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抓鱼怎么了?”楚安然不以为然的质问,“这是齐河,我自小没少在这里捕鱼,整个扬苏就这里的鱼肉最为鲜美。怎么?你们不想与我同去?”
楚安然未等他们有什么反应撸起袖子就下了河,没有渔具,便徒手抓,一眨眼的功夫就抓到了一个。
“怎么你们还不下来,要看我一个小姑娘在这一个人忙活不成?”
楚安然的撒娇一向最为有用,那几个公子爷不好意思就这样站在岸上傻看着,只得小心翼翼的下了水来。
说好一起游街,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楚姑娘,要不……”
“甚是好玩!我们快来多抓一些!”
“……”
“楚姑娘,我看我门爷抓的差不多了,要不……”
“不够不够,远不够呢!”
“……”
“楚姑娘,这回抓的也差不多了,烤着吃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嗯……”楚安然抬头望了望天,“天才刚黑,我们何必那么急着回去?要不我们再从附近找个酒家喝些酒吧。”
靠!
于是乎那几个小公子门又被按头喝了一晚上的酒。
酒席过后已是深夜,楚安然满足地拍拍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
“今日的一聚甚是畅快,不如明天,我再带你们去别的地方。”
几个年轻公子不好意思拒绝姑娘嫁的盛情邀请,只得勉勉强强地应了下来。不过第二天,果然有一位天顺来的公子受不了,称病提前赶回去了。
楚安然故作惋惜之态,不过很快便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来,开始了她第二天的游街。
“欸欸欸,楚姑娘且慢,这……这赌坊这……”
“你懂什么?”楚安然挑眉笑笑,“这里是全扬苏城最大的赌坊,每一日流进又流出的银子就有几千两。有酒有美人有乐子的地方,为何不来?”
“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楚安然想也没想便伸手之家二牵过两位公子的手腕,“你放心吧,姑娘我可是哥老江湖了,不可能让你们输的一条地库也不剩的。”
……
结果到了晚上,楚安然怀里揣着满满当当的银子乐呵呵的笑着,跟她一起去的几个公子输的也只剩下一条底裤,便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楚安然也是个“仗义”的人,不忍心看着几个同行的公子就这样光腿回去,于是特意跑了一家店铺给他们一人买了两条长裤,命人将他们“完完整整”的送回了家。
三日游街眼看只剩下最后一日,楚安然为了给他们一个更加“难忘”的回忆,一宿没睡想了哥办法,终于想了一个不错的地方。
她约定了那几个“朋友”夕阳西下的时候再来会面,不出意外的,这一次肯跟他来的,就两人了。
“你那几个天顺来的朋友就剩你一个了?”楚安然笑对苏公子说。
苏公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敢问姑娘,今日我们可否……”
“好说。”
楚安然笑着打了一个响指。
玉和香里,花香卷着女人的脂粉香味,从刚一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扑面而来。就算是花楼,杨俗称里的和外头殴打也是大不相同的,扬苏花楼里的香味虽重,但并不刺鼻,大体看上去还算雅致。唯独这玉和香的有些不同。
只因这里不光有娇滴滴的十分漂亮的美丽娇娘,还有白白净净,姿容神色不输女人的白面公子。
“呦,这是哪里过来的两位俊俏官爷!咦,阿楚姑娘今日怎么也来了?”
“既然知道我们是贵客,就劳烦您好好安排了?”楚安然挑眉浅笑。
“好说好说,只是不知您带来的两位公子,是否有些别的……癖好?”
苏四公子闻言皱眉,那个“幸存”的天顺来的公子哥也是有些前后摸不着头脑。
“何为……特殊癖好?”
“嬷嬷说的是断袖之癖。”楚安然的眼睛眨也不眨,淡定解释,“看来这位兄台您真的是……很老实啊。”
说罢,她轻轻的一扇遮面,邪魅一笑,径直朝着里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