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蒙着脸呐”
“蒙了脸”
“蒙了脸你们怎地知道长相”
“废话,你若是见了那飞沙走石剑气如虹的景象,你也能猜出她是如何美貌”
“明明是凶蛮”
“我敢赌,一定是美貌之人,那双眼睛在月色下比月光还要冷,美极了”
众人只当此人疯了。
梁司南扶额低声笑了“你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阮宁眼神冰冷,含了一丝探究“你从哪里听说的柏罗根难道昨日皇宫里那个人是你”
“宁国公这般大的动作,如今知道此事之人恐怕不止我一人,至于姑娘说的昨日,”梁司南眸中含笑,眼睛里闪过一丝真实的疑惑,“昨日发生了何事宫里出事了”
阮宁淡淡道“无事。空口无凭,你说有柏罗根的消息,我要见到证据。”
梁司南“姑娘为何对宁国公的事如此上心莫非此前传言不假,你对他”
阮宁“身为大梁人,当为大梁着想,大梁乱了,对你有何好处”
梁司南眸子一怔,转而扑哧一笑。
他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推到阮宁面前。
阮宁打开。
看见纸上所画,她眼睛闪了闪,抬头盯着梁司南“这画,你从哪里得来的”
梁司南“我早年游历各方,见到奇异的花草,便会画下来。”
“在哪里见到的”阮宁步步紧逼。
梁司南“这是我多年前所画,走过的地方太多,记不清具体是何处,我可以将当时走过的路线给你。”
阮宁“你为何来找我找宁国公不是更有用若是能让宁国公欠下人情,你日后仕途岂不坦荡”
梁司南笑眯眯道“不,我就喜欢找你。”
阮宁盯着手中的画仔细看了看,确定是柏罗根没有错。
作画之人画技高超,枝叶花蕾栩栩如生,细致到就连花瓣上的露珠都很逼真。
梁司南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阮宁垂着眸子,没有瞧见。
“有了它,皇上便会没事么”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阮宁“还有另一味药,不过,已经在路上了。”
她迅速起身“此事多谢。”
说完便告辞了。
梁司南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最后闭上了嘴,从栏杆处看着她出了茶楼一路往宁国公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