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天总算是把那老匹夫关起来了。”
女荒听了之后,忍不住对着二哥看了一会儿,想着二哥平时也没这么关心国之大事,就忍不住问他“哥哥怎么说这话”
“看你如此戒备他,哥哥自然知道那老匹夫一家就是将咱们取而代之的人家。如今将这老匹夫下了大狱,到时候只要大军一到,就能让他们西岐鸡犬不留。”
“二哥,话不是这么说的,子民仍然是咱们殷商的子民中间的事情并非是简单的一两句话就能说完的。”
“知道知道,只是妹妹呀,你今天怎么派南风去了,你两个侄儿你可要记在心里,将来有什么差事也要让他们两个去。”
女荒觉得好笑,总算明白哥哥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但又不好跟哥哥说这一趟过去可不是轻松的事情。
“二哥放心吧,在我看来大哥的儿子二哥的儿子还有三哥的儿子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三哥这两个儿子可怜,没有了娘又跟没爹一样,我不免对他们两个多照看一些。”
二哥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他们两个本来就出身高贵,不过话又说过来了,都是父王的血脉,他们小哥俩将来为君富有四海,自然吃喝不愁,只是你其他侄儿也要有一块封地才是。”
女荒听了这话挑了挑眉毛,“父王的子孙自然应该有封地,这件事情回头等两位哥哥闲下来了,咱们去找三哥一块儿商量商量。因功封侯和因血脉封候到底不一样,若是侄儿有了功劳能说的上是锦上添花,到时候必不会亏待他。”
二哥听到这话眉开眼笑,从怀中拿出竹简放到了女荒跟前。
“妹妹做事,哥哥们一向放心,你看看这份竹简,是咱们王叔笔干派人送往西岐的,我在路上截了下来,回头若是有了什么功劳,就摁在你侄儿头上,西岐那是个好地方,你侄儿”
二哥的意思女荒彻底听明白了,就是看上西岐那边地方了,想要把侄儿也弄到那边去,可是如今姬昌他们家还盘踞在西岐城,想要这个时候过去那等于说是痴人说梦。
女荒不仅回忆起二哥小时候,他办的不着调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二哥说的话妹妹记住了,但是二哥也该想想,如今西岐还不是一片空白的地方任由咱们封来封去。”
“早晚的事儿”
“早晚什么事儿,是你儿子统帅大军亲冒箭雨攻下了西岐,还是说在后面统筹粮草出谋划策单凭一封书信你还想让你儿子做西岐之主”大王从门口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哥。
二哥顿时气弱,他从小到大都怕这个弟弟,小的时候是因为畏惧这个弟弟的拳头,长大之后是因为畏惧大王的权势。
这个时候想走,大王又把门给堵住了。
总之一句话,没了大哥在身边,二哥这个时候跟一只家兔一样,胆小如鼠。
大王背着手对着二哥盯了一会儿,走了进来跪坐在他们两个旁边。
“听说妹妹今日搬家,又听说姬昌的老匹夫被下了大狱,我特意来找妹妹说说话,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二哥。”
说完从女荒手里把竹简拿过来看了一会儿,“没想到这老匹夫还是个偏心眼儿,让二儿子过来想保大儿子一命。”
随后斜的眼睛看了一眼二哥,“西岐只有那一片地方,你是想给大儿子还是想给小儿子”
二哥这个时候想说给小儿子,又害怕大王爷说自己偏心眼儿。
嘴唇动了几下到底不敢说话。
女荒只好伸出胳膊搂着二哥的肩膀拍了几下,“正好今天都有空,咱们兄妹难得聚一聚,派人把大哥请过来咱们喝一杯吧”
大王点了点头,二哥赶快跟着疯狂点头。
没过一会儿大哥也来了,大哥打听到是兄妹几个聚一聚喝一杯酒,所以就把自己的小孙子也给抱来了。
这小子是父王的第一个重孙子,在兄妹几个眼里自然是高看一眼。
大王忍不住伸手把的小胖子抱在怀中逗弄了一会儿,嘴里面忍不住感慨。
“果然日子过得快,一年又一年,咱们日渐老迈,可下面这一辈儿又飞快地长了起来。”
大哥也非常感慨,他是一个感情很丰沛的人,忍不住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
“我如今都有孙子了,跟我大的差不多的几个兄弟都已经作古了,破败的伯父子阵你们还记得吗我们当时关系好,他常常随我一块儿进宫向父王母后请安,当年病死后留下一子一女,儿子也早早的没了,如今他只有一个小孙子依附破天过日子,还活着的那个闺女早早的嫁给了李靖那个总兵。”
说完之后摇头叹息,人命短暂,转。
二哥三哥还都记得这个族中兄弟,也跟着叹息了一回儿,女荒满脑子都在想陈塘关送来的信,要不然,让堂姐回来一趟走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