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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1 / 2)

玉骨天香 玥玥欲试 3425 字 2020-04-06

第十六章

这时门外再度传来脚步声,然这次说话的不是侍卫,却是个女子的声音,昭昭仔细听,那来人正是安可盈。

“殿下,妾身找殿下有些事情,殿下可否出来见?”

安可盈那娇声带着哭腔。

昭昭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太子,又瞅了瞅那门口,回眸之际见那男人的目光好像也是从她身上又到了门口,而后冷冷淡淡地道:“开门。”

珠儿立刻便去把那门给打了开。

安可盈有些没想到,至少没想到能这般顺利,这骤然见门开了,又是眼就看到了那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的太子,顿时激动的胸口狂跳,接着便是声娇唤。

“殿下。”

那声音依旧带着哭腔。

她自然是也看到了昭昭,看到昭昭穿着身亵衣,看就是刚沐过浴,要勾引太子的模样。安可盈暗地里使劲儿地攥住了手。

她之所以冒着那“鬼哭狼嚎”来了,便就是因为不服,因为生气!

太子今日回来就来了那苏昭昭的房,若再晚,就连续三天了。

安可盈如何能受得了。

“妾身有事要与殿下说,殿下”

那魏临初也没用安可盈费什么口舌,瞥了那屋的昭昭眼,接着便很自然地抬步出了去。

安可盈是万万没想到!

以前她也不是没主动找过太子,但太子根本不见,没想到今日却这般顺!!

眼见着那男人出来了,安可盈眼还哪有泪,在太子走过之后,朝着里头的昭昭得意笑,白了她眼,便娇气地唤着太子,跟着走了。

她路上直与太子说着话,待到了她的寝居,更是很自然地把人往她房拉。

男人并未拒绝。

安可盈简直是心口狂跳,她半丝也没想到。

进了房她便急着示意那丫鬟,叫她备水。

“殿下沐浴么?”

魏临初颇是放松地坐在了椅上,却是没回答。

安可盈当即凑了过去,蹲在了男人身下,轻轻地给他垂了垂腿,声音更娇,“妾身服侍殿下沐浴可好?”

魏临初坐下便开始环视这房,看了圈后回眸,眼睛落到了安可盈的脸上,抬手很随意地拨开了她为他捶腿的手,探身靠近了她,张口问道:“你这屋,有催,情香啊?”

“唔?”

这句话,可不是吓坏了那安可盈了。

“没,没有啊!”

事实上,切便像是昭昭猜到的那样,安可盈倒是真有那香料,只不过是此时还没来得及点。她根本就没想到太子会来。适才见太子进来,她的贴身丫鬟便麻利地去取香了,这时刚拿了过来,恰在手,听太子这话,自然是也吓得不清,哪还敢动。

魏临初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是谁教你对孤用这香的?你爹还是你娘?”

“没有,哪有的事?殿下,殿下在说什么?妾身没有那东西?”

“哦?”

魏临初捏起了安可盈的下巴,“那孤,要是找到了呢?”

“啊,殿下!”

那安可盈登时跪了下去。

“不关妾身爹娘的事,是妾身太想殿下了,才,才鬼迷心窍,想了这些这些旁门左道,不管妾身爹娘的事,殿下……妾身马上就都处理掉,殿下”

“嗯,乖。”

魏临初听罢,松开了她,摸了摸她的头,这时也便站了起来,继而朝着那女人很是温和地道:“孤想宠幸谁就宠幸谁。”

“是,妾身知道了,妾身都知道了。”

安可盈可谓吓得魂飞魄散了,这时红着眼圈抬头,只见那男人理了理衣服,而后便走了。

安可盈颓然坐在了地上。

待听闻太子出了院子,她起身暴怒,“啪”地声就给了贴身丫鬟巴掌。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么?太子怎么会知道?”

那小丫鬟被打得“呜呜”痛哭,跪地连连求饶。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鬼哭狼嚎”持续了夜,昭昭使劲儿堵上了耳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日早上醒来,她便听到院的丫鬟们说着什么“某处全是血。”

昭昭直打冷战,使劲儿攥着小手,突然就更怕那男人了。

魏临初坐在书房,旁边的小太监多福在旁研磨伺候。不时外头传来脚步声,有士兵立在门边禀道:“启禀太子,招了。”

魏临初头也没抬,有搭无搭地问了句。

“是谁?”

“姜皇。”

闻得这二字,身旁的多福个激灵,脸都吓白了。

“殿下这”

但只见太子非但是没得半分慌乱,却是连吃惊也无,镇静如常,便只是嘴角微微动。

“知道了。”

“是。”

那士兵闻言便退了下。

他走后,多福抬袖擦了下额头。

“殿下,这?”

