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还有根本没见过真实情况的佣人还在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月牙是怎样从无惨的屋子里被抬出来的。
“那血呀,把他半个身子都染红了,那位大人连脸都没有变一下,还在笑呢”那人挥舞着手臂讲的眉飞色舞,其他人也听的津津有味。
月牙迈着步子走进这里的时候正是那佣人说的正开心的时候,旁边的许多人围拢在一起听他讲的也开心,直到发现被讨论的正主进了院门才开始吵吵闹闹地一哄而散。些许的人脸上还带着一副尴尬的表情。
月牙并没有理会这些人,只径直朝着水井走去,拿着木盆打了些水就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没有闲心更懒得去应付这些精神生活匮乏至极的人,刚刚从鬼舞辻无惨那里出来的他只觉得身心俱疲,连往常的笑容都懒得装了,端着木盆准备去打扫自己的房间。
“喂,月牙,给我们讲讲你那天和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呗。”一个人拦住了路,嬉皮笑脸的靠近月牙,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与恶意。
“你在说些什么。”月牙用公式化的笑容应付着男人的询问,“我听不懂。”
男人才不信月牙的说辞,若是一般人看出月牙并不想多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该知趣的闭嘴了,但是或许那男人看不懂也或许是那男人纯粹就是想挑衅,他继续问“就是那天你满身血地被人从那位大人屋子里抬出来的那天啊。是那位大人做的吗”
那人的视线落在月牙衣领根本遮不住的缠着绷带的脖子上,只让月牙觉得恶心而反胃。
端着木盆月牙向后退了一步,嘴角敷衍的笑意消失无踪,用一种冷淡的语气说道“并没有发生什么,是我自己划伤的,与大人无关。”
这种话,别说男人不信,就是其他人也不信。谁会信月牙的说辞呢,毕竟好端端的谁会发疯用刀给自己脖子上划一道伤口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疯子。
可是他们不知道,月牙本来就是个疯子。
月牙走在无惨的身后看着这个男人单薄而瘦弱的身体。
他是可以理解无惨为什么对死亡如此恐惧的,当一个人经历过濒死的恐惧时要么对生存充满无法抑制的渴望,要么就是看淡了生与死能够平静的面对死亡,只不过后者出现的概率很小,而前者只不过是这芸芸众生的常态罢了。
无惨没有那等开阔的心境,自然无法平静的面对自己时日无多的现实,享受惯了人世间的浮华绚丽和锦衣玉食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将要长眠于地下的结果更何况无惨正处于年岁正好的时刻,自然是心有不甘意气难平。
他接受不了自己会死的结果,但是却天真的想着自己死后月牙能够陪着他。
凭什么呢,这不过是无惨一厢情愿傲慢至极的想法。
月牙不否认自己会一直陪伴着无惨,毕竟无惨给了他勉强喜爱的生活,但是在这个要求之前却是有一个前提的。
鬼舞辻无惨能一直活下去。
他可能是有点喜欢无惨的,毕竟无惨虽性格不太讨喜,但是真要说起来对他却是没话说,只不过,那一点点的喜爱怎么能比得过他对自己生命的看重呢
更何况换句话说,如果是月牙比无惨要更早的死去呢无惨会因此陪着他死吗
不会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极其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月牙也是一样。
只是按照无惨的性格来看,无惨想让月牙陪着自己一起死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想法。月牙嘴巴上答应的很好,只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了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躲开无惨毫无理由的一厢情愿。
一个方法是将无惨的身体彻底治愈能够长久的活下去,而另一个方法就是让人阻止无惨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月牙垂着头大脑开始疯狂地转动,竭力的思索着自己应该怎样做才可以在剩下短短的一两年中将自己的命保住,第一个方法希望渺茫,已经治了十几年的身体怎么可能奇迹般地恢复健康只是月牙相信医生的本事,想去问问医生的进度怎么样,若是结果还是不明朗,那么月牙很快要开始考虑第二个方法了。
整个产屋敷家,能够压制鬼舞辻无惨的除了产屋敷家主产屋敷将吾,另一个人就是鬼舞辻无惨本人的兄长,产屋敷下一任家主产屋敷空良。
大概是因为想的过于认真,月牙跟在无惨身后没有注意到无惨停下来的脚步,就这样直直地撞了上去将无惨撞了一个趔趄。
幸好只是轻轻地撞了一下,无惨用手撑着墙壁回过头皱着眉头看着月牙,“你在想什么”
月牙心神乱了一瞬,但很快就稳了下来,嘴角含笑看着无惨的眼睛说道“抱歉,大人。我只是在想大人的药似乎已经喝完了,我现在需要去医生那里取一下。”
“大人,我先离开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冷静下来了,我要写小甜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月牙一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无惨。
无惨我老婆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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