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战胜利的结果就是在银河守望的官博底下,除了催皮肤催优化催出英雄的玩家之外,还出现了一群催官博发老板照片的人。
isear漂亮姐姐今天营业吗我想看老婆美照呜呜呜,杂志新闻的照片我都舔了个遍了s再关心一下我老婆的腿腿怎么样了
勿言楼上和我抢老婆
笔下超人我就不一样了,漂亮姐姐值得拥有很多老婆,我不请自来成为其中之一
张张我也想看姐姐的盛世美颜啊阿芙拉是我的最爱,姐姐我更爱
微浓官方你们直接点,把老板的官方弄出来我直接去蹲好吗
顾山雪冷着脸看着屏幕,研究了一下,开了个微博小号加入了评论里。
宠爱小玫瑰凝凝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有老婆了
皮卡丘哈哈哈哈姐妹我们知道,她的老婆就是我们
顾山雪的鼠标都要握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些人都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在她准备推出社交软件之前,看见了官博发的新的动态。
由于问照片的人太多,逼得官博不得不发微博表示老板没有私人微博,并且希望大家可以开开心心玩游戏,然后公布了最新皮肤爆料。
那不过是两个剪影而已,很难看出来是属于谁的,但无疑是两个女性。
顾山雪也没看出来,点开了评论,猜谁的都有,其中呼声最高的就是阿芙拉和希拉瑞莉。
金智秀的teno盲猜亲女儿阿芙拉,不对,现在不是亲女儿了,自从发现阿芙拉原型是盛世美颜的老板的时候,阿芙拉就已经是吉祥物了难怪是官方o
抽不到卡如果是两个女孩子的话,盲猜月瑰c啊,不过我好奇的是,阿芙拉原型是老板,老板不可能不知道,而老板是跟进游戏进度的,作为游戏创始人,她默许了这对c彩蛋可以看出来,那么大胆猜测一下,和阿芙拉很有c的希拉瑞莉,是不是也有原型呢
顾守一楼上姐妹盲生发现了华点对啊,月亮小姐有没有原型呢如果有的话哇塞
顾山雪看见这些杰出的评论家,心情一下舒坦了。
无论这些人怎么高喊着凝凝是她们老婆,官方也盖章了不是她们。
顾山雪退出了软件,心情颇好的办起公来。
阙以凝并不知道顾山雪的心情波动,这几天的交锋让她处于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在充足睡饱之后,她继续进行了复健运动。
她现在已经能够坚持不扶着栏杆走一段路,可惜还不能坚持太久,不过已经足够了。
她拍了张香汗淋漓的照片给顾山雪,去浴室洗了澡,而后出门去阙氏上班。
项目那边她没忘记盯紧,在她忙碌的这几天重金请来的大师傅也将菜式改良了好几次,阙以凝尝过之后点了头,选定了其中一道菜给研究部,让他们先研究改进这个。
在她从研究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了坐在休息室里的阙林洋。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阙以凝表情有几分讶异,这倒不是作伪,阙林洋才被她打过脸,居然这么快就上门了
“经理才来,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小助理端着咖啡走过来开口,阙以凝点头,对着阙林洋做了请的手势。
“大哥看起来气色不太好,昨天没有睡好吗”
阙以凝看着坐在办公室里的阙林洋,笑吟吟的询问。
阙林洋依旧是那副儒雅的模样,不过眼底下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比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多了几分憔悴和衰老。
“还好,只是为了配合宣传这个项目多费心了些,不过都是为了自家么,这些辛苦也不算什么。”
阙林洋笑了笑,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大哥你也不年轻了,还是少操劳少辛苦些好,以免身体吃不消啊,这些辛苦活儿交给我们年轻人就好了。”
阙以凝依旧笑着关怀,该有的暗示含义儿一点也不少。
阙林洋的确不算老,也算是中年人,但是和阙以凝这二十多岁的身体比起来,的确算得上是不年轻了。
没有人喜欢被人说你老了,尤其是阙林洋这种野心勃勃的人。
他面上虚伪的笑意淡了些,对着阙以凝扯了扯嘴角。
