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珺则想着门外停着的另一辆马车,心中有了成算。
见她被小丫鬟带走,随即探起身子问道“男子若不举,可有药治”想起并不好糊弄的三弟,又追问了一句“无色无味最好。”
容九眯着眼,着迷地嗅着飘逸而出的西域香料,哂笑道“你的裴郎终于被你给榨干了。”
“合着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个纵容自己的女香客快些告诉我。”慕容珺不满地端起了茶盏,白了她一眼。
“并无分别。”容九对她乱七八糟的生活也无甚兴趣,见她如此这般执着地问,指着眼前的香炉说道“随便加在香料内,一般人闻不出来,不过需要耗费时间去配制。”
她想起方才为那名小妇人诊脉,头一回主动问道“她夫君不举我说怎得如今还是个处子之身,白瞎了这般美貌。”嗤
笑道“被人下了毒,夫君又是个不顶用的,我看你最好带她批个八字瞧瞧,若不是良人,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合离再找就是了。”
慕容珺嘴角一抽,不知道车内之人听到这番言论,会不会一怒之下抄了她的家,只得敷衍道“你做就是了,问那么多。”
王徽妍泡药浴时又补了眠,此时心情大好。她拉着慕容珺的手问“长姊,上次你放我鸽子,今日带我去哪里吃美食”
慕容珺向另一辆马车的方向努了努嘴,“今日我也只能继续被迫放你鸽子了,这以后请你吃美食,提前请示不说,还要时刻防着被截胡。”
少女看着那辆无比熟悉的马车,瞬间犹如霜打的茄子,只得哀怨地与她拜别,登上了马车。
“今日感觉可还好”慕容策见她脸色红润,放下手中的书册后,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便多说,交代了接下来的行程,“陪我去见个人。”
王徽妍哦了一声,如今入见谁她没心情好奇,左右他在身侧,后面跟着就是了。
马车在永崇坊停了下来,少女看着眼前的朱门大院,有些猜不透这是谁家。
能令皇帝亲自拜访的,难道是朝廷重臣
吴六一上前拍了几下门环,随后一名小厮恭敬地打开了门。
慕容策拉起她的手绕过照壁,向垂花门走去。
听着吴六一与小厮攀谈“老夫人身子骨可还健朗”
小厮自从被买来三载,至今不知这位不经常来的主人是何身份,单看气度就足以令他不敢直视,回话时也不由得带了几分胆怯“托郎君的福,老夫人的眼疾越发见好了。”
说话间,王徽妍看到一位微胖的中年妇人被丫鬟们搀扶着站在正堂前,期盼地眼神像极了等待儿子归家的老母亲。
听她高兴地伸出手“是三哥来了么”
少女见身侧的男人松开她的手,含笑着快步上前握住了妇人的手,“是我,听说您的眼睛如今能看清一些了,可是真的”
妇人习惯性摸摸他的手臂,目光精准地看向吴六一“如今天气还凉,莫要纵着三哥缩减衣物。”她见身后跟着一名身着胡服的女子,面上即刻带着恭敬,沉吟道“这位贵人是”怕是他的宠妃,又不知晓封号,不敢随意称呼。
慕容策转头看了眼含笑点头的小狐狸,“她是拙荆,入内说罢。”
妇人单只看一眼他身侧的女子,脸上的笑意更甚,“甚好,甚好。”将夫妻二人请进堂内,吴六一亲自去安排茶饮,肃清了不相干的人。
慕容策这才正式为王徽妍介绍“皇后,这位是朕的乳母张氏,自朕落地就一直陪伴着朕,情同母子。”
张氏赶忙摆手,“当不得,当不得。”急忙双手加额,行大礼“皇后娘娘万安。”
王徽妍上前一步将她扶起,“您多礼了,”想到慕容策醉酒时诉说的经历,看着面色和善的妇人说道“陛下曾对本宫提起,在皇子院那些年多亏有您的照拂,这份恩情本宫也不会忘。”话甫一说出,她这才想起狗男人醉酒后向来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她登时像吃了苍蝇般,脸红不已。
张氏见皇帝的目光一直在皇后身上,笑得合不拢嘴,和声说道“陛下洪福齐天,奴婢只是做了该做的事,顺应了天道,不足挂齿。”
她将皇后扶至上首右侧的椅中,“陛下大婚,奴婢无福得见,如今亲眼得见帝后恩爱,却又比任何人都有福。等娘娘生了小皇子,若不嫌弃,交给奴婢来带,那奴婢就是福上加福了。”
这句无心的话,另各存心事的帝后二人分别尴尬一笑,听得慕容策说道“你们聊,朕还有事,过会子来接你。”
王徽妍和张氏立刻起身,将他送至院中,少女一眼瞧见候在院外的郑行俭,听得张氏夸赞道“六郎此次回京,还为奴婢带了许多珍贵的草药,说是明目效果极好。”
“他有心了。”慕容策转头见她先是面露惊讶,随后向郑行俭笑了笑。
那笑容透着亲切,令他极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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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魔头逼逼醒了by花心者
文案
余玉有个秘密,只要一受委屈,便对着万剑仙宗后山的冰潭吐槽,会传来回音,就像有人与她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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