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司岂说道“司大人,把这些柱子包上怎么样每根柱子包出两尺左右,就做成多宝阁那样,摆上各种美酒或酒具,以及花瓶一类的装饰品。”
她这个想法来自于现代装修,在这个时代还比较少见的。
老张想了想,抚掌道“妙啊,妙极。”
司岂钦佩地看着纪婵,目光热烈,且丝毫不加以掩饰。
纪婵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生搬硬套,却成了发明创造。
她解释道“我见到有人家里就是这么做的。而且,这样做有利有弊,不但花费增加,空间也变小了,没有这样看起来宽敞。”
纪婵说的有道理。
司岂没有直接做决定,来来回回走了两趟,仔细观察了每根柱子的位置,以及彼此之间的距离,说道“不要紧,柱子大多都在过道上,不碍什么,就按你说的做。”
纪婵笑了笑。
司岂不但聪慧,还是个务实的人献殷勤归献殷勤,做生意归做生意。
嗯,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可靠,也很难得。
纪婵和司岂商定好几个大项,就准备各自回家了。
司岂把纪婵送到马车旁,说道“马上就是清明,家里要祭祖,父亲想给胖墩儿起个名字,上个族谱,你以为如何”
纪婵犹豫了,她也想过这个问题。
虽说司家树大招风,但她这个六品小仵作也不是很安稳她干的就是得罪人的工作。
胖墩儿做司家的小公子比跟着她更有生命保证。
她作为母亲,不在乎胖墩儿姓什么,只在乎他能不能活得好。
但司岂还是要娶妻的吧。
就算他现在对她们母子上心,也未必能说服家里人娶她。
就算能说服家里人,她也不愿意进那种大宅门。
所以
纪婵说道“我要问你两个问题,第一,孩子还是我的吗;第二,会不会对你的亲事有所影响”她不希望自家孩子成为别人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
司岂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说道“孩子当然还是你的,这件事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你就放心好了。”他本就没打算娶别人,能有什么影响呢
“那谢谢”纪婵答应了。
司岂替她打开车门,“那就定下了,胖墩儿是我儿子,不需要谢。上车吧,别让儿子久等了。”
纪婵觉得他在占她的便宜,但没有证据,只好翻了个白眼,气气地上了马车。
司岂站在原地,目送纪婵的马车离开。
“三爷在三十岁之前还能成上家吗”罗清在他背后幽幽问道。
司岂转过身,手一抬,狠狠地给了罗清一个爆栗,“咒你三爷是吧”
罗清捂着脑袋,不怕死地说道“小的觉得纪大人非常不解风情,这事儿很难。”
司岂道“你懂什么”
纪婵不是原来的纪婵,她根本没有依附男人活着的想法,自然不会轻易放下四年前的芥蒂。
当年是他混账了。
不过,没关系,大庆朝敢接受她的男子不多,只要防住左言,他就有的是机会,更有的是耐心。
蔡辰宇醉醺醺得回了汝南侯府。
陈榕给他洗了澡,又亲自给他擦干了头发。
躺到床上时,蔡辰宇的酒彻底醒了。
他推开陈榕,起了身,让婢女泡一杯热茶,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陈榕知道勉强不了他,便掩了衣裳,陪他一起喝茶,“怎么样,那小浪蹄子有没有受到影响”
蔡辰宇笑了笑,“今天她二叔到国子监跟她道歉去了。”
“什么”陈榕吓了一跳,“纪家这是反天了吗还是她纪婵一遭翻身就六亲不认了啊。”
蔡辰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搞那些毫无意义的小动作。左言和司岂对她都很上心,一个是王府,一个是首辅,你好好掂量掂量”
“我再说一次,如果当初知道你和岳母大人这样设计司岂和纪婵,我就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陈榕的脸色变了变,她心道,如果当初知道司家还能翻身,她也不见得嫁给他,大家彼此彼此吧。
她咬了咬下嘴唇,孺慕地看着蔡辰宇,说道“好表哥,你快给我说说,按说用孝道压纪婵是最合适不过的,我怎么就失败了呢”
蔡辰宇很喜欢被她这样看着,笑道“笨蛋,纪婵以仵作之身做了六品,这件事京城有点儿门路的都知道了,苟氏肯定也知道。她知道,却始终不曾与纪婵联络,当然是两家关系坏到了极点,如果纪家二叔向着纪婵,孝道不孝道的,还有谁在乎呢”
他在她身上掐了一把,“你要是没长那个脑子,就不要上蹿下跳地给我惹事了,好吗”
陈榕嘻嘻一笑,靠在蔡辰宇的肩膀上,“她一个小小的六品就敢给我脸子看,我这不是不甘心嘛。”
蔡辰宇往旁边躲了躲,陈榕一歪,差点儿摔到地上。
“世子”陈榕不依地喊了一声。
蔡辰宇凉飕飕地说道“你不甘心,纪婵也不甘心,她今天说过,你至今无子,只怕也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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