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阙以凝开口解释,乔雨初就自己给阙以凝找好理由了,继续吐槽的说“我知道了,你是不觉得你干的是傻事对吧”
阙以凝不置可否的哼笑,声音轻轻“追求人的时候,大概不觉得自己在做傻事吧。”
乔雨初“但是你想要怀上他的孩子威胁他娶你这件事真的是傻到家了,你根本睡不着人家啊,也不知道是谁怂恿的你,那次我怎么劝你都不听,还和我吵架,把我气死了。”
阙以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阙以凝按了按太阳穴,试图寻找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不管是原主和乔雨初的争吵,还是原主和傅文靖的对谈,又或者是原主是怎么忽然萌生这个想法的,只要有一点都好,可惜一无所获。
“一年前半年前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有这么一件事吧,不过你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啊”
乔雨初嘟囔着,觉得有些奇怪。
阙以凝平静对答“大概是这样的想法冒头的次数太多了吧。”
乔雨初“害,反正都过去了,那次没成,你给人带着被子丢出房门了,打电话让我去给你送衣服,好在傅文靖没把这件事往外说,别人应该都不知道。”
阙以凝心脏忽的抽痛,她按着心口,手指攥紧了一旁的枕头。
傅文靖的脸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奇怪的短信,摔碎在地上的玻璃,滴落在地上的血,丢出来的被子和紧合上的房门。
阙以凝浑身冒出冷汗,她的脸色煞白,嘴唇也失了血色,持续的心脏疼痛感让阙以凝觉得下一刻似乎就会昏厥过去,但她依旧想要感知清楚脑海里闪过的画面。
那些画面逐渐变得模糊,阙以凝躺在床上,像一只脱水濒临死亡的鱼。
乔雨初听见手机那边忽然没了声响,喊了几声,在听不到回应之后,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阙大小姐,你怎么了还在吗heo阙阙凝凝”
阙以凝缓过来之后,应了一声。
乔雨初“你刚刚干嘛忽然不说话,吓我一跳。”
阙以凝“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乔雨初“噢,我还以为你触景伤情抹眼泪了呢。”
阙以凝才能够床上坐了起来,拿着手机去了客厅,边走边说“不得了,咱们小乔还会说成语了。”
乔雨初“那可不,我小姑娘高三我也跟着看书算了,提她干什么。”
阙以凝还在回忆刚刚看到的东西,满脸思索的在抽屉里拿出纸笔,一边和乔雨初聊天,一边记下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
阙以凝“那你打算怎么着,把人又给送回去”
乔雨初在电话那边摇头说“送回去让她卖给别人吗,我可舍不得,我都没碰过去让别人碰啊。”
阙以凝扬眉“这可有一段时间了吧,居然还没碰过,小乔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上升了啊。”
乔雨初的声音忽的低落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享乐优先,她碰我不就得了,她”
乔雨初冷笑了一声“不过就今天这事儿,想来她碰我估计也觉得不舒坦呢,今天还装不认识我,你说她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委屈啊,被迫卖身,被迫伺候我这个逼长得也不美的女人,我还总粘着她,我犯贱赶着倒贴呢,我乔雨初要什么男人女人没有啊,老娘稀罕她”
乔雨初越说越气,差点把自己给气哭了。
“不气了,舍不得她给人糟践,你就当做善事了,大不了这钱算借算资助怎么都行,不高兴断了就是。”
阙以凝一边在纸上快速的画着自己看到的布局,将关键词写在了白纸上,一边给乔雨初出主意。
乔雨初“可我不甘心啊,这事儿说白了不就是我用钱包她,她讨我欢心么,凭什么我得一肚子气,她高高兴兴的”
阙以凝说的漫不经心“那你就跟她说你不高兴,立立规矩,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接受了什么,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阙以凝提醒道“你最好也摆正你的位置,人家的甜言蜜语说不定冲着你的钱,你要是想跟人家搞恋爱,也得说清楚,省的误会。”
她看着白纸上自己画出来的简单场景,眼里带上深思。
玻璃杯是傅文靖摔碎的,血是傅文靖的,似乎是要逼迫自己清醒,然后把原主赶出去。
一闪而过的模糊画面里,原主是看到短信才来的,原主到的时候,房间里的傅文靖就已经意识不清了。
谁有人想害傅文靖把原主当枪使,还是有人想帮原主呢
乔雨初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透着股别扭“我才不是想和她恋爱呢。”
她开始转移话题“对了,周月怡生日要办派对,据说傅文靖会去,她还说要邀你,她肯定没安好心,你千万别去啊。”
阙以凝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周月怡是谁,原主之前的情敌,男主的追求者。
阙以凝不在意的说“她敢请我就敢去,你觉得她欺负的了我”
乔雨初“说的也是,不扯了,我去喝酒了,拜。”
如果傅文靖真的会去,阙以凝必定要去,她想要问一问傅文靖关于昏迷和中药这两件事,他知不知道什么。
心里一边这么想着,阙以凝和乔雨初说了再见,给顾山雪发去了消息。
阙以凝山雪,事情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