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刚买好早餐回到旅馆，萨姆温彻斯特就听到声吼叫从厕所传来，萨姆温彻斯特立刻扔下早餐冲向厕所。

“迪恩？你还好吗？迪恩！”萨姆温彻斯特用力拍门，厕所里却再也没有动静，直到他想要将门撞开的时候，厕所里才又传出了迪恩温彻斯特的声音。

“肯定是那个该死的恶魔！”厕所里，迪恩温彻斯特爆吼，看着镜子的自己，用力捶了下洗手台。

“迪恩？你……需要帮忙吗？”萨姆温彻斯特语气不确定地问，听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好像没危险。

“no！！！”

厕所里又传来了声怒吼，萨姆温彻斯特愣了下，犹豫的道，“呃……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依旧是语气不好的回答，听就能听出说话人现在想杀人的心情。

“呃，那你能开下门吗？”萨姆温彻斯特还是有点担心的，“我的意思是，我买了早餐，如果你要吃的话。”

砰的声，门被暴力地拉开了，但萨姆温彻斯特第眼并没有看到人，萨姆温彻斯特的目光往下，几秒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迟疑又震惊的道，“你是……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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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侏儒？”

彼得帕克本来是敲门提醒以诺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可是以诺开门后，彼得帕克却发现小伙伴大早的在看电视，瞟了眼后看见镜头里面是个身高估算只有米四，但看起来应该是个成年人的男人。

觉得那侏儒的脸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彼得帕克又看了几眼，忍不住吐槽，“什么电视剧？这造型太难看了，以诺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糟糕了。”电视里的男人头发到眉毛被剃的根不剩，眼睫毛都没留下，就跟个光溜溜的鸡蛋样。

以诺没搭话，瞄了眼电视里气急败坏的男人，心情很好的笑，脸我觉得很有意思的表情。

还是没想起电视里的男人在哪见过，彼得帕克转移视线瞟了眼墙上的挂钟，连忙催促以诺快点走，要迟到了。

以诺这才遗憾的关上了电视。

另边，稍微冷静了点的迪恩温彻斯特跟萨姆温彻斯特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萨姆温彻斯特表情严肃，几秒后还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偷笑，直到迪恩温彻斯特暴怒得差点掀了桌子，萨姆温彻斯特轻咳了两声，再次故作严肃的坐直了身体。

“好吧，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除了变矮和浑身的毛都被剃干净了之外，你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迪恩温彻斯特对萨姆温彻斯特的语气非常不满，愤怒的拍着桌子，“这难道还不严重吗？该死的，我现在坐在这里还要加两个枕头垫着才能够得着桌子！浑身上下根毛都没有！连女人刮过腿毛的大腿都没我干净！”

确实是点毛根都没有，萨姆温彻斯特又想笑了，不过他忍住了，“好吧，好吧，至少我们有新的进展了，知道恶魔就是那两个少年的其个。”

“是啊，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迪恩温彻斯特咬着牙，爆发样的用拳头在桌子上用力锤，站到了凳子上，将半个身子都探向了坐在对面的萨姆温彻斯特，吼道，“必须找到这个恶魔，送他回地狱之前我要好好地招待他！立刻！马上！！”

迪恩温彻斯特已经气的脸都红了，就像煮熟的红鸡蛋，萨姆温彻斯特以前见过个z国的朋友在生日的时候吃。

萨姆温彻斯特掩饰的又咳了两声，他将迪恩温彻斯特按了回去，安抚的拍了拍，“冷静，我们先去调查下那两个少年的身份。”

“我……们？”你认为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往外跑的吗？迪恩温彻斯特面无表情。

萨姆温彻斯特上下看了看他，在迪恩温彻斯特爆发前连忙道，“我，我个人去。”

迪恩温彻斯特才算是暂时熄火的点头，但还是叮嘱萨姆温彻斯特句，让他调查出结果就回来，等晚上他们再起行动。

萨姆温彻斯特离开后，迪恩温彻斯特急躁的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在这期间他已经无数次召唤卡西迪奥——那个自称是来帮助他起阻止世界毁灭的的天使，然而每当关键时候，召唤总是失败的。

以诺像是追剧样用手机欣赏着，听到卡西迪奥的时候皱了下眉。

萨姆温彻斯特的寻找并不顺利，酒吧的服务生都说是第次见那两个少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这并不奇怪，因为每次交易过后，跟恶魔交易的人和其他附近的所有人都会自动模糊那恶魔的相貌。

思考了会，萨姆温彻斯特决定试着召唤露比帮忙，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总跟着他的恶魔这次却没有出现。

屏幕另边的以诺笑了，当然不会出现，这附近都是他的地盘，就算那些恶魔不知道他的是谁，也能感应到这里有个大恶魔，除非他亲自召唤，否则只要不是些不长眼的白痴，就不会敢靠近这个城市。

或许，他该给这两个人制造些有趣的惊喜，以诺微笑，右手打了个响指。

现在是在上课，胡子和头发都花白的老教授站在大屏幕前，这是门历史学主修课，所以基本上所有的学生都听得很认真，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以诺，在其他人看来，以诺正跟他们样认真的记着笔记。

“那位第七排的同学……”

但意外偶尔也会发生的，以诺突然被点到了，老教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般来说教授是不会单独提问某个学生的，但在目光扫过以诺的时候，就有种应该将这个学生叫起来的想法。

该说不愧是个狼人吗？就算已经是只老狼，直觉也格外的敏锐。

以诺喜欢意外，越是不在他预计之的事情，越会让他觉得有趣，以诺看了看投影的内容，是他喜欢的课题，天使和恶魔。

老教授的提问并不是个很难的问题，但以诺的回答让老教授非常满意，从自己带来的件包里翻出了张图纸，放在了投影上，纸上的内容像是本手抄稿其页的复印件，字迹有些潦草，某些地方甚至已经模糊了，却下子就吸引了以诺的注意。

是以诺从来没见过的，对天使和恶魔的记载，跟大多数被人类幻想出来的故事不同，这里的内容有定程度的接近真实，而且上面最后的段还提到了天使出现之前的事，这部分让以诺十分感兴趣，可惜内容只有那么小截就断了，明显还有下页。

“请问教授，这本古籍的原版是否还在？”以诺听着教授的讲解，提问。

老教授眼神闪烁，叹着气摇头，明显有什么隐瞒，但以诺并没有再发问。

下课铃响，以诺笑着看老教授收拾好东西离开，他不着急，只要他还有兴趣，那么总会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