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到闻阳秋,婺圆圆冲阚渊呈翻了个白眼,光明正大的迁怒。
她还记得闻阳秋当初说的什么话呢。
不就是为了筒阚渊呈有暧昧的薄扬吗说圈圈抢了他男神的男朋友
切,也不照照镜子瞧一瞧,那个薄扬哪里比得上圈圈了
权陶不知道这一出,他对敢于惹上殷家和阚渊呈的人都抱着莫名的“佩服”。
做人不带脑子就是好,真勇士啊
“闻阳秋没闹出什么吧,反正我没怎么听人提起过他。大家说起闻家,也都是说闻阳城和闻镜泽,这俩已经从暗斗变成明争了,微博互嘲,特别刺激”
权陶咂嘴。
他觉得有些人也挺有意思的。
有皇位继承的话抢一抢,也还说得过去。就家里存了几亩地,日暮西山的老地主,还抢什么啊
到手了不也是面上光,内里糠吗
别看闻家表面欣欣向荣,每年的财报却将他们的面子功夫出卖了个干干净净。
也不知这艘破败的轮船啥时候沉下去。
阚渊呈面不改色,轻飘飘地问道“是吗我一个朋友说他惹了麻烦,我正偷乐呢。结果被你泼了一盆冷水。”
在场四人,估计只有殷泉懂他什么意思。
阚渊呈送完客后。
就让人将闻阳秋和薄扬的照片扔到了闻家老爷子的面前。
既然闻镜泽有别的打算,不想动手,那他就借他的名头自己动手吧。
此时薄扬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他天天关在空空荡荡的别墅里,身边只有一个照顾他的保姆。说好了会护着他一生一世的闻阳秋也只是前三个月经常过来陪他。
越往后,闻阳秋来的次数越少。
来了便是抓着他纾解,横冲直撞,一点也不体贴。
再也没有曾经那种将他捧在掌心的感觉。
薄扬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或许,他看错了闻阳秋。
他以为闻阳秋真的喜欢他,会永远站在他这一边。没想到,他才跟闻阳秋在一起几个月,闻阳秋就开始腻了厌烦了。
这份感情的保质期短得让薄扬手足无措,直呼后悔。
“薄先生,饭做好了”
薄扬躺在床上,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再瞧那不复纤细的身体,眼底流露出恨意和厌恶。
听到保姆的声音,他凶狠地大吼一声“滚给我滚出去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猪吗”
保姆脸色变了变。
想到高额的薪水,她忍气吞声道“你不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会受不了的,还是”
薄扬抓起枕头,用力扔过去“孩子,孩子,你们只知道孩子吗孩子他爸都半个月没来了,他还留着做什么”
他气急了。
伸手锤了肚子两下。
保姆咬着牙,还想说什么,就听门铃声响了。
薄扬还在不停歇地咒骂。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保姆回来了。变本加厉吼道“要死啊你这么慢没看见我肚子太大,不方便起来吗,你不会把吃的端进屋吗”
“我老公给你这么多钱,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信不信我解雇你,让你砸饭碗”
“唷,好大的威风”男人声音很年轻,戏谑地“啧”了一声。
薄扬瞪大眼,愤怒地看着门边的男人。
“你是谁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他艰难地支起上半身,缓缓下床,手指颤抖地指着门外。
闻镜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我姓闻。”他轻蔑地扫了薄扬的肚子一眼,“你家如果我没记错,这房子是属于闻家的”
他的视线落在薄扬圆滚滚的肚子上,又冷又利,薄扬瑟缩着,躲了躲,伸手捂在肚皮上,气势弱了两分,“你来干什么”
闻镜泽摊手,表情无奈,一副“你们给老子惹麻烦”的表情“爷爷让我告诉你,孩子你要生,可以闻家可以养,但你就别想进闻家大门了。”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吧。”
薄扬还从未被这样羞辱过。即使对上性情大变后的阚渊呈,对方也从来不会在人格上对他进行侮辱。
他气得一张脸胀红。
很想狠狠甩一巴掌回去,但闻阳秋不在这儿。他对闻家,始终有几分忌惮。
“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跟阳秋是真心相爱的,阳秋说过,他会好好向家里人请求,正大光明跟我结婚。”
装委屈扮柔弱是他擅长的戏码。
可惜闻镜泽不为所动,掀了掀嘴皮,讥讽道“别给我来这一套,要说的也说了,识不识相,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薄扬松了一口气,就听外面的保姆喊了一声“闻少爷”。他眸光闪烁,计上心头。
咬着牙追上去,抓住闻镜泽的手。
闻镜泽下意识将他甩开。薄扬事先计算好了倒地的方向,只要顺着他的力道往床上扑,便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没想到躺得太久,又突然站了一会,小腿开始痉挛,身形晃了晃最终往另一个方向倒去
“啊好痛”
“救我,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