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发疯似的打着掐着木哥儿,木哥儿之前本就被掐脖子还没有怎么恢复过来,这又被骂被打被掐的,一时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是从婆姆的叫骂声和满身的疼痛中醒来,此时床上只有他一人,昨晚发狂的夫君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你个短命鬼,狐狸精,我儿子一回来你就缠着他,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起床,你是要翻天呀,还不滚起来做早饭。”窗外传来婆姆难听的咒骂声。
木哥儿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咒骂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他盯着头顶的床幔,一时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一向疼爱自己的夫君一改往常温文尔雅的面容,会变得那么狰狞那样发狂。
“你个短命鬼,你哑巴了呀,你翻天了是吧,我这个当婆姆的叫不动你是不是,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下床,个荡夫”
门外的叫骂声一直没有停下,木哥儿本想应声起床,可是他发现自己全身都痛的完全没法起身,特别是喉咙,咽口水都疼的厉害。
一用力耳朵里嗡嗡作响,头晕眼花的只觉得床幔在旋转,此时木哥儿已经顾不上外面准备闯进来的张老么了,他只想谁来救救他。
就在他迷糊之间,门外传来一阵对话。
“阿姆,你别闹了,木哥儿昨晚发烧了,我一早去给他拿药了,他现在估计还没有醒过来。”
“呸发烧,发个屁的烧,我看他就是看你回来了,才发骚,一个,都嫁进来两年了还不给我生孙子,要他有什么用,死了算了。”
“好了阿姆,我一早去抓药回来现在都饿了,阿姆赶紧去做早饭吧。”
陈老么对木哥儿很苛刻,但是对于这个一直相依为命的儿子,他很宠着,一听儿子饿了,哪怕心里对木哥儿再不满,想骂他也都忍着,先去厨房给儿子做早饭。
看着张老么进了厨房,张荣华眼神闪了闪,然后转身进了卧室,看见木哥儿面无表情呆滞的看着床幔。
木哥儿听见进来的脚步声,身子不自觉的发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怀疑这跟本就不是他的夫君,他的夫君对他是那么的宠爱,怎么可能回事昨晚那个恶鬼般的男人。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响动,知道张荣华放了东西在桌子上,然后来到床边,可是他不敢看他,只能闭着眼躲避。
张荣华看着他掩耳盗铃般的躲避,嗤声道“我知道你醒了。”
“你别怪我,虽让你不听我的话呢,咱们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你听我的话,我宠着你,事事都依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要求那么多呢”
木哥儿闭着眼睛听着面前低沉的声音,在昨晚之前他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这声音犹如地狱而来的催命符。
突然脖子上一股凉意,木哥儿身体打了个颤抖,“别怕,夫郎别怕,夫君是爱你的,很爱很爱你的,我也不忍伤你,可是谁让你不听话呢”凉薄的话语缓缓道来。
“为什么”木哥儿想不明白,哪怕心里再害怕他也想问个明白。
只见他满脸笑意,语气宠溺的回答他“你应该听话的,好夫郎是不应该问夫君为什么的。”
木哥儿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骨子都透露着一股寒意。
但是他还是坚持想弄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觉得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啪的一声,木哥儿的脸被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他耳朵里嗡嗡作响,两眼冒金花。
“贱人”张荣华打完人后还不够,把手里的药瓶砸在了木哥儿的身上,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木哥儿,双眼冒着红光,一脸愤怒的脸显得很扭曲。
“你个贱货,我之前不是搞的你很舒服嘛,你为什么就要这么骚,你好好听我的话不就行了,要什么孩子”
木哥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扭曲的男人在床前叫骂着,那扭曲的脸庞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温文如玉翩翩君子。
张荣华骂累后,从桌子上抓起茶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水后,才恢复神来,然后再次来到床边,看着木哥儿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恐怖扭曲,只是那眼神还是犹如饿狼般,开口的话也犹如恶鬼般似的把木哥儿打下了冰冷的地狱。
“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夫君我还是会宠着你的,还有我打你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特别是你娘家,如果你告诉了你娘家,你是知道的,我表哥就在县衙里当值,你说我让他随便找个理由,你那好三哥这辈子都别想再考科举了,说不得就他那秀才身份也会被剥夺,还有你们陈氏一族,要是只是因为你的关系而发什么了些对他们不好的事情,你说你的族人会不会恨你,恨你家人呀”
陈木果然被威胁住了,他自己不怕死,但是他怕影响三哥,也怕影响族里的兄弟姐妹们,所以他只能自己死死的咬牙承受着。
直到后来某一天,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才发现自己所承受这一切的原因。
原来他的夫君张荣华是个天阉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求过呀,我也没有写少儿不宜的呀,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