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住少年柔韧纤细的腰,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衣布料,指尖轻捻慢转,当即让没缓过神的少年浑身发软地倒在他怀里,只能亲密地背靠着他的胸膛。
昨晚的细细品尝,已经让他清晰地了解了怀里这幅柔若无骨的身体,少年每一处敏感的领域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要揉捏腰部,就可以让少年浑身发软无力推拒,又比如亲吻耳垂……
陆斯恩抱着少年让他侧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凑近了轻轻含吻少年白嫩的耳垂。
初景尚且还不能够直立起腰,便感觉温热的感觉包裹了敏感的耳垂,被牙齿轻抵和舌尖扫过产生的触感仿佛化作了细微电流,通遍全身。
“唔……”奇怪的哼声从自己的喉间溢出来,让他立刻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陆斯恩在少年要伸手推拒前,放过了柔嫩敏感的耳垂,毫不意外地看见雪白脖颈上染起的一片浅粉。
“宝宝…”他抱着把少年托高了,直视那双盈着水汽的乌眸,“当我的伴侣。”
语气严肃认真,不带任何开玩笑的意味。
然后被又羞又气的少年赶出了房间。
“……”陆斯恩无奈地站在门前听着房门落锁的声音。
“宝宝换好衣服了就下来吃饭。”他朝门内说道。
回应他的是气呼呼的少年敲在门上的一声响。
………
宽大的深色睡衣,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被遮掩在衣料下的奶白色肌肤。
现在其上全都覆盖了深深浅浅的艷色痕迹。
软粉和腿根的最为过分。
少年羞耻地咬紧了下唇,迅速换了贴身的衣物。
同时幸运的是,侍者让人赶制的冬日衣物里有高领的毛衣,掩住了脖颈的红痕。
初景实在觉得脸颊发烫。
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呢……
他心里一团乱麻,洗漱时看见了一旁的浴缸被牵动起回忆,急忙闭上了眼睛。
然而并不是眼不见心不烦。
事情的起因喝的果酒他确实没发现,但即便没有果酒,昨晚的情热期也会来临……
他确实是该对将军生气的,毕竟对方的行为严格来说算是趁人之危了,而且还……做得那么过分。
但是,从将军的角度看,他不可能放下自己不管。
模糊的记忆告诉初景。
洗澡是他要求的,咬脖子是他主动的,喝了药之后还要亲亲抱抱的……也是他……
原本气鼓鼓的少年一下泄了气。
而且,他还弄不清楚对方说的话,意思是要对他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