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为何不能。”
谢九玄从她眼睛里看到某种坚持。
他退后一步,给她一个不会感到压抑的距离,负手立在窗前,指着院里的枣树道“冬天树木枯萎,你甚至可以将它枝干全部砍去,只留一截光秃秃的树干。看起来它是死了。”
阮宁不由顺着他的手,望见了那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枣树。
“可只要春日到来,它必然经由春雨滋润,发芽、生出新的枝叶。”
“或许只要三年,它又会结出果子。”
“它是一株枣树,便会结出枣子。就这么简单。”
阮宁拧着眉头“你这是诡辩,白马非马。”
谢九玄“你要如此说也可以,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东西,是在骨子里的,永远也不会变。”
阮宁不由想到谢九玄身上两世的那种违和感。
“那你呢”她道,“你也不会变”
谢九玄不知道她指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她指的是很重要的事。
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
“我”他沉思着,“我为人处世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阮宁垂下了眼睛,再也不发一言。
谢九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不在为人处世的范畴以内。”
阮宁“时候不早,你歇着吧,我走了。”
她将药膏放在桌上。
谢九玄鹄立原地,看她身影一路远离,直到最后消失在花丛深处。
他在想,阮宁问出那个问题,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
阮宁脑子里实在是乱。
乱得理不出头绪。
人哪怕重来多少次,还是那个人,最根源上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谢九玄这句话一直在她心底打转。她欲要反驳,心里却有个声音与他“沆瀣一气”。
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一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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