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努力克制着万蚁噬心的欲念,握住女人的双手,阻止她毫无章法的乱摸,喉结滚动之下艰难出声:“别动!”
王徽妍面带倔强,充满着侵略的目光,毫不掩饰地与他对视,“臣妾带伤承宠这份衷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箭在弦上,你不从也得从!”
男人听着她带着娇喘的威胁,越发燥热难耐,见她竟然挣脱控制,将手覆在傲然挺立的九千岁上,令他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彻底丧失了抵抗能力。
“任性的小狐狸……搂紧我。”他喟叹一声,猛然起身,将玩火的女人抱起,托着她的臀部,一路吻着她走向了书案。
随手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滑落在地,不忘拽过圈椅上的茵褥垫在书案上,这才将她放在了上面。
王徽妍半阖星眸,看着眼前眸色见深,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愉悦感使得她飘飘欲仙,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扶住她的细腰,却并未让她的背触碰桌面,随后灼热的目光看向睃过之处,低哑地命道:“环住。”
少女羞赧地服从着。她的愿望只是心想事成,却并未想到过会是在书案上,虽然下面垫着茵褥,还是很硬,这与连环画册上的场面完全不同,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令她越发紧张起来。
她紧紧阖目,内心不断提醒要放松,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低语:“若是疼就吭声……”她还未来得及紧张,猝不及防之下而来的疼痛令她咬唇,紧紧攥住身下的茵褥。
脑中恍惚地想着她这是做的什么孽,昨日鞭伤今夜又要经受如此无法描述的疼痛!
慕容策闷哼一声,巨大的愉悦使得他想要探索更多。布满血丝的双眸看向满脸痛楚的女人,只得强忍着冲动缓缓图之。
“可还能忍受?”男人听着她细碎的呢喃,蹙眉渐渐停在那里。
药物还是发生了作用,逐渐减轻的疼痛感伴随着陌生的感觉,使得少女渐渐勾起脚趾,“我才没那么娇气。”睁开迷离的星眸,带着催促之意抚上他汗湿的脸庞。
今晚是这个月最后的机会,坚决不能浪费。
谁知她竟然忽略了慕容策的行动力,还以为自己能占主导,结果犹如暴风骤雨般的体验让她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花儿,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随波逐流,在他狠狠推送之下被卷入了天空之上。
男人拥住她,抬手捋了捋她汗湿的发丝,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傻姑娘如此心重,终究还是不信我。”深邃的双眸带着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她,虽不愿再多说,眸中逐渐不解和郁郁是那般明显。
少女缓缓睁开水漾般的星眸,并不愿与他对视,只得选择轻咬他的薄唇,指了指床榻,“去那里。”顺势搂
紧了他的脖颈,随着他的行动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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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慕容策收拾妥当,搂着怀中累极入睡的女人时窗纸已然渐渐泛白。
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她摇晃着曼妙的腰肢,恨不得今晚要将压箱底中的知识全部体验一遍,害得他无法抗拒地迎合着她直到精疲力尽。
这女子,在这件事上也要和他争个高下,像极了野性难驯的小狐狸,真是令他头痛。
想起她的身体情况,这几次全部都无法控制的留在了体内,当时正在情动之时也顾不得许多,现在想来颇令他担忧。
容九清冷的性子,他一个男人又不好直接去问。看来只得将长姊唤来,让她悄悄问清楚。
“陛下,淑妃薨逝了,葬在哪里?”
怀中的女人嘟囔了一句令他匪夷所思的话。
淑妃?男人皱眉想着她口中的淑妃会是谁?难道她梦到了未来的事?
王徽妍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她见到身体无恙的素宁快速跑进寝殿,气喘吁吁地说:“娘娘,陛下册封了崔念窈,封了淑妃!”
她看到穿戴老气横秋的自己淡淡回应:“崔念窈与陛下共同征战多年,她会被封妃并不稀奇。”
画面一转,男人坐在御案后奋笔疾书。下颌续了胡子,像是过了而立之年,越发具有王者之气,也更加让人不敢靠近。
王徽妍看着迈着端庄步伐的自己行礼道:“陛下,崔淑妃的葬仪臣妾已经安排妥当,不知国师是否卜算了入帝陵的吉时?”
“朕何时说过崔淑妃的棺椁入帝陵?”慕容策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送入先帝妃陵即可。”
她看着自己恭敬下拜,“臣妾遵旨。”转身离开了两仪殿。
随后见到慕容策将一封亲笔手书的信笺交给吴六一:“若朕百年后走在皇后前头,告诉她,只许她一人葬入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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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妍猛地被人推醒,就听到素芸焦急地唤着她:“娘娘,您醒醒……”
素芸掏出绢帕仔细为她擦拭着眼泪,“娘娘,您只是梦魇了,莫要怕。”
她看着女官一脸担忧,摸了摸微肿的眼睛,“我说了梦话?”
素芸点点头,“婢子并未听清,就见您一直在流眼泪。”
“我无事。”她遮掩般地想要起身,这才发现身体犹如被千军万马踩踏过那般疼痛。想到昨晚疯狂的举动,她红着脸低头一看,身上的小衣与寝衣穿戴很是齐全。不由得看向殿内,“陛下走了么?”
“陛下两个时辰前就被人唤走了。”素芸红着脸福了福:“婢子恭贺娘娘与陛下圆房,今日一早尚宫来过,记录了彤史。陛下命婢子将书案上的茵褥好生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