“年轻人么,多半是靠不住的,沉不住气啊,在这圈子里才没摸爬滚打几下就得意忘形了,还不知道水的深浅呢,以为自己是条龙,”阙林洋笑了一声,停顿了一下,说笑似的语气继续开口,“其实啊,是只王八。”
“那大哥你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你觉得你是条龙还是只王八呢”
阙以凝接了他手上的文件夹,挑着眉问他。
但没等阙林洋开口,她又自言自语般地接上了,道“我看不是王八也不是龙,是那想要跃龙门的鱼,但可惜啊,修行不到家,顶多是变成了空有外形的水蛇,怎么也长不出那角来。”
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阙林洋,像是能透过他的外皮看见他的内里。
空气一时凝固,充满了针对相对的意味。
“小妹这断言可就为时尚早了。”
阙林洋开口,恢复了气定神闲。
“那可未必,我这人啊,说什么都准的很。”
阙以凝打开了文件夹,草草的翻看了几页内容。
这些都是合作计划,她先前在股东会上说的让阙林洋配合宣传的事儿,阙林洋还真的整出来了,但阙以凝要的可不是这个。
“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这文件我先发给了几位叔叔伯伯看了,他们都觉得挺好,为了配合这次新项目宣传,我可没藏私啊。”
阙林洋的确没藏着什么,一副无偿配合的模样,不知道的人当真还要说一句他辛苦了,但阙以凝看来只是满纸荒唐可笑。
阙林洋一直致力于将自己和阙氏绑定在一起,配合宣传当然不是在他这里谋求好处,反而让绑定更深,阙以凝从一开始打的就不是这个主意,在股东会上那么说,也不过是另有用意而已。
她一定会搞掉阙林洋手里的东西的,怎么可能还会让自己的东西和他的沾上名义上的关系,她要拿的可是实打实的。
“这些我觉得不行,既然大哥说不要藏私,你知道启动新项目现在需要厂子来投入生产吧,听说你最近好像看上了几个厂子为你公司的增加生产线,不如让给我如何”
阙以凝笑着说,心里却在冷笑。
还想扩大生产线,迟早倒闭吧你。
“你这可就说笑了,做生意的事,哪有什么让不让的,小妹,你这可就不应该了。”
阙林洋的面上的假笑都没了,面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阙以凝。
“做生意可没什么让不让的大哥这话你说的不心虚吗你可没拿公司去竞标然后饶给你自己的公司吧,我们公司可是没少做托啊而且不仅仅是地皮吧,你要我一桩桩的清算出来,那可就难看了,我倒也不介意列举给叔叔伯伯们看,看看他们更想要你的宣传,还是我说的厂子了”
阙林洋无耻是真的无耻,不过他要是不这么无耻,他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阙林洋还想先用给股东们过眼的方案来威胁她,简直可笑。
阙林洋的脸色是真的难看下来了,他没想到阙以凝知道的事情这么多,连过往的旧账都一并翻出来了。
他心有不甘,明明面前这一切都是他苦心经营多年即将唾手可得的东西,可不知怎么转眼之间,情况就对他来说十分不利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知道,还未到手的股份,转为支持自己的亲女的养父,实权的减少,以及阙以凝背靠的并非是阙家的庞大势力,最重要的,是变聪明了的阙以凝。
阙林洋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个废物妹妹,会忽然变成今天这个步步逼人的模样。
假若她还是想之前那样单蠢,就算是她被阙汉义支持,她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但偏偏如今扶起来了。
敌人一下变得强劲,看着暗含威胁的阙以凝,阙林洋在瞬间打定了主意。
“凝凝,哥哥劝你一句,做人就要学会装瞎,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要从别人的手里抢东西,可要有点本事才行。”
阙林洋表示了拒绝,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办公室。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阙以凝看着他的表情,忽的感受到了什么。
她立刻拿起了电话,给顾山雪打了过去。
