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置若未闻,收回目光继续走,沈宴眸光微暗,熄了火,下车朝着池欢追去。
“池欢!”
身边一辆辆汽车掠过,她的身子被男人狠狠地拉进怀里。
结结实实地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周遭的车辆发出尖锐的刹车声。
“不要命了是吧!横穿马路,赶着投胎啊!”
沈宴绷紧下颌线,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池欢头上,强行拽着她离开。
池欢挣扎起来。
“安静点。”沈宴干脆直接将池欢扛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雨太大了,沈宴只能就近找一个屋檐,带着她躲雨。
池欢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倒是老实了点,沈宴把她放下,走进了旁边的药店,片刻之后又提着个小袋子出来。
他蹲在池欢面前,看见池欢咬着牙重重的呼吸着,见沈宴来了之后,她吸了吸鼻子。
沈宴愣了愣,一时间下颌线绷的很紧,一只手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呼吸轻了轻。
半晌之后又挂上那副调笑的态度。
“还以为你皮糙肉厚的不知道疼呢。”
他说的,是她被狠狠拽过的头皮,还有脸上那几道因为细长指甲所留下来的红痕。
“关你什么事?”
池欢挣扎,抗拒着男人的触碰。
“看来你是想毁容吧。”沈宴钳住她的下颌,拿出袋子里的东西,手指轻柔的触了上去。
酒精在伤口上挥发,带着灼热的疼。
池欢咬住牙,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
“你以为这是比赛吗?叫出来就输了?”
“池欢,你太自以为是了。总是以为沉默就能换来公平,以为人心里总是有一杆称,以为有人会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