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乔瑟夫张大嘴巴。
花京院对我的猜想报以肯定;“确实,感觉上静好像比平时对感情更为敏感,恐怕之前的落泪也是因为委屈吧。”
承太郎沉默的隔着帽子揉了揉我的脑袋。
他把烟掏出口袋:“走吧,去找那婆娘。”
我扒拉住他的帽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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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替身使者未免谨慎过头。
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要换一次地方躲避,更为难人的是,她的移动毫无章法,却总能在他们到达前跑走。
几次下来,乔瑟夫已经累到不行。
他气喘吁吁的抱住电视机,坐在了喷泉边上。
“我有个猜想。”花京院摸着下巴说。
他用手以乔瑟夫发现的地方为中心在地图上划了个圈:“我估计这差不多是那位女士替身的射程。”
“这是我们刚刚预测的地方,”他用笔圈出来,“这是我们在行动前待的地方。”
“基本上每一次都是这段距离。”他把两点连起来。
“要么就是她的替身能检测到我们的行动,要么就是她能够检测到替身的行动。”
他说到这边顿了顿。
“我比较偏向于后者。”
我很快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那就拜托你们了。”我跑到旁边的一家小食店里去对他们挥手。
“在你们解决她之前我就先在这里不动啦!”
“这怎么可以!”波鲁纳雷夫紧跟着我跑到我身边来,“万一花京院猜错了你一个人在这边怎么办?!”
他回过头去对乔瑟夫他们叫到:“喂!!我也一起留在这里啦!!你们要加油啊!”
对面的几个人笑着和我们再见。
“接下来就只能耐心等待了吗”我趴在桌上,“不过拖队友后腿的感觉真是难受死了。”
“哪有拖后腿!”波鲁纳雷夫把整个人搁在我身上,他下手很重的揉我的脑袋,“我们是伙伴吧?伙伴就应该互帮互助啊!”
“什么嘛。”我哭笑不得的拍下他作乱的手。
啊啊眼泪又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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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真的很令人心焦。
这是我发呆的看着波鲁纳雷夫踱步了好几个来回的感慨。
“静,”他端过来一杯温水,“温水可以缓和一下你的哭嗝。”
好像加了蜂蜜好甜。
波鲁纳雷夫真是个很好的兄长,也是个很贴心的朋友。
上次感受到这份细致入微的关怀还是
?
记不起来了。
我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好像就连出现在我面前的时间都很少。
他们很喜欢旅游,听爷爷奶奶他们说他们常带着还不用上学的我四处乱跑,等我年纪到了的时候他们就自己出去了。
再过了一段时间,等我能自主生活了,带了我将近10年的爷爷奶奶也挥手告别了--他们去环游世界了,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浪漫遗愿。
感到过孤独,感到过悲伤,但是真正习惯了这种生活反倒是过的闲适起来。
他们无疑是爱我的,即使这份爱意和常人有所不同,每年生日寄来的不重样的礼物和字迹端正的手写信足以证明这点。
更别提埃及行还是他们为了庆祝我的升高中--虽然晚了一年。
这次的替身能力让我多愁善感起来。
挺好的。
拥有ss让我逐渐丧失同理心。
我好像,很难再拥有大起大幅的情感波动了。
上次大哭也是牵着奶奶粗糙干燥的手送别父母的时候。
“波波。”我单手握住带着温度的玻璃杯,“谢谢你。”
波鲁纳雷夫挠挠脑袋。
我借着承太郎留给我的大帽子和桌子挡住我的脸。
真是的,再当着波鲁纳雷夫的面哭泣可就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