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女装老攻[穿书](万千风月)_尚雅慌王妃太会诓(2 / 2)_王爷的女装老攻[穿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尚雅慌王妃太会诓(2 / 2)

到底是乱翻了别人的东西,而且看样子还挺在乎,容守摸着鼻子道:“对不起啊,我找衣服穿来着。看那木料似乎不错,就想看看。呃,我没打开。”

君离听完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容守道:“我确实没看。”

君离将匣子放回去,关上门,上了锁,道:“我那里还有些木料,你喜欢就拿去吧。”又看见桌上的衣服,微微蹙眉,叫了人进来,道:“他喜欢白色,另换吧。”

容守坐到镜子面前,忍不住又悄悄看了那柜子一眼,心里十分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他这么在乎?

兵符?还是密信?可看着又不像啊,倒像是长歌门那些师兄弟们,拿来装笛子箫啊之类的盒子?箫?

容守眼睛一亮,莫非是与七弦齐名的洞箫焚情!

头上的玉簪有些松动,啪嗒一声落在地方。

君离从后面走来,随手捡起那只白玉簪,道:“怎么样,试探出什么来没?”

容守知道他问的是楚王,也不问他是怎么看出自己的意图来的,悄悄收回目光,想了想道:“楚王的棋下的确实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被人杀的几乎剩下一颗棋子了,难得他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好那么一点点。

嘴角不由浮现一抹淡笑:“还有呢?”

容守又是认真的想了想:“我这么玩他,他都能面不改色,人才。”

君离正研究着将白玉簪插入他的发鬓,一边比着最合适的位置,一边继续问:“还有吗?”

容守道:“可见果然如传言所说,沉稳的很!”

君离挑眉道:“还有?”

容守两眼放光:“他跟小侯爷,铁定不简单。”

君离道:“继续。”

容守仰着头,无语笑道:“你干脆让我一次性说完好不好?”

君离已将玉簪端端正正的插入他的发鬓。

“小绝。”

“嗯?”容守回头,却见君离的脸慢慢凑近。他瞪大眼睛,立即就躲,却不及君离下嘴快,隔着面纱,双唇直接扫过他的嘴角,烙下轻吻。

“……”

君离退了回去,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容守一身鸡皮疙瘩,愣在原地:“……说完了。”

离开晋王府,容守觉得的确有些可惜。他跟着君离这几日,虽然没有出门,却在府里各处玩得有滋有味,就像当初在北渚跟着六哥胡混时一样有趣。

比如君离教他垂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在王府里钓,在鱼池里钓,但他其实对钓鱼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他还是比较喜欢吃鱼,尤其是君离做的鱼,色香味俱全。

君离坐在池子旁钓鱼,他就捧着从他书房里找来的话本子,被迫躺在他腿上看。

不过睡都睡在一起了,只是枕个腿而已,他不在乎,舒服就行。

只当跟小时候躺在六哥宫里那几个美人身上一样。

近午时两人吃过饭,君离就坐到那棵白檀树下看书,就着枝叶的荫蔽,他看书,他就躺在一边午睡。

本来小日子过得格外舒坦,偏生来了丰袭月这个不速之客,让他忍不住扼腕长叹。

凉亭里。

丰袭月坐在他对面,难得拿出了她平时刻意隐藏起来的威武霸气:“阿绝,身为东瀛国唯一的郡主,宫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能不去呢?”

容守看看手中君离给他的木料,又看看手里的刀,听完后沉思:“……是不是郡主,跟参不参加宫宴,好像没有直接关系。”

丰袭月拍桌子:“怎么没关系?你可是郡主,代表皇家的脸面,不去岂不是丢了皇家的脸?”

容守对此很有远见道:“我去才是真正丢了皇家的脸。”

“……”

丰袭月又跟他讲了许多道理,最后甚至以银子相诱惑,但容守就是不松口。

见他这般软硬不吃,丰袭月终于没有办法了,叹道:“阿绝,你我也算是共过患难的兄弟,你这样做,可就不道义了。”

见容守盯着手里的木料还是不语,丰袭月只好和盘托出:“我这两日怎么都找不到小侯爷,以前的宫宴他也是经常缺席,你跟小侯爷关系不错,如果你去的话,他应该也会去的。我最近找他有些急事。”又补充了一句,“很急!”

