了对吧?”
老周一边镇定地开着车,一边假意咳嗽了几声。
“咳咳,既然见到哟哟了那你有没有瞧见沉鹿啊?我有个邻居他们家孩子也是读淮南一中的,听说他们明天开学。”
“那你有没有瞧见沉鹿啊?她今天应该有空来接她妹妹。”
小男孩一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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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老周竟然这么关心沉鹿。
他眨了眨眼睛。
“见到沉鹿姐姐了。”
许重辞说这话的时候眉头微皱了下,引起了一旁陆谨行的注意。
“但是,她好像不大高兴……”
“你口不择言惹到她了?”
他惊了,猛地扭头看向陆谨行。
“不是呀小叔叔,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赖我啊?我也就喜欢和你对着干而已,平日里我对其他人都挺礼貌挺听话的。”
“再说了,沉鹿姐姐对我很好的,我挺喜欢她的,怎么可能会惹她生气啊?”
许重辞越说越郁闷,没忍住又叽里呱啦嘀咕了半天。
“抱歉,我惯性思考了。”
陆谨行解开了下袖扣,领带也稍微松了下。
“把事情详细说下,我听听。”
小男孩看了对方一眼,发现他的神情少有的凝重。
比平日里他惹男人生气的时候还要严肃。
“就是今天不止沉呦呦一个人考完提前出了考场,还有一个女生也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许重辞大致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边说边比手画脚的,讲述的倒是很是生动形象。
“然后那个女生也挺喜欢沉鹿姐姐的,就拉着沉鹿姐姐的手让她摸了摸头发。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沉鹿姐姐就生气了。”
“就是这么回事,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不对。”
听完许重辞的话后,男人沉声说道。
“沉鹿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嘛,感觉从她生气到之后离开都挺莫名其妙的。”
“……你是不是漏了什么?”
陆谨行掀了下眼皮。
“我觉得你的称述中带有过多的个人色彩,忽略了很多东西。”
“忽略什么?我把她们的对话都一五一十复述了,还能漏掉什么呀?”
他没说什么,只余光扫了下抓着头发努力回想细节的许重辞。
在前面打着方向盘的老周听了后也觉得奇怪。
“重辞,要不是我对沉鹿的性子有多了解。我光听你的话都要觉得她是个无理取闹喜怒无常的人了。”
“你再想想,是不是那小女孩干了什么?或者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后沉鹿表情变了。”
“那个变化瞬间可能才是关键。”
“我说了呀,就是在白月初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沉鹿姐姐立刻黑脸了。”
“……那听着更喜怒无常了。”
一时之间,车子里三人陷入了沉默。
缓了一会儿,老周灵光一现,抬起手拍了下脑门儿。
“瞧我,老糊涂了。”
“我们三个这么绞尽脑汁想也没用啊,有什么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下不就成了。”
还不等陆谨行回应,一旁的小男孩听后抱着手臂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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