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趴在柜台上,若有所思地望着鸣花离开的身影,轻轻摩挲怀里的琥珀核桃。
侦探青年挠头发,喃喃“ortafia这是招了个傻白甜的好心孩子”
宫内公馆。绫子边给炉子添柴火,边和浴室里的鸣花闲聊。
“然后,老师开始点名回答问题。”绫子幸灾乐祸,“我最讨厌的家伙都快缩到桌子下了,还是被老师点到了哈哈哈我太为她悲伤了,悲伤到忍不住笑出来了哈哈哈”
“那可真是太悲伤了。”鸣花忍俊不禁,“我洗完了,不用再添柴啦,绫子。”
“好哎,”裹着围巾的女孩站起来,吸吸鼻子,“那我回房间了哦,鸣花啊”
门口冷不丁出现一个挺拔的黑影,绫子下意识低呼;等下秒看清来者的面容,绫子又赶紧捂住嘴。
“绫子”鸣花奇怪地敲敲窗户,“怎么摔倒了吗”
金红发色的青年食指按在嘴唇上,轻轻摇了摇头。
绫子了悟,清清嗓子,磕磕巴巴回应“啊、啊是我不小心被绊倒了,不用担心,鸣花。”
“要小心呀。”少女嗔怪的话语带着蒙蒙雾气。
“送给绫子的礼物。”炼狱把印花布袋递给绫子。突然到访的青年还穿着队士服,领口散开露出脖颈,风尘仆仆混着些许酒气扑面而来。
“炼狱先生不是明天才到吗”绫子压低声音,“不告诉鸣花吗她期待了一整天。”
“因为太想见鸣花,所以我连夜赶来了。”炼狱神情柔和地望向灯光薄薄的窗户,“但临走前被朋友拉着喝了不少酒,所以不能冒犯地出现在她面前。”
“”求你不要秀恩爱了。绫子吐槽,“我就无所谓是吗”
“唔姆”炼狱理直气壮,“绫子是熟悉的妹妹,鸣花是未婚妻”
经历了太多宫内绫子行叭。谁让我单身呢。哈哈哈。
“晚安,绫子。”洗完澡,鸣花边擦头发,边敲隔壁主家小姑娘的门,“渍樱花酱悄悄放在你房间了,要小心别被宫内太太看到哦”
“呜哇谢谢鸣花”女孩清脆的声音带着喜悦,“鸣花晚安”
这个也是小孩子。鸣花笑了笑,慢慢走进自己的房间。
宫内太太虽然身体病弱,但在持家主事、接人待物方面的本事却毫不含糊,为鸣花准备的房间里,处处思虑都是细心和体贴。
明天炼狱先生就会来吗鸣花摸摸放在桌角的书信,弯起唇角是早上吗还是中午我可以和宫内太太一起准备午餐,下午炼狱先生就能空出午休的时间了。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披着外衣的少女趴在床边,思绪飘离在休息在吃饭还是在和朋友聊天他会不会像我现在思念他一样,稍微思念我呢
擦着头发胡思乱想半天,鸣花摇头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可没有正统鬼那么强悍的精力。
鸣花起身整理被褥,刚准备老实躺下窗外的庭院里突然响起混乱仓促的碰撞声。
不太对劲。鸣花停下手里的动作,神经陡然紧绷宫内母女都睡下了。今天没有客人。
披着外衣的少女无声走到矮柜边,拿起被郑重供在上面的转轮手枪,屏住呼吸,缓缓靠近房门。
“吵醒你了吗”未婚妻的那点小心翼翼,怎么想都瞒不住长年备战的年轻剑士炼狱叹气,主动暴露身份,“鸣花,是我。抱歉。”
“炼狱先生”鸣花惊讶,赶紧放下枪开门,“你怎么来了不是明天才”
“因为太思念你,所以连夜赶过来,”青年金红色的眼眸在月色下格外温和,“这件事我不会道歉。”
居家打扮的少女缩回房间,窸窸窣窣披上外套、围上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再次打开门。
炼狱正坐在走廊下的台阶上,闻声回头冲她笑了笑。
青年难得不是衣着整齐的精神小伙。黑色队士服穿得随意散乱,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显露出其内硬挺的白色衬衫;从上而下,隐约能够看见色泽健康的颈部和锁骨肌肤。
停停下我在看什么啊鸣花捂脸,和炼狱隔了一人的位置坐下。
“鸣花有思念我吗”大概喝了不少酒,炼狱开玩笑的声线略显低哑,语气较平时也更轻松,“听说被人思念会打喷嚏,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呢。”
有这种说法吗鸣花歪头想了想,认真回应“可能因为我是鬼”
炼狱静默几秒,无可奈何般沉沉笑起来这和他设想的久别重逢不太一样。
但是啊,幸福却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烂漫微笑着,沉甸甸压下来。
“可以牵你的手吗”炼狱靠在柱子上,懒洋洋地冲鸣花伸出手,“现在拒绝我,会像小孩子一样拉着你的衣服,耍赖不让你回去睡觉哦”
“什么啊,”裹成球的少女忍俊不禁,伸出手,“还真想看看呢。”
耍赖的炼狱先生怎么想都是季节限定稀有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