在潇湘院白吃白喝那段时间,丰袭月对他可谓是有求必应,十分的好,又极照顾白芍,根本不拿她当丫鬟看。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况且也不是大事,容守就是再不要脸,此刻也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

“好吧,我去。”

丰袭月看他一直在拿刀削木头,终于忍不住道:“你在做什么?”

容守漫不经心道:“我前段时间得到一颗夜明珠,没地儿放,所以想削个盒子。”

他刚说完,便看到丰袭月的眼神诡异了起来,盯着他便幽幽道:“你手中的木料可比你那夜明珠值钱多了!”

容守愣了下,抬起头,评价道:“你好市侩。”

丰袭月:“……”

最终,容守还是舍弃了太难的盒子,雕了根莲花木簪。

丰袭目瞪口呆,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吗?!”

容守插到头上,道:“知道啊,优昙木,不腐不朽嘛。”

“……”

正巧君离这日外出不在府里,容守只跟尚雅随便交代几句,包袱也懒得收拾就跟丰袭月赶回了相府。

他逃出相府的第二日,丰子安就知道了,赶忙让人将整个凤都城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还因为怀疑他逃去南祁城,又让人去南祁搜了几天。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最后没办法,只好将婚事先取消,再又接着慢慢找人。

他觉得此番私自逃跑,丰子安绝对是气炸了。

走去书房的路上,容守心底还有些发虚,就怕他一怒之下又是一个杯子砸过来。

容守推门走了进去,见二夫人也在里头,便行了个礼道:“爹爹,二夫人。”

丰子安闻言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他一眼便皱眉道:“年纪轻轻的整日里穿的如此素雅做什么,也该多学学你妹妹,明艳些才好。”

容守眨眼道:“爹爹教训的是。只是想起娘亲从前喜欢素色,衣着装扮淡若秋菊。一时心里感怀,也就没有那心思去明艳了。”

“你娘亲……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端庄女子,淡若秋菊,气质如兰。只可惜红颜薄命,早早就撇下你离去了。”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叹气声。

准了他入座后,便道:“你真的就那么中意晋王吗?”

看这话里的意思,他绝对是知道他跑去晋王府了。

容守点头,心中却道:要不是我的佛珠还在他手里握着,打死也不会去中意一个男人。

丰子安不知他心中所想,依旧劝道:“晋王比之楚王与太子,无论相貌还是能力,都相差甚远,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容守斟酌片刻:“他棋下的还不错。”

“……”丰子安叹道:“除此之外呢?”

容守想起了昨晚的红烧鱼,道:“他饭做的还挺好吃的。”

丰子安头疼地闭上眼睛,在伸手掐死他之前扯开了话题:“你真的觉得楚王比太子强吗?”

容守想了想,反问道:“如果陛下不偏袒四殿下,那么现在的太子会是谁呢?”

丰子安认真地想了下,最后不得已得出一个结论:楚王。

无论是治理国家的能力、还是笼络人心的手段,甚至是自身的武功修养,太子都及不上楚王。

丰子安突然两眼发光,想不到他丰子安的女儿如此独具慧眼。

容守顶着两束光,从容地提议道:“六妹妹嫁给太子,五妹妹嫁给小侯爷,我嫁给晋王。将来无论谁赢,相府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反而还有可能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丰子安赞许的点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又奇道:“你怎么知道小侯爷跟楚王将来不会反目?”

容守意味深长道:“楚王一向不近女色,这就要看五妹妹的本事了。”

丰子安一口茶呛在喉咙。

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转头瞪着容守。他开始奇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找他来谈论这么严肃的问题。

容守还在继续:“不知道五妹妹跟楚王抢人,胜算能有几分。”

丰子安一个茶杯飞过去,暴喝一声:“滚出去!”

容守立即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