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玩笑(静视角)
半夜零点,我从床上惊醒。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我知道我曾经说过梦都记不清,但这夜的梦真实的我记得全部,气味,触感,色彩。
我做的仿佛不是梦。
这是一个关于乔斯达家族的梦,或者说,是关于承太郎的梦。
我跟着承太郎,从恶灵的开始,走过了他的一生。
如果这真倒是个梦也好,但啊忘了你们目前为止还不知道,那就先跳过这段。
这个梦确实很真实,真实到半夜惊醒的我宁可躲在月亮的嘲笑下瑟瑟发抖也不愿摸出手机打上一个电话。
究竟是周公梦蝶,还是蝶梦周公呢?
我不知道。
最后我捧着一杯热水发愣了一夜。
指尖泛凉,我下意识搓搓手指,血液带有的粘滞感似乎还残留着,那特有的铁锈味还萦绕在我的鼻尖。
那血味就像被鼓动的人群,一股脑儿的从鼻子冲入我的胃,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搅得不安宁,反胃的感觉一下又冲上脑门,我僵硬着身体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干呕。
我在害怕,是的,我在害怕。
我咽下胃里泛上来的苦水,ss把棋盘像是警察抚慰人的毯子一样盖在我身上,我被棋盘冰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能叫那梦为梦吗?
我不能,却不敢不叫。
我颤抖着手抓住从肩膀那儿滑下去的棋盘,把自己从马桶那儿撑起来,又跌跌撞撞的晃回房间,把自己砸在阳光洒满的床上。
这时候就连阳光都是冰冷的了。
刺耳的,熟悉的铃声响起。
我探手去接。
“喂?静??”
是波鲁纳雷夫的声音。
充满了喜悦,充满了活力,充满了生机。
我咽下泪水,埋在被子里随便应付一声。
“哈?你不会刚刚还在睡觉吧?”
“被你猜中了。”
“真是的嘛反正今天的派对下午才开始倒也不急啦!”
“?那这么早是?”
我都忘了今天乔瑟夫先生举办派对了--美国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开派对,对,我知道他国籍是英国人,但这家伙身上哪里又一点英国绅士的样子。
“啊第一次参加派对我是不是要带些什么啊?啊要不带点红酒?或者啤酒?干脆带点可乐算了?不,这也太廉价了吧。”
波鲁纳雷夫和我就隔着一个电话的距离。
我仿佛能看到电话那端的法国人无措的站在商店面前,歪着头夹住手机,一边通话一边双手拿着不同的酒比较。
“你笑什么啊?”
“不没什么,带啤酒吧,啤酒就好。”
“啤酒?那哪个牌子好?”
这人好烦啊!
我直接挂断电话,嘴角却无法抑制的上扬。
大概是照的时间久了,阳光照到的后背暖呼呼的,我打算再睡一会儿,就当补眠了。
“ss再让我睡”
有什么在我背上跳,强硬的把我叫醒。
补眠又被强制叫醒使我昏昏沉沉的,我伸手到背后去扫。
“喂!!!”陌生的声音,“醒醒啊!!!”
?
谁?
第二个玩笑(乔瑟夫视角)
“乔瑟夫先生,现在可以到你那边去嘛?”静打来了电话,我看看时间,现在才7点,参加派对好像有点早,我还没吃早饭呢
“当然可以啦!”朋友之间有什么关系!
对面的静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匆匆忙忙的丢下一句马上来就挂断了电话。
丝吉q走到我的旁边来,我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