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布朗小姐就是你在画上看到的女人？”迪克接着问道。

维斯特点了点头。

迪克立刻否认道：“不可能，我也看到了那副画，画上不是她。”

“什么？”维斯特忍不住惊讶的叫道。

他对自己的视力还是非常自信的，况且当时离得又很近，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

画上面的不是布朗小姐是谁？

但是迪克同样也对自己的视力和记忆力非常有信心。

“这样说吧，我看到的画……”迪克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非常的阴沉，我看到的画上也确实是一个金发的女人，穿着白衣，但是她整张脸都被头发盖着，站在城堡前。”

迪克看到的是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

一幅画有两张面容吗？

迪克和维斯特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这时候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唯一可能知道的第三人了——

谜语人。

画是企鹅人的，维斯特有预感，尼格玛不会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发现两个人都看向自己，谜语人连忙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这副画到底是怎么来的？”迪克沉下声音问道。

这个问题在他们上次说要合作的时候就提起过，谜语人找理由推脱了。

考虑到当时才刚刚开始，双方都有秘密，谜语人也不起那种会对着谁掏心掏肺的性格，这个问题就暂时搁下了。

但是到现在，该问的就一定得问了。

谜语人也不可能不懂，他摸了摸下巴：“这事情……”

“这事情你最好说。”维斯特沉下脸，难得气势十足的说道，“你不是怀疑之前在冰山俱乐部吓你的人是我吗？那我告诉你，还真是我，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谜语人：“……”

谜语人：“冷静，我也没说我不说啊，但是起码得等奥斯瓦尔德一起吧。”

维斯特还挺喜欢企鹅人的，主要是因为他的演员罗宾泰勒在哥谭里演得实在是太可爱了，现在看到长相相似的，维斯特日常对企鹅挺客气的。

而对谜语人……

虽然他长得帅，但是不代表他不狗啊。

算一算时间，差不多快十一点半了，这一个早上他们收获还算多。

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等午餐过去以后，所有人汇合再说。

一顿午餐不见得就是安全的，几个人到了餐厅。

就如同谜语人猜测的那样，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差，全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鬼屋老板后来想想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所有人心里都没底，不知道不来会不会有什么更坏结果。

哥谭的反派不管大小，傻还不至于。

维斯特他们落座不久，管家就出现了。

他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很高兴的看着所有人都老实坐在之前的位置上。

“大家今天早上都有好好过吗？”管家说道，“我很高兴还能在这里看到你们所有人，之前我还以为你们中间会有人缺席呢。”

他说完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维斯特他们所在的方向，仿佛在说他们能坐到这里真是一个奇迹，然后才扭头看回到所有人身上。

“既然大家都坐到这里了，我想大家都已经分析过自己的实际情况。”管家继续说，“不过今天我们不玩游戏，而是准备送给大家一样东西。”

这人送的东西可不一定是好东西。

所有人的心都一瞬间提了起来，这时候管家才挥手让仆人上来。

这些普通工具人一样的仆人每一个都手里端着一个铁盘。

维斯特有注意到，这些仆人站到每个人的身后的顺序是按照他们这次进入的顺序而来的。

“好了，你们可以打开自己的礼物了。”除了之前被砍断手的倒霉鬼的费舍尔以外，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仆人，“哦，你们中间有位先生在之前已经接到礼物了，所以他没有礼物。”

维斯特敏锐的想起了费舍尔手上那个陶制饰品。

所以这里面的是那个吗？

果然，打开盖子的时候，维斯特就看见盘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陶制的饰品。

每个人面前摆着的样子都不一样，但是相同的是上面阴沉灰暗的气息。

“这是我们主人亲手制作后送给各位的。”管家继续说，“请大家随身携带，在这段时间里，千万不要把自己给丢失了，否则是没有第二个的。”

这时候谜语人忽然凑到他耳朵边上说：“注意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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