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似乎某种意义上,她和沈宴倒是同病相怜了。
池欢昨晚找上沈宴,或许,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但睡过了,疯完了,不管报复了别人还是自己,池欢都只想让一切结束在这个黎明之前。
下了床,最好谁也别认识谁。
看着沈宴沉下脸,她笑容反而更盛。
她一把推开沈宴,离开了药房。
跟秦骆的离婚手续办得仓促,池欢暂时还没找好新房。
好在她闺蜜的公寓有空房间,她手里也有钥匙。
只不过前几天闺蜜出国玩了,不在本市,池欢便只给她留言说自己去她那里小住一下。
搬家也只能靠她自己。
池欢掐着点到公寓,刚好赶上搬家公司的车抵达。
工人一边卸货她一边整理,仔细翻找却发现,原先置于首饰盒中的一对宝石耳环不见了。
因为都是自己一手收拾的东西,她很确定出门前耳环还在里面。
池欢询问道:“大哥,我那个行李箱有人动过吗?”
她的行李箱都有上锁,而且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工人连忙摇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动顾客的东西,小姐你是有东西丢了吗?”
要是普通的一个首饰掉了也就掉了,但那是已经过世的秦老爷子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说她也不能弄丢那个。
而且那是法国的巧匠用蓝宝石镶刻而成的,价值确实不菲。
池欢怀疑是被人动了手脚。
随后她找上了客服经理,经过调查后,对方告诉她,她的行李在打包上车之前,确实被人动过。
“有位秦小姐说是你的亲人,她说要拿走,我们自然也就不好说什么。”
秦小姐……是秦骆他妹妹,秦韵。
池欢无语,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连自己的耳环也要霸占。
虽说不想再跟秦家人有什么牵扯,但都离了婚,池欢自然不会再任由她们给自己委屈受。
她今天很累,本想搬了家好好休息一番的,但看眼下的情况,这趟门是必须出了。
池欢换了套衣服,只是稍作打扮,便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云集会所在这座城市很有名气,是上流人士经常聚会玩乐的宝地。
而今晚秦韵生日,在此设宴。
池欢到了后,步履如风,穿过长廊,熟络的按照他们以前聚会的习惯找到了VIP包厢,直接推门而入。
在场的所有人均在那一刻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一双双眼睛全部向池欢身上聚集。
只除了沈宴——
他就跟没见到池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