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栖、卫京栖、北疆…卫姓……”李想雪喃喃自语,反复念着这几个词,他感觉有条线串连起了这一切,但真相近在眼前,他却如何都无法窥破其中。
这种想要而求不得的感觉令异常烦躁,李想雪皱起眉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就在手中的笔即将被李想雪折断时,有人前来及时“解救”了它。
燕京栖掀开帐子走了进来,她倚在支撑营帐的木梁旁,神情比刚才在练兵场武台上时淡了些,但也比初来时的淡漠不知生动了多少。
“喂,轻着点儿,北疆不比燕安,你手中这种品质的狼毫折一根可就是少一根,金贵的不行。”
燕京栖心情一放松,语调也跟者懒懒散散起来。李想雪闻声抬头,他再一次与燕京栖那双漂亮的眸子注视。
燕京栖的眼睛很漂亮,她的瞳孔是中原人很少见的浅茶色,不说话而注视一个人时,会给对方一种很勾人缠绵的感觉,就像是温柔多情的异城女子。
“卫姓,异域……”李想雪脑中闪过两个词,突然,他仿佛抓住了什么。
“想到一些关联了吗?”燕京栖看到了李想雪徒然亮起的眼眸,弯唇笑了笑;她无意向李想雪隐瞒身份,相反,如果告诉了他,也许会更有利于局面向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燕京栖冲李煎雪扬了扬下巴,对他说:“李大人,真相就在眼前,我们打一场吧,打赢了我就全都告诉你。”
李煎雪不知道,自己是你着什么样的心情和燕京栖来到练兵场的,他只知道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武台上,那个说要和他打架的女人就站在他的对面,挑挑捡捡的应该是正在寻一件衬手的兵器。
燕京栖挑了一柄细剑,拈在手里份量倒是不重,她用眼神示意了下李煎雪,“喏,挑把用吧。”
李煎雪和她一样,也挑了把细剑,临开始前,李煎雪突然开口:“其实,我并不是很爱动武。”言外之意就是他并不是很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