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绾绾,你要不是和陆薄川到了某种程度,你也不会让我来查这些资料。”季慎年截断了宋绾的话,道:“既然不想见他,那就在我那里睡一夜,当年的文件,我会给你继续查下去。”
宋绾被季慎年戳到了痛处,她确实不敢见陆薄川,宋绾犹豫片刻,跟着季慎年上了车。
车上的时候,季慎年双手握住方向盘,心里有些烦躁,宋绾看着挡风玻璃外面的景物,当车子经过一个熟悉的地方时,突然开了口:“我想起了当年的很多事情。”
季慎年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些事,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了一旁,他转头看宋绾,男人眉眼清隽冷岑,却具有侵略性:“你可以跟我说说。”
宋绾有些无措,心脏疼得有些受不了,那个地方自从见到沈晚宁撒到她面前的照片后,就像是别了一把刀似的,宋绾呼吸都跟着疼。
那种疼不要命,却入骨。
可是哪怕是这样疼,她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她只能一个人生生的受着,半夜都睡不着觉。
她承受得太多了,有时候痛起来,能将她痛得大汗淋漓。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要撑着,她要是撑不下去,那她的哥哥,要怎么办呢?
宋绾靠在车窗上,看着挡风玻璃外面,现在天色已经很晚,宋绾刚刚看到的那条街便是她想起来的当年温雅拿她的文件的地方,宋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季慎年,这些年,我虽然一直听说是我害死了爸爸,但却从来不知道我是怎么害死他的,我只记得我带他去了郊区别墅,可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前段时间我去陆薄川的宴会闹的时候,他把我带到温雅那里去,他跟我说当初是我把爸爸锁在别墅,爸爸心脏病发,才出事的,这件事我跟你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