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动静,沈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接着转身到不远处买了个棒球棒,拖着棍子就打在了车窗上。
车窗应声而碎,与之相伴的还有几句带脏的骂声。
车上的人下了车,沈宴撑着棍子冷眼看着几人,正是在自己楼下监视自己的人。
沈宴没有丝毫慌张,掏出一支烟点燃,先是吸了一口,接着用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面不改色的先发制人,“秦韵给你们多少钱?”
壮汉们面面相觑,一时摸不准沈宴是个什么意思。
沈宴呼出一口烟雾,手里的棍子在地面上轻敲。
“两个选择,一,我给你们双倍的钱,推了秦韵的单子,二,我打断你们的腿,你们再回去交代,选吧。”
他背着光,一张漫不经心的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唯独一双眼睛里的寒意渗人。
说到做到。
在场的人脑子里纷纷出现这个词,壮汉你看我我看你,片刻之后一个光头花臂大哥站出来:“我们选一。”
沈宴笑了一声,将烟头丢在地上,棕榈色的皮鞋碾碎烟头,“可以,顺便帮我做件事。”
……
沈宴回到车上的时候,手里还多了瓶漱口水。
池欢看了眼他一如之前的面色,又看了后方空旷的车位,不由地开口问道:“没事吧?那群人是什么人啊?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仇家了?”
一连串的问题抛下来,沈宴一时感觉有些好笑,思绪一转,他没有当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佯装痛色对着池欢开口:“肩膀疼。”
池欢眉头轻皱,侧过身子去看他的肩膀。
明明是同样的洗发水,可用在池欢的头上,却格外的香。
沈宴微微闭上眼,池欢以为他疼的厉害,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我来开车,你下来。”
沈宴眨眨眼,乖巧的服从着安排。
“去哪儿?”池欢点开导航界面,头也不回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