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群众们不免疫,他白肆免不免疫都没关系!
……
…………
艹!还是好气!
池放第一次顶着这张脸吃瘪。
不由气恼地抿了抿唇,将怀里的小布偶抱紧了一些。
白肆毕竟是个太子爷,对谁都没有讨好一说,只看了他一眼,便懒得再看,漫不经心地写着笔记,随口回答。
“当初给你们留这位置,是为了感谢你们老板,所以只要是你家的艺人,选谁换谁,我都没意见,反正本来也是个没有台词的角色。”
“…………”
哈哈,连导演本人都这么说了。
可见这角色到底多边缘。
池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回头时,见弘哥也对他这番言论很是不满,急忙站出来,驳回白肆。
“不!我不要男二!”
“?”
白肆大约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反驳。
颇有些诧异地再次抬眼,一双清冷瞳眸微微眯下。
“你不想要?”
“当然不想。”
池放天天调戏他,压根就没有半点怕的。
说起话来理直气壮。
“我只要主角,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干脆不要了。”
“!!!!!”
弘哥没想到少年是如此狂妄的一个人,登时被他吓了一跳。
急忙拉住他,想帮他打圆场。
“唉不是……呵呵,白导你听我说,这孩子说胡话呢……”
“很好。”
白肆迅速点头。
丝毫就不给半点情面。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yes,计划通!
池放巴不得别接这个破烂男二,见白肆把话说绝,当即放下猫,转身就走。
弘哥身经百战,还是头一回带那么刚的艺人,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但很快也道过歉,跟着他出了门,关门时,只剩布偶猫恋恋不舍的喵喵声。
眼看已经到正午,正是该吃午饭的时候。
池放回头看了眼自家家门,见弘哥跟出来,还不等对方训斥,便抢先开口。
“我不喜欢这导演。”
“…………”
弘哥无奈地抿了抿嘴。
但他知道这角色捞不到多少好处,白肆又是个极难捉摸的导演,加上面对池放这张乖巧清纯的脸,也实在发不出脾气,只能深深叹出口气。
“算了算了……你也别跟我演了,我知道你喜欢那电视剧,既然这样,咱们直接过去就是了。”
“但我可能得先去办点事。”
池放嘻嘻笑了笑。
随即抬手,朝小区门口那一排小吃店的方向指了指。
“弘哥你先去吃午饭吧,我家就在这附近,正好回家一趟。”
“也行,那你快点。”
弘哥脾气是圈里出了名的好。
也没细究,朝池放扬了扬手机,嘱咐他等下打电话给自己,便转身去吃午饭了。
苏禾今天要去上学,家里没人给他做午饭,等下回来,只怕是要饿肚子。
池放快步回到家中,套上戒指。
掐着时间点了些外卖,又将客厅里的垃圾收拾好,统统打包进垃圾袋,大包小包地走出家门,跑去马路对面丢垃圾。
可他才刚走出门,就见白肆家的布偶居然蹿到了他家围墙上,仰着小脑袋,仿佛在寻找什么一般,东闻闻西嗅嗅,最终将视线落到他身上。
随即,一脸嫌弃地缩了缩脖子。
咻地一下就逃开了。
艹!!!
这猫也太他妈现实了吧???
池放想起它刚才缩在自己怀里,可劲搂自己脖子撒娇的模样,顿时头顶冒火,急忙跑出门,将它一把抓了回来。
“你个死猫!怎么跟你主人一模一样!就这么以貌取人吗?!”
池放举着它,生气地晃了晃。
委屈得直嚷嚷。
“我可是连衣服都没换呢!!!”
布偶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急忙挣扎着,惊恐地喵喵大叫起来。
大约是听到声音,隔壁家的门很快被打开。
白肆难得焦急地快步跑出,见池放抓着他的猫一通猛摇,眉头顿时一拧,厉声呵斥。
“苏池!你做什么!”
他快步走出院门,迅速到了池放跟前,一把便将猫抢回来。
气息明明已极不平稳,却还是厉声厉色。
“靠这种小手段来引起别人注意,只会让人更讨厌你。”
“…………”
谁想引起你注意了?
死颜狗!
池放压根就不想和他去争辩。
见白肆转身离开,急忙冲他背影比了个中指。
可他才刚要回家,就见坡下远远走来一个人,闲庭信步般到了近处,见他受了气,不由幸灾乐祸地发出一声:“喔~?”
眉眼浓烈。
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白肆还没进屋,也很快注意到那个少年。
不由愣在了原地。
苏池拎着一个颇大的礼物袋,浅笑盈盈地推开苏禾家院门。
见隔壁家白肆愕然微愣,笑意顿时更甚,却没有对他开口,反倒走到池放面前,用一根手指勾着礼物袋绳子,颇有些高傲地递给他。
“我是不是很好啊?这么快就又来看你了。”
“昨天才刚耀武扬威过,今天就又要来。”
池放本来就在气头上,见苏池居然还不怕死地找上门,终于也不想再装稳重了。
他对着苏池勾了勾唇角。
笑容却是冷的。
“咬那么紧,看来你很迫不及待啊?”
“那你想怎样?打我吗?那边可还有人看着呢~!”
苏池才不怕他。
反倒信心十足地上前一步,几乎紧挨着池放,压低声音。
“对着自己的脸,你下不了手的。”
“是吗?”
池放眼睫幽幽一垂。
还不等苏池反应,便猛然扬起拳头,对着他的鼻梁就是一拳。
顷刻间,天旋地转。
苏池没有防备,身形都被打得猛烈一晃,直直被他揍翻在地,摔了一屁股泥。
“我倒觉得我下得了手。”
“卧槽?池放!你疯了!”
苏池没想到他真会下手,鼻腔中瞬间一股腥潮热流涌出,伸手摸了摸,顿时又惊又气,连声音都急得发颤。
“你居然敢打我?!”
“喔?我打你了吗?”
可少年却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
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一般,连嗓音都如此清澈纯净。
“打你的是苏池的手,关我池放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