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您也别忘了,他三哥陈述现在已经是举人了,此时要是休了陈述,别人怎么看待我。”
张老么“放屁,就算陈三郎考上了举人又如何,我儿又不比他差,再说了是陈木生不出孩子被休弃,就算他陈三郎也说破天也说不过去,也怪不上我张家怪不上我儿。”
“阿姆呀,您能不能先听我的,我都说了我自有打算,我求求你了,明天等我接人回来后,您就少骂他几句,就算要休他,至少也要等我三年后考上举人后再休他。”张荣华实在是没有耐心了,只得先好话哄着张老么。
可是张老么却一点都听他的话,反而一听还要三年后再修,生气哭诉道“三年后,三年后你都二十八了,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吗”
张荣华此时真的是头痛欲裂的,一点都不想在继续谈这事了,“阿姆,儿子头痛的很,先去休息了。”说完就直接回房了。
看着儿子里去,张老么生气的哭吼道“你个不孝的,真的是被那狐狸精勾心了,我告诉你张荣华,这个家只要有我一天,就没有他陈木的一天。”
而对于张家此时发生的一切,陈木毫无知情。
他想通之后,收拾了衣服跟着大哥三哥回了娘家,到家后,看着满脸关心心疼他的父母,忍不住的抱着陈母在堂屋里嚎啕大哭。
陈母搂着他,直呼“我儿受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陈母这一哭,陈父可就心疼了,连忙安慰老妻和小哥儿。
可是陈木哭着哭着却突然没了声音,众人一看,却见他偏头倒在了陈母的怀里,脸上还挂满了泪水,眼睛却紧闭着,满脸发白。
陈母和其他人顿时吓坏了,陈父着急的连忙呼喊“老二,赶紧去叫刘大夫来,快去。”
“哎,爹我这就去。”本来就被小弟突然晕过去吓到了陈老二连忙踢脚就往外跑。
吩咐完儿子,自己又抱起哥儿把他放在床上去躺好,陈母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哥儿,心里无比的慌张,老大媳妇和老二夫郎赶紧劝着。
刘大夫家离陈家不远,在村子中间,跑着也就一两分钟的路程,陈老二跑去刘家,刘大夫正在吃晚饭,他二话不说,进去就扛着刘大夫就跑。
“哎,这是干啥”刘大夫的夫郎陈氏看着当家的被抗走了,吓了一跳,虽然看清楚了抗人的是谁后,才放心。
站起来去隔壁药房拿了药箱,“大朗,你去把你爹的药箱送过去了,你大爷家肯定是有人生病了,你二伯也是急昏头了,扛起你爹就跑,药箱也不拿。”
“哎,我这就去。”张家大朗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刨进嘴里,抬手用衣袖一抹嘴,提起药箱就往追认去。
看着跟个飞毛腿似的儿子,陈氏在后面赶紧喊道“你慢点,别摔着了。”
眼见不到儿子后,才转身回到桌子上,照顾着三岁的小儿子继续吃饭。
“娘,大夫来了。”陈老二背着刘大夫跑回家放在陈母面前。
被扛着一路被背过来的陈大夫下地后,嘴角抽了抽,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被弄皱了的衣服,然后招呼的喊了陈父陈母,正好见刚换完衣服后来到堂屋的陈述,连忙对陈述拱手行礼。
陈母连忙阻止了他的礼数,着急道“刘小子,麻烦先看看我家哥儿,他突然就晕过去了。”
刘大夫听了陈母的话,连忙准备把脉查看,却发现自己是被陈老二抗来的,药箱却没有来得及带来。
就这在这时,他的大儿子却提着药箱满脸通红的跑了进来,“爹,你的药箱。”
“哎,大朗真乖。”刘大夫高兴的摸了摸刘家大朗的头顶,然后接过药箱,取出里面的脉枕。
刘大夫仔细的把着脉,越把眉头越皱。
看他这样子,陈父陈母的心也跟着紧张了,特别是陈母,心里慌的很,想开口问,却又怕打扰了刘大夫。
大概把了半柱香的时间,刘大夫才放开了手。
这时陈母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刘小子,我家哥儿到底咋回事呀,你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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