眼下近两年,皇上有些无心理会朝政,今年家宴之上还曾戏谑说要做太上皇,事实上,此时这大燕的天下已经半都落入了太子手。皇上退位那是迟早之事。

太子乃正宫皇后所出,生而尊贵,打小便是储君,更是那众望所归的新帝。眼下众皇子之,唯兰贵妃的儿子,四皇子晋王能有些希望。

太子江都遇上刺客,原多福是理所当然地想此为晋王所为,可万万没想到,却是那姜国皇帝?!

姜国远在天边,姜皇亦是与太子无怨无仇,这是为何呀?

魏临初声冷笑。他猜到了,此事前世不曾有,所以

他未回那多福的话,却是抬声道了别的。

“把苏昭昭给孤叫来。”

“是,奴才遵命。”

多福当即便放下了手的墨锭,退下了。

他虽满心满脑的疑问,但见太子无意解惑,当然也不可能再问什么,急着就要叫那苏姑娘去了,但走时眼睛无意间瞟到了太子的字,多福又是讶然不已,不禁暗道:“咦?太子的字怎地还变了。”

过不多时,那娇滴滴的小人儿便被带了过来。

昭昭跨进门来便盈盈地礼。

“殿下万福。”

“过来。”

“是。”

昭昭乖乖地应声过去,胸前那浑圆苏雪起伏不定。

自多福去叫她,她就心惊胆战的,且不知太子要干什么?

小姑娘缓缓地过了去,带来了股子清香。

她小手揉捏着,老老实实地站在了桌旁,等待吩咐,过了会儿,但听那男人开了口。

“研磨。”

昭昭急忙点头应声,小心地敛起衣袖,为太子研磨起来。

不时,有丫鬟上来了茶水。

魏临初也没说话,便只冷冷地看了昭昭眼,那小姑娘唇瓣颤颤,缓缓地放下了手的墨锭,试着猜测男人的意思。

她端起了那茶,打开盖子,轻轻地拨动,瞧那茶水甚热,便小心地吹了吹。

股幽兰之气沁入魏临初的鼻息之,男人转过了头。

他面容冷峻,双眸幽深,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

那小姑娘胸口起伏的愈发的厉害,玉指皓腕,肌肤圣雪,樱唇娇艳欲滴,杏眸含春,楚楚可怜,又是楚楚动人,瞧着便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

昭昭心颤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吹错了,这时刚要道歉,但见男人个眼神示意,冷然道:“端走。”

“是。”

昭昭赶紧点头,旋即把那茶水端去了别处,而后返回。

那男人直眯着她,看的她浑身冷汗,但冷汗很快变成了热汗,只见太子坐在那,慢条斯理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而后起身把将她拎坐到了那桌子上。

“啊,殿下”

昭昭顿时从头到脚地都烧了起来。

大白日里,没会儿。那书房之便响起了少女连绵不绝的声音,良久良久。

接着连五日,魏临初也没怎么回来。

那日书房之事后,小昭昭又是“呜呜”地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吹了茶犯错了,还是什么会错了意,总归是委屈的要命,而且在那种羞人的地方。她越想脸越红,越哭越甚,使劲儿使劲儿地哭。

魏临初起先没说话,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得烦了,冷冷地问了句,“你想要什么?”

昭昭这听,抬袖擦了下小脸,想了想,抽抽噎噎地提了想去集上趟的要求。

魏临初答应了。

是以第二日,昭昭便和珠儿去了集上。半日下来,她买了好些胭脂水粉,珠钗步摇,也选了好几款自己喜欢的料子,量身做了几套衣服,还带回来只雪白雪白的小猫,这想买什么便买什么的感觉真是极好。

百两银子转眼便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她托付珠儿送去了十里街给姐姐些,而后自己手便所剩无几了。

那十里街离得太远,本昭昭倒是想自己亲去看看姐姐,但怕天之内回不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那魏临初那般可怕,昭昭更是觉得他什么都能干出来。稳妥起见,昭昭便只派了小丫鬟去了。

做的衣服也是没两天便取了回来。昭昭欣喜极了,在房挨个试穿,买回来的那些首饰也是试戴了个遍。

爱美是女子天性,尤其是美貌的女子。

昭昭的日子过的直不差,和姐姐虽只是县城出身,但父母以酿酒为生,生意也颇是红火,年幼之时,也过着小家碧玉的日子,并不缺钱缺穿。

后来到了薛府,虽被当做金丝雀,但胭脂水粉,穿的戴的,薛老夫人也没短过她。

昭昭也知道老夫人的用心。

她就是想让她爱这富贵,过不了苦日子,它日也会追这富贵。

人人都爱富贵,人人也都爱这华服美食,想过舒坦舒服的日子,这没什么错。眼下华服,首饰往身上这么穿,戴,小姑娘瞬时只觉什么烦恼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