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极武器在帝国的地位,是可以与现代国家中的核武力量媲美的,与其说是一种武器,不如说是一种震慑。
“有钱能使磨推鬼啊。”
祁琅也扒着窗户看,酸溜溜说“便携式小黑洞,随心所欲说走就走,居家旅行出门必备,我什么时候也能配备上这样的好东西。”
“那可炸不起,他这一手,直接炸掉帝国半年的军备配额。”
弗里兹轻啧一声“这男人到底是谁,这么财大气粗啊。”
祁琅说“联盟的大佬,你说呢”
“联盟,怪不得。”
弗里兹凉凉说“诸国领袖,万国之国,它不有钱谁有钱。”
“不过这一次诸国就要起嫌隙了。”
君朔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浓郁的幸灾乐祸“卡尔曼和几个盟国私下里搞这种实验,人证物证俱在,显然是要挑战联盟的地位,联盟为了保证震慑的地位,肯定不会罢休,它们狗咬狗,且得撕扯一阵呢。”
他和林绝身上的作战服都被汗水和鲜血侵湿,因为惨烈的厮杀现在身上的凌厉的杀气都没收回去,看着凶悍冷厉,但是表情都很轻松。
他们知道,他们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怎么样”
“还不错。”
两方人马相互慰问,君朔拍了拍弗里兹的肩膀,看着祁琅,笑出一口白牙“我都听说了,这次你可帮大忙了。”
祁琅随口一应“还行吧。”
“脸色很虚弱。”
莱斯心疼说“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们来。”
祁琅还是摇了摇头。
林绝看着她,低沉问“有事”
“我总感觉忘了什么。”
祁琅左右看了看,迟疑说“你们觉不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人”
众人不明所以,弗里兹扫过一眼“不都在这”
沉默来得猝不及防。
所有人脑海中都划过一个人影,和那无处不在连绵不绝的惨叫。
“”祁琅“你看,我就说是吧。”
众人“”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众人眼神飘忽一瞬,君朔咳嗽了两声,招来副手“那个下面挂着的那个拉,拉上来吧。”
安雅被拉上来的时候,已经哭成了一个傻逼。
鼻涕共眼泪一色,乱发与鸡窝同飞,她颤颤巍巍趴在地上,腿抖成筛子,整个人真软成一滩泥,可谓是言情届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朵白莲花。
安雅呆呆瘫坐在地上,回过神来面目狰狞,拿出吃奶的力气站起来就冲祁琅冲去“啊啊啊你个混蛋我和你拼了敲里妈不是人把我踹出去喂虫子你他妈”
众人眼看着这个被折磨得石乐志的女疯子以同归于尽的气势朝着祁琅掐去,其实本心来说,是喜闻乐见的
毕竟谁不想看祁大海翻车呢,是吧。
但是就在他们怀着不为人知的小雀跃若无其事又偷摸瞟着,内心欢呼雀跃等待着祁琅被撕的时候,祁琅二话没说低下头,拦腰抱住猛冲过来的安雅的腰,哭得撕心裂肺“小雅妹妹我好难啊我失恋了”
众人“”
“你说什么”
男人们蹭地站起来异口同声,那声势几乎压过了安雅的尖叫,他们这才清醒,彼此对视,表情都不大自在,又状似镇定都坐了下去。
但是都不约而同竖起耳朵听。
“你失恋了”
安雅震惊地最是真实,因为这个冲击一时都忘了自己要报仇泄愤。
她疯狂摇着祁琅的肩膀“你什么时候恋了就你这样的都有人恋谁这么想不开不不不,你怎么失恋了,你不是可牛逼了嘛你怎么会失恋呢”
这一串机关枪似的问句哒哒哒,祁琅被摇得头晕目眩,哽咽说“就在刚才,一个暗恋我许久的男人,向我表白。”
安雅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惊骇,手上的动作不由松了松。
“我们偶然重逢,正在危难之际,以为穷途末路了,他终于向我坦白心迹。”
祁琅慢慢站起来,沧桑地扶着椅背,慢慢坐回椅子上,怔怔望着窗外“我很是震惊,却也不免为他的深情所触动,即使我们之间有重重阻碍,我也愿意尝试一下。”
男人们心里听得都不大是滋味,安雅眼眶却红了“国仇家恨,立场对立,但是爱情能战胜一切,这才是真的爱啊。”
祁琅叹一口气,侧脸黯然伤神。
“这是怎么了”
安雅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虫族女王发现了我们。”
祁琅痛苦说“眼看我们的爱情就有了希望,但是我们又要葬身虫口,他心有不甘,决定在最后的时刻,向我表白,说与我死在一起,他甘之如饴,我我很难过,又很感动,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我想我该成全他的一番心意。”
“天啊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
安雅激动说“答应他你答应他了吗”
祁琅点点头“我答应他了。”
安雅捂着心口,激动地快晕过去了“然后你们就一起跑出来了,患难与共,冲破艰难险阻,从此以后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他在哪儿快让我见见他这是现实版的男主角啊”
“那恐怕是有点难了。”
祁琅擦了擦眼角,释然说“我成全了他,把他喂女王了。”
安雅“”
安雅呆呆看着她。
“对了,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来着同归于尽还是什么的”
祁琅若无其事撩了撩头发“你还要来吗我可以接受啊,毕竟我这个人,就没有人性的啦”
安雅“”
安雅“哇”的一声哭出来,扒着她的大腿疯狂摇头哭嚎“不用了呜呜,是你听错了呜呜呜我是想说你回来真是太好了我他妈想死你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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