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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哥,就让我陪你上去嘛,你受了伤不方便,我留在你家里好照顾你。”
小区门口,秦韵拉着沈宴的衣角不停的撒娇。
陈础恒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笑,在沈宴看过来的时候,又转过身,不去看两人。
“我这么些天都是自己过来的,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更不需要了,都说了不要担心我,你看你。”沈宴笑眯眯的宽慰着秦韵,在不算大的阳光底下,他的心绪有些躁郁。
“哎呀,我不管,我就是要上去看,人家就是关心你嘛,你怎么还不领情。”
秦韵嘴巴一撇,脸上带着委屈的神色。
沈宴头疼,只好选了个折中的法子:“那你送我上去吧,照顾我就不用了。”
秦韵见目的达成,眼睛一亮,当即笑嘻嘻的搀着沈宴的手上了电梯。
一开门,秦韵就毫不见外地直接跑了进去,一双眼睛到处打量。
“宴哥哥,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怎么这么小啊?你不是有别房子吗?干嘛不住啊?”
她拿起沈宴放在茶几上的书,随意的翻了翻,又感到索然无味的放下,转头进了卧房。
沈宴嘴角的笑意淡了点。
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可能不知道,在一部分人的眼里,比起大到让人感到寂寞心慌的别墅,这种小小的一方天地,反倒更有安全感,也更有家的感觉。
沈宴拿了水递给秦韵,秦韵接过水没喝,掀开被子,看着那张大得夸张的床,表情有些古怪,“宴哥哥,你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吗?”
沈宴眼睛微眯,解释到:“找了个护工,床是后面买的,就这么个卧室,不能让人睡地上吧。”
秦韵听着这个解释一时间没接受。
只是突然眼睛扫到枕边的一个黑色皮筋,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她走过去,捡起那个小物件,没忍住心里的怒气,直接开口问道:“这也是那个护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