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间殿上正在进贡的不是别人,正是北伯侯崇侯虎,随行的还有他弟弟崇黑虎。
兄弟两个献上来珍宝布帛无数,除了这些常规的供品之外,还有美酒美女。
把东西收下,把进献的美女送到后宫。
女荒示意殷郊传令下去摆宴席赐宴北伯侯。
正当侍卫们端着青铜盘子上菜的时候,大王就到了。
大王怒气冲冲地来到了九间殿,顺手从个侍卫的腰抓过佩剑。
劈头盖脸就看到这九间殿上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大王内心那丝阴暗的想法终于被勾了出来,他看到女荒高坐在台上,自己的那个逆子如傀儡般。加上梦境当父王那恼怒的喊声,父王怒气冲冲的脸显得越来越真实,心突然有个念头。
“寡人今天要为成汤的列祖列宗清理这个野种。”
说完之后拔出佩剑,裹着佩剑的正是块皮革刀鞘,纣王首提了这只刀鞘扔向女荒。
女荒只觉得飞来的东西夹带着呼呼风声,赶快抬起左手,左臂对着外边儿,块圆形的金属盾牌凭空出现。
大王已经手持的佩剑冲了过来,两眼泛红面目扭曲,携带着风雷之势朝着女荒劈了过来。
坐在女荒旁边的殷洪尖叫了声,被姑妈推到了边。
女荒脚踹向桌案挡住了大王,跳到座上拔出宝剑,兄妹两个战在处,只听见青铜剑的击打声,每次刀兵相见的时候,能碰撞起串火花,再加上大王全力以赴,女荒又疲于保命,使得这场大战显得惊险万分。
众人围成个圆形,纷纷叫嚷着都是家人何须动手,外边的甲士又冲不进来。
满殿君臣看着他们兄妹两个在大殿上动起手来。
最不能接受的还是启和衍,前几天晚上大家还在母后的宫喝酒,今天怎么就拔剑相向了
启这位大哥不顾安危地冲了进去,“大王,这是妹妹,大王冲进来要杀了妹妹,总该有个说法啊”
大王脚把大哥踹到边,又和女荒战到处,女荒不是三哥的对手,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后继无力了。
大王觉得胜券在握就心二用,“这人并非是父王的子女,如今高坐在这九间殿上本就是叛逆,寡人今天为咱们宗室清理门户。”
启就觉得这话说的太不对了,扶着腰对着他们两个喊着,“大王,她怎么不是咱们的同胞妹妹,我亲眼看着她被生下来后小小的团儿抱出母后的寝宫来面见父王。”
大王这个时候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记得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
“她是母后与别人的野种,根本不是咱们成汤的血脉。”
这话说,大殿上顿时嗡嗡了起来,女荒听完之后怒发冲冠,“殷受,你若想把我赶走直说便是,怎么能污蔑母后。”
说完之后顺手抄起个盘子,下子砸向三哥,盘子当的块肉呼到了大王脸上。
被这股怒气支撑着女荒甩掉披风跳起来,脚踹到哥哥的肚子上,对着他砍了下去,刀刀致命。
大王险险避开,很快反败为胜,两个人又打成了先前的那个模样,女荒被他逼的步步后退。
只不过大王手的兵器终究是般的佩剑,不是传承千年君王佩剑的对手。
大王扔了这把被砍豁口的青铜剑,随手抱起张桌子砸向了女荒。
女荒赶快向旁边躲,正躲得辛苦的时候,南川挤了进来,把抓住大王的胳膊向后拖了下。
北洋也从其他地方抱住了大王的另外只胳膊。
大王看到西荒的将士下场了,顿时呼喊了起来,“你们都是死的吗看着寡人被行刺还无动于衷吗”
九间殿上的武将们纷纷加入战团,将兄妹分开之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比干站着不动,眼神在大王和女荒间来回流连。
另位王叔箕子叹息声走到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向大王进了谗言还是说大王此时还未酒醒”
这么说,满朝武都觉得是大王今日喝醉了发酒疯。
大王当然不认为自己现在酒醉未醒,“今日寡人做了梦,是父王托付给寡人的,要将此野种杀了,若不然肯定会克了咱们宗室。”
女荒听了之后冷笑了声,问头冷汗的晁雷,“我让你在边服侍大王,我问你间可有人靠近他”
晁雷赶快摇了摇头,因为摇头够快,被大王瞪了眼,吓得赶快低下了头。
女荒又问,“大王在路上从他醒来那刻到来到这里,都遇见了谁”
晁雷看了眼大王,没敢说话。
箕子就训斥,“公主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晁雷觉得自己也太难了,今天说不说都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