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挂钩算家庭标配,只要芥川在家,我和银的房间都会出现。当然,我也会用这个干别的事情。
罗生门锋利,它削过铅笔、当过裁纸刀,还可以进行空间构图,让题目中的图形从纸上变成立体,展现在我面前。
还能当宠物。
调整一下它呈现出来的形态,我可以拥有毛茸茸的兔子和猫。做不出来题目的时候就会撸一撸,让自己心情平和,使劲撸的那种,根本不用担心这宠物会秃头。
异能力要是真的能秃头的话,只能说是突破了生物和非生物的界限,俗称,成精了。
在贫民窟的时候,罗生门最多的用法是在夜晚包裹住我们,在找到的能休息的地方成为保护我们的一道防护线。
我那时候会往罗生门身上糊一个警觉buff,而不是让我们可以放心睡觉不担心出现什么事故的buff,只是提前让我们感知到危险,然后为了活下去,竭尽所能。
这是芥川刻在眼睛里的意志。
每个朋友的想法都不一样,我也不会强硬的让朋友改变自己的想法。看到他走上了错路,只要不像是陀思这种,放出去就是危害世界的,我基本上不会干涉。
说到底嘛,朋友又不是我的所有物,我能享有他的支配权。他们是自由的个体,我身为朋友要做的是劝,而不是命令,两个人需要的是交流,而不是强者对弱者的支配。
如果他想去做的话,就算真的走上错路了,只要他后悔了,我也能在他身后将他从一片污泥里拉出来。
将他身上的伤口一一治好,会留下疤痕也没关系,只要他还能感觉到开心,那就没关系。然后带着他,将那些过错一点点的弥补。
我不能替朋友做任何决定。
不过出自他内心深处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愿望的话,我会跟他谈一次,将他的想法说一遍,然后等着他的决定。
这是一般且常见的情况,除陀思之外的情况下,都具有普适性。
陀思那里,你知道紧急避险吗
排除社会危害性行为的一种。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为了保护某种较大的权益而选择侵害较小的权益。
陀思值得我用紧急避险。
他真的值得。
我不拦着他,他就能愉快的去实现他埋葬所有异能力者的理想。我作为异能力者,为了自己和其他异能力者的生命安全,保全陀思本人的性命,而采取限制陀思的人身自由的方法,有毛病吗
没有毛病。
陀思当时听到我的解释后,笑容怎么阴森怎么来,但是因为他那时候还是一个病弱美少年,看起来杀伤力也不是很大,所以我果断无视了。
“你是这么想你的罪行的吗”
“换个理由也成。我缺你这么一个免费的家教,毕竟我没钱,你知道的。”
搞事的一般都没有多少时间用在学术上,我是很懂的。至于这种行为到底侵害了我朋友的那些权益,我不在乎。
互相迫害而已。
我的朋友分成两类,陀思就是单出来的一类。
现在倒是不必想这些,陀思要是有if线记忆,他绝对会躲我躲得远远的。就算他成了敦和久作的文学老师也是一样。
芥川这时候也还是在太宰治手底下接受不怎么人道的训练方法的新人。
“芥川,我不知道怎么让他脑子动起来。”
说实话,让我和中原中也考虑这种事,也是不可行的。我要是能让芥川改变这个毛病,跟芥川是朋友的时候,太宰治就没机会成为芥川的老师了。
“我不知道。”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青花鱼,你脑子不是很好用吗”
家庭教育问题永远是这样,无论用什么办法教孩子做题,都会让人想死。真正佛系的理由只有一个,再不佛系就要气出心脏病来了。
我拍了拍教育大失败的太宰治的肩膀,“稳住,你还有数理老师的职位。”
太宰治“来杯安眠药。”
太宰治教数理的时候,中原中也是必定到场的,还有陀思和果戈里这两位文学老师,能到场是一定到的。就算此前陀思已经熬夜三天了,只要能看到太宰治的绝望,那一切都值了。
敦和久作“”
有点激动。
我的表现就很平常了,毕竟在座的老师我都气过。想搞事情的被我一个拓扑学压死了,渴望自由的,看着数理题面目狰狞过。太宰治的话,打通友情线后,我找他做题目都会气到他的。
理由只有一个“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为了做题”
我停掉了他所有狗血漫画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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