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想试试,但是她只是和林雅简简单单的聊了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
宋绾闭着眼睛,她说:“你安排吧,反正你想要我做什么,我说了从来也不会作数。”
陆薄川心里窜起一团火。
宋绾想了想又说:“陆薄川,你这么恨我,我难受你不是应该更畅快吗?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找心里医生,我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完,我给你赔命你也不要,那你把我治好了,是想干什么呢?是因为我病着的时候,折磨起来不畅快吗?”
陆薄川浑身气压低沉,明明这个房间的空间很大,光是客厅,就有一百来方,可宋绾还是觉得逼仄压迫。
宋绾睁开了眼,对上陆薄川沉压压的视线,她心里一悸,紧紧盯着陆薄川:“陆薄川,你这么费劲心思,我发烧了你把我送医院,怀疑我精神状态不好就给我找医生,我去季慎年那里你就生气,你该不会是真的爱我爱到无法自拔吧?”
宋绾的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陆薄川的脸色一瞬间铁青。
只是一瞬间,房间里就是死一样的寂静,宋绾被这气氛压迫得大气都不敢喘,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宋绾快要抵抗不住的时候,陆薄川才沉压压的开了口,他的语气都像是来自地狱寒冰:“宋绾,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宋绾紧紧抿着唇,这时候陆薄川的电话响起,他从茶几上拿起来,垂眼看了一眼,拿着手机进了书房,门“碰!”的一声震响,被陆薄川大力甩上。
那声音大的,惊得宋绾心里狠狠一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整个空气里陆薄川的气息消失得干干净净,宋绾才狠狠松了一口气,她垂下眼,看到手心一片濡湿。
往后几天,景江别墅的气压一直处于一种低到让人害怕的地步。
由于过年,陆薄川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家里处理,宋绾很害怕和陆薄川碰面,她白天和陆薄川同处在一个空间,整个人就一直紧绷着。
晚上睡觉,她又不敢闭上眼睛,直到整个身体超出负荷,她才能够短暂的睡上一觉,可就算睡着,也往往是被惊醒。
陆薄川大概是发现了她的异样,整个人的气压更是低沉。
宋绾好几次,听到他在给人打电话,谈论的是她的病情。
宋绾再一次被惊醒的时候,她睁着眼看着漆黑的夜晚,然后爬起来,去吻陆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