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无奈的看着我:“静”
这群男人真的是太色了,一个比一个肌肉量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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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纳雷夫拉开他们房间的窗帘,灿烂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涌入房间,花京院不适的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垂着头皱眉:“我做了个恶梦。”
他想想又补充道:“真的很可怕。”
“是怎样的梦?”波鲁纳雷夫走到他身边,“说给我听听”
这家伙完全是看笑话的吧?
他怅然若失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我想不起来了已经忘了。总之就是很可怕。”
花京院感激的向叫醒自己的波鲁纳雷夫道谢。
波鲁纳雷夫没当回事。
可花京院的话让我不禁思考。
做噩梦是巧合,可我和花京院都在做完噩梦后完全忘记了梦的内容--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严格上来说,做噩梦确实会很快忘记——但那仅限普通噩梦,这种忘记是生理现象,很正常,但是能让花京院在梦中惨叫的梦可不那么容易让人忘记。不排除是花京院的大脑保护措施,那么我的梦呢?
我梦到了什么能让我醒来后还带着濒死的恐惧而颤抖?
要不就是这个梦真实到让我无法分辨现实与否,要不就是这个梦光怪陆离到大脑无法记录。
再有一种可能,这是敌人的替身能力--能够使人忘却梦境。
毕竟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另外六个人的能力。
我昨天醒来后就用ss查探过,但是一切正常。
真是混乱。
但这都是猜测,甚至一点证据也没有,而我总不能根据虚无的猜测就像富有黄金精神的承太郎他们一样一个个对当地人走过去--费时费力打草惊蛇。
不管怎么说,保持戒心总是正确的。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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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纳雷夫已经理好了自己的头发跑出去找乔瑟夫他们了。
“手划破了”花京院举起自己的左手仔细打量,猩红的血液顺着手掌点点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梅花,“是在哪里划到的?”
更何况我们醒来之后都受了伤。
我坐到花京院的床上,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小声的告诉他我的猜测。
花京院视线落在我脖颈上绑着的绷带上:“这么说,昨天也是”
我撇撇脑袋:“啊,但只是猜测而已。动下手。”
他试着把手握成拳头,在没有感觉到过多阻力的时候又松开了,目光沉重的注视我。
我懒得多说下去,拍拍他包扎好的手就回房间梳头了。
我发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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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哭声。
应该是旅馆家的孩子?
他痛苦的跪倒在狗的尸体旁,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串,大颗大颗的砸碎在地上。
真是令人寒颤的死相。
波鲁纳雷夫不忍的别过头。
“总感觉最近有见过狗的尸体。”
“是吗”
花京院和我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凝重。
波鲁纳雷夫把行李往自己肩膀上一甩,匆匆留下几句就走到乔瑟夫那边了--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乔瑟夫正在和当地人争吵着呢。
“哦!波鲁纳雷夫你们来了啊,”乔瑟夫分出点关注。
波鲁纳雷夫走到苦恼的两人旁边:“乔瑟夫先生!怎么了?”
乔瑟夫对我们解释一番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