“山雪,最近帮我盯一下,看看阙林洋是不是要进行阙氏的股份交易。”
“对,他比我想的难缠。”
阙以凝挂了电话,又给阙汉义打了电话,让他做好防备预警。
在阙以凝的设想里,阙林洋为了阙氏这块蛋糕谋求了那么多年,说什么都不可能会轻易放弃的,起码会想要把她搞垮拿到阙氏,在和他周旋的这一段时间里,她还可以尽可能多的拿到好处,但是没想到阙林洋居然一点点好处都舍不得吐出来,这么快就打算直接离开了。
这个男人太心狠了,下的决定也很果断,一般人被多年谋算遮眼,是很难都从其中脱身的,但阙林洋居然这么快的分析清楚的局势。
如果阙林洋真的做出了抛售阙氏股份的事情,那么说明他要换一种方式来拿到阙氏了。
毕竟按照他的性格,阙以凝并不认为他会就这么离开,然后想着和阙氏相安无事,哪怕阙林洋真的有这个想法,她也不会让阙林洋好过。
阙以凝估算的不错,阙林洋的确是在盘算离开阙氏的事情了。
他在阙氏十几年,好处一点点的得到不少了,他是想得到阙氏不假,但是不想付出太多的代价,他手里的股份有限,能拉拢到的股东不能够让他在股东大会上得到优势。
手里有股份的人大多姓阙,阙林洋可不肯定他们不会临时反水。
他现在肯定阙以凝是有能力的人,不管是她的行事作风还是她自己本身的事业上,这让阙林洋不得不重新评估她,并且对于这种没有完全胜算的事,他不打算继续耗下去,不如当断则断。
在这断之前,他还要做很多准备。
办公室里,阙汉义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他很有可能就这么放弃了怎么可能,他既然能装这么多年,怎么会就这样夹着尾巴安分下来了,还没断他的尾巴呢”
阙汉义是一百个不信的,既然他林洋能做出那种害人的勾当来,不把他们家吞干净怎么可能罢休。
阙以凝摇头说“爸,你误解了,我不是说他要放弃,他有可能是要撕破脸了。”
在原来的世界轨迹里,原主没有她这样能够和阙林洋为之斗争的能力,所以阙林洋能不动声色的把一切收到囊中,但是现在他的计划已经被她打乱了,他糊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他跟我们撕破脸他凭什么他哪儿来的脸啊,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被我们养到大,他居然右脸先决裂这一人一口唾沫钉子不得钉死他。”
阙汉义觉得林洋如果先跟他们闹决裂那才是站不住脚的事儿,毕竟怎么说都是他们家于林洋有恩,给了他这一切。
“他要是能撕破脸,从我们家滚出去,倒也是件好事,那样对付起来更方便。”
阙汉义转念一想,又觉得可行,要是林洋那个畜生真的要这么做,他就跟他断绝关系,把他迁出族谱,跟他断了一切商业来往,那也清净,而后再做敌人。
“按照他的性格,他要走也会先下手为强,先把脏水泼咱们身上,而后让咱们讨不了好,他在公司太久了,我不知道到底还有那些是他的人。”
阙家主营的餐饮业,那些连锁店的经理主要负责人等等,不光是卢苏也不光是这个省,而是阙氏底下所有品牌,阙以凝不知道阙林洋弄了多少人在里面,还有品牌合作方等等,如果阙林洋真的发狠要来整垮阙氏的话,那些人集体跳槽,合作方集体不给供货,阙氏的亏损会难以想象。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阙汉义也想到了这个层面,脸色突变。
“我们待他可是不薄啊,他应该不能不,都怪我啊,当初就不该让他进来”
阙汉义跌坐在了椅子上,呼吸急促,有些喘不上气,阙以凝赶紧给他拍了拍背顺气,让他先平静一下。
阙汉义的脸色灰败,似乎都看见了那么一天。林洋连害他女儿,害他全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怎么可能做不出来搞垮阙氏的事儿呢。
他不知道世间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人,明明是他们对他有恩,怎么好像他们亏欠了他,跟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我真怀疑我不是救了他,而是害了他全家了。”
阙汉义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后说,气的在扶手上捶了好几下。
他是怎么样都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