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的这几天,他晚上穿到她的猫身上,房间都是空荡荡的,让他尤为的不适应,失眠也更严重,甚至昨天晚上他穿到猫的身上后都没有睡着,因此到现在他都还在猫的身上。
应如笙刚打开房间
门,见着的便是英短歪着头看向自己的可爱模样。圆圆的脑袋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更是呆萌,似乎还有些突然见着她的迷茫。
突然就被萌了个血槽空的她放了包就要去抱英短,然而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二哈以更快的速度扑到了她怀里,热情地抱住了她。
应如笙怕哈士奇摔着,赶紧接住了它,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
被自己主人这样一抚摸,二哈更开心了,也更热情了,恨不能扒在应如笙身上,
独占了应如笙,甚至得意洋洋地扫了小短腿、跑得慢的胖乎乎英短一眼,然后越发抱紧了应如笙。
再明显不过的耀武扬威。
和狗中傻狗二哈争宠,还被傻狗鄙视了的宋沛年“”
他本来在看见应如笙的瞬间就跳下了沙发,然而英短的身体实在是太小了,腿也太短了。在他迈了两步的时候,比他大了不只一个型号的二哈已经撒丫子扑进了她怀里,此刻他也就只能看着这只拆家傻狗热情地讨好她。
绝对是鄙视他和讨好她
虽然他没看见它拆家,但是乱糟糟的阳台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只二哈似乎特别钟情于弄乱阳台,佣人收拾一次,它弄乱一次,循环往复,乐此不疲,甚至就在刚才,它还推倒了新摆的海棠。
看了看无比热情扑在应如笙怀里,甚至想蹭上她的脸,让她完全忽视他的二哈,宋沛年眼中神色沉了沉。旋即,有着软垫子的猫爪子转了个方向。
高傲的英短就慵懒地踩着矜贵的步子走出了应如笙和哈士奇的视线。
当然,应如笙被哈士奇缠得无暇分神,也根本没察觉到英短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等到宋沛年从阳台折返,他没立即往回走,而是站在原地,抬起软乎乎的猫爪子,歪着毛茸茸的脑袋,仔仔细细地扫视了粉红色、柔软的小猫爪垫子很多遍,确定没有任何痕迹后才往回走。
甚至回去的路上,他还蹭下了一根毛巾带走。
应如笙听见细微的猫叫声的时候,正是二哈再次想要跳进她怀里的时候。她勉强安抚住二哈,侧了目光顺着猫叫声看去。
柔软的地毯上,一只软乎乎的灰色英短睁着软萌的一双碧绿色眼睛仰头望着她,尤其他的头上还顶着一张嫩粉色的柔软毛巾,像是给他戴上了一个粉色的小帽子,可爱到萌化人心。
应如笙一下就萌化了,也因为自己忽视他而愧疚了。
之前有一次她吹头发,毛巾离她有点远,正好英短在,她就差遣他去帮她拿了,然后她因为他的听话而激动地亲了他一口,现在他突然又把这种毛巾顶过来,还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瞬间就想起了自己本来进来的时候是先看见的英短,结果因为二哈太热情就忘记英短了。
一想起这个,她安抚了二哈两下后,便抱起了英短,亲昵地亲了他两口,“不好意思啊大可爱,我刚刚忽视你了。”
她揭下英短头上的毛巾,一边怜惜地安慰着他,一边往浴室走。走的路上也不忘摸摸二哈的头。
宋沛年在感受到脸侧的温软的时候,耳尖已经不受控制的有些红了,只是因为他现在浑身都是灰色,掩盖了他耳尖的红,也掩盖了他脸上的不自然。
他就乖巧地蜷缩在她怀里,一双圆滚滚的猫眼睛里都是应如笙的影子,鼻息间也是她近在咫尺的气息。
他喜欢这样的亲近。
应如笙走的不是很快,但经过书房的时候更是陡然顿住了脚步。
书房的阳台很宽敞,从书房的门那里就可以看见阳台。
然而她离开时还干净整洁的阳台上,此刻又是乱糟糟的一片,花盆倾倒,本是开得鲜艳的海棠被踩得四分五裂。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二哈干的
应如笙本来抚摸着二哈脑袋的手陡然一转,便揪住了它的耳朵,低声呵斥道,“二哈你个拆家狗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沛年我疯起来,连狗的醋都吃
二哈呜呜呜,我实惨。
沛年你惨个鬼,自己推翻的花盆,我只是开了个门、引导笙笙过去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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