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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榻背后(2 / 2)

何元菱顿时从柔情中惊醒,这该死的“小朋友”,终于恢复了“臭男人”的一面啊。

“啪”。何元菱毫不客气地打掉秦栩君的手:“小朋友,干嘛呢?”

拱在她脖子里的那颗脑袋,顿时惊惧地抬了起来。喵了个咪的,这个小朋友……哦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惊惧起来,都有着林间受惊仙人般的俊美。

克制住重新按住他俊美脑袋的冲动,何元菱假装轻松:“本次宠爱结束,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去吧。”

说着,何元菱挣扎着要起身。被秦栩君一把拽住。

“朕还没宣布结束。”

喵了个咪。何元菱毫无原则地屈服,又坐回地毯上,但为了避免暧.昧事件再一次发生,何元菱决定说个正经话题。

“长公主还跟奴婢说了一件正经事。”

秦栩君有些不信:“朕那长姐还会说正经事?她只会说不害臊的事。”

“不,长公主……”

还没说完,何元菱就发现这是个怪圈。“不害臊”的事,和“害臊”的事,好像意思一样啊?

喵了个咪的,实在没法表达啊,还是放过这个执着的话题吧。

“长公主今日前来,其实不是故意要找奴婢的事儿,她是来找皇上有事相求,恰好又看奴婢不顺眼,才起了冲突。”

秦栩君点点头:“这才是长姐的风格。她看谁都不顺眼,常常想说一件事,最后为了另一件事发怒吵架。”

“原来皇上很了解她啊。”

“虽说从小不甚和睦,总也是姐弟。她有没有说何事找朕?”

何元菱摇摇头:“没说。不过她后来跟奴婢说,请皇上有空的时候宣她进宫见面。”

“果然很正经。”秦栩君想了想,“莫不是驸马的事?”

咦,你也太聪明了吧?何元菱眨眨眼:“驸马能有什么事?”

秦栩君一脸难言之隐的表情:“你一个黄毛丫头,问这个干嘛。”

何元菱也追得紧:“看来皇上知道是什么事……”

“朕何时说了?”

“可不是您说的,是黄毛丫头不能知道的事儿。”

“嗯,害臊的事儿。”

秦栩君说完,自己一个人吃吃地笑了起来。

没救了,这个人思想很不纯洁。何元菱正要逃离他的势力范围,却被他抓了手,盖在自己脸上。

“朕的脸是不是有些发烫?”

“稍稍有些。不过一定不是生病,是皇上您胡思乱想,可赶紧收收您荡漾的心吧。”

秦栩君轻声骂道:“什么小凶婆子,嘴巴不饶人。”

说着,“魔爪”果然又伸了过来,在何元菱身上直挠。何元菱被他挠得直痒痒,滚到了地毯上,连声求饶。

“还凶不?”

“不凶了,不凶了,再也不敢凶皇上了。”

“哼,放过你……”秦栩君倒也算君子,没有趁胜追击,反而一头倒在地毯上,与何元菱一起躺着。

“今天朕真高兴。”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因为早朝很顺利,又给徐尚书复职?”何元菱问。

秦栩君没说话,一只手揽着何元菱,另一只手枕在头下,仰望着大殿瑰丽的穹顶。

半晌,他的脸上泛起轻笑:“因为朕发现,自己和驸马不一样。”

“不一样?”何元菱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突然她想起长公主形容驸马“绣花枕头”,难道皇帝的意思……

何元菱顿时羞红了脸。

还好小小的空间里,光线极为幽暗,遮住了一脸春.色。

“皇上……”仁秀带着几个小太监,给皇帝送东西来了。

偏殿里的龙榻搬走了,虽然皇帝对那张宽大的座榻很满意,并认为自己今天在那张座榻上表现出了应有的威仪,但作为皇帝日常处理公务的大殿,太空旷也是不成样子的。

所以仁秀征得皇帝同意,搬了一席小软榻过来,放在以前龙榻之处,又搬了一张大案桌,放在座榻前,可供皇上当批阅秦章的书桌。

可怜仁秀也就搬个东西的功夫,哪里就知道偏殿里的空气都已经充满了某种味道……

他也没等皇帝回应,指挥着小太监们就进了殿。

“哟,皇上不在。”仁秀自言自语,“何总管也不在,今儿月色甚好,弯弯如钩,皇上定是赏月去了。”

还真是挺会找理由,没看出来啊,仁秀公公你也挺浪漫的。

这下苦了座榻后头的两个人。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现身也不是,不现身也不是,尴尬地坐在暗处,不敢说话。

秦栩君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间,示意何元菱不要出声。

反正他们也就是搬两件家什进来,放好了自然就走。

甚至秦栩君心里还有些暗爽,何元菱总想跑,这下她跑不了了,陪朕在这里多挨一会儿吧。啊,何总管还很香呢。怎么以前没注意?

何元菱却只觉得度日如年。

心里暗骂着,从秦栩君骂到仁秀。

皇帝啊皇帝,本宝宝宠你也宠过了,你怎么就不知足呢?没完没了,没完没了,这下好了,被逮了个正着。就问你尴不尴尬?

咦?皇帝的表情,好像一点都不尴尬?

忘记他是个不要脸的了!呵,秦家满门都不要脸啊,从暴躁的靖太阻开始,到阴险的靖圣祖,再到猥琐的靖显宗,个顶个的不要脸,而且不要脸得五花八门。

仁秀也该骂。怎么还没听到回应就闯进来?这是你平常的风格吗?你是不是当了内宫司务就飘了?

聂闻中的旨意拟好了吗,你就飘!

啊啊啊,你飘就飘了,动作怎么这么慢啊!一会儿往左挪一点,一会儿往右挪一点,小太监们也很辛苦的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讲究啊,仁秀公公!

好不容易挪好了软榻,总可以放书桌了吧?

书桌不是早就挑好了吗?又有座榻比对着,很容易安置的。放下吧,放下就可以集体滚蛋了。

可仁秀公公真的很讲究啊。他左看右看,生怕书桌离坐榻太远了,皇上够着不舒服。又觉得那张波斯地毯上再放一张书桌,位置就不居中了。

嗯,得挪一挪。

“来,咱把座榻抬起来。”仁秀公公呼喝着,“这座榻很沉的,你们几个不行,再去叫几个人来。”

我了个去,仁秀公公你有完没完!

何元菱的脸色阴了又晴,晴了又阴。秦栩君离得近,即便是幽暗中也能瞧得见她脸色的变化,非但没觉得尴尬,反而觉得异常好笑。

这个凶巴巴的何总管,今天好像要闹笑话了。

朕怎么还有点期待啊?

至于朕的面子……朕无所谓啊,朕都是年年纳妃的“狗皇帝”了,不怕多一个何总管,朕还要什么面子啊。

朕就想看何总管没面子。

秦栩君那张幸灾乐祸的嘴脸,何元菱都看出来了。她瞪圆眼睛,比着嘴型,将皇帝大人痛骂了一顿。

反正不出声,他也不敢回嘴,抓紧机会骂个够!

正骂到通体舒泰之际,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仁秀的声音又响起:“把座榻搬起来,将地毯往外抽一些。”

突然,光线一阵大亮。

“皇上!”

几张惊恐的脸,出现在座榻旁。

“何宫……何总管!”

仁秀立即冲过来扒开众人……天哪,这什么情况!皇帝和何总管紧挨着挤在坐榻后,一脸尴尬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