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吗医生你是第一个这么夸奖我的人”小丑勾着嘴角,用他那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莉莉丝。

莉莉丝的手在小丑因为几次三番的炸裂重生,显得非常白嫩的脸蛋上游走，“当然”

“哈哈哈哈哈哈”小丑笑的得意，“医生的夸奖，真是,真是,真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小丑咧着嘴发出似笑，似喘息的声音,让人听到就不由得联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啧，我不喜欢你这样,我记忆里的小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莉莉丝瘪着嘴说道，“算了,无所谓了，你还是先给我答疑解惑吧。”

莉莉丝觉得不管小丑打什么鬼主意,也不可能成功的。

莉莉丝踢了踢地上小丑二号的尸体，挑着小丑的下巴问道“你们，究竟因为什么而不同”

“就算是同位体也大不相同,这医生你应该知道的”小丑冲莉莉丝“邪魅一笑”说道。

“可你们完全不同，不是吗”莉莉丝说道，“你是不死的，永生的,是个非人的怪物，而这家伙只是个疯掉的普通人。除了名字以外，你们的一切都大不一样，包括”

“长相。”

莉莉丝抚摸着小丑的脸，又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小丑二号的脸，“你若是长成这个样子，那我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来治疗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听了莉莉丝的话，小丑扯开了嗓子笑，笑到自己喘不过气来。

笑着笑着，小丑突然停了下来，他的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莉莉丝的眼睛，“医生”

“嗯”

“你为什么要治疗我当做挑战或者是什么游戏吗”小丑缓缓起身，咧着嘴，将自己的脑袋抵着莉莉丝的脑袋，“还是，医者仁心呢”

小丑没等莉莉丝回答，他接着说道“我是不可能被治愈的，因为我是正确的。最好的方法，让我永远不能伤人的方法是杀了我，医生，你能杀了我，对吗”

小丑嘴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甚至为了扯出更大的笑容，小丑伸手沿着嘴上的伤疤再次撕烂了自己的嘴。

“”莉莉丝没有回答，而是后退了一步，拿出一块手帕擦干净小丑嘴角的血，然后说道，“杀死你的秘诀应该在于你这两条疤吧”

“没错哦，哈哈哈，医生，你太聪明了这是蝙蝠仔都没发现的秘密，哈哈哈哈哈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医生杀了我吗打算杀了我吗”小丑摇着头大笑道。

“杀了我吗下手啊杀掉我和治愈我所获得的不都一样吗”

“医生来吧，动手动手动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会杀你的。”莉莉丝冷漠的看着小丑表演，然后语气平淡的说道，“杀掉你，你就没办法赎罪了。”

她也没办法通过让你赎罪获得功德了。

一丝功德都不能落下，这是莉莉丝作为半个龙族的骄傲

“赎罪不不不，医生，医生，我没有罪或者说，我不认为我有罪等到有一天，有一天我的思想传播给整个世界，世界将七宗罪变为七美德的时候，我是最大的好人，是个慈善家你们也会发现，错的是你们是你们”小丑嘴角带着洋洋自得且癫狂的笑容，眼神充斥着邪恶和疯狂。

这不是莉莉丝第一次听小丑的“错的不是我，是世界”理论了，但每一次听，莉莉丝会打心眼里的疑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出现一个至少百岁以上的巨婴呢

莉莉丝摸了摸小丑的狗头，“所以，你们两个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喔医生你为什么一直要纠结这个问题”小丑咧着嘴吐了几句脏话，“小丑，医生，我跟你说过吧，小丑，是什么”

莉莉丝挑了挑眉，看着小丑，没说话。

“小丑”小丑突然开启了要演讲的架势，慷慨激昂的说道，“是种思想是种精神是每个人，每个人的黑暗面所以，只要人心中还有黑暗，世界还没真正做到公平，那每个人都可能是小丑”

“懂了吗医生”小丑伏到莉莉丝的耳边，语气柔软的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爱语。

莉莉丝耸了耸肩，“不是很懂，不过无所谓了，我会消灭你的这种疯狗思想的。”

“疯狗思想哦，我喜欢这个称呼”小丑的笑容从不曾停下来，“你要怎么消灭我哦，我想想，心理医生，首先你要找到我的病根，对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为什么我要去犯罪为什么我是个疯子”

“接着，你要针对我的病根展开治疗，你要铲除它”

“哦，这可太疯狂和残忍了你是在活脱脱的消灭掉一个人格”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不公平”

“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如果你这么对所有人，那就很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