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之前在天台上,沐浴在大火里,黄定将自己奉献给了他扭曲的信仰时,也无法拒绝赵昌平对他生的呼求。
他愿意拿出这一切,是为了让他们好好对待赵昌平吧平日里说那么恨啊,苦啊,在最关键的时候到底还是压不住心底的爱。
“这位言先生是什么人”林机玄反复翻着提到言先生的那几页日记,问道,“当年那个代号天魔的心理学家姓什么”
贺洞渊啧了一声,说:“小学弟聪明,那人也姓言。”
“一个人”
“可能性极大。”
林机玄沉默,他把所有内容看完后,确定没什么疑问的地方才把日记放在一旁,垂眸沉思片刻,问道“你说,为什么天魔的信徒悄声匿迹了这么久,现在才突然露出一点苗头”
“我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贺洞渊双手环胸,靠坐在林机玄的电视桌旁,说,“有一个可能是这些年他们一直在筹备什么,可能是像黄定所说的,用极阴之地制作鬼王,也可能是在筹措别的;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元气大损,这几年在蛰伏,伺机而动,一旦有人再像当年的言白河,这是那位心理医生的名字,作为领导人物站了出来,那他们这波人的影响力可谓深远恐怖。陈副局长有句话我很赞同,我们有一万种对付鬼魂的办法,却没有一种有效地对抗人的办法。”他耸了耸肩,说,“黄定这人不怎么样,脑子也不太灵光,但日记里有句话写得还是挺戳心窝子的我拿善意待人,他们拿出尖刀,我拿凶狠示人,他们却又伪装成弱者。套给这个组织,也挺适用。”
林机玄闻言没有说话,他总觉着十年前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大事发生,林泯当年究竟是为了什么远走,他去寻找什么了现在这个世界说大不大,坐个飞机怎么着也能在二十四小时内赶回家跟他吃顿年夜饭,除非有什么绊住了林泯的脚步,将他困住了。
不再想这些没有边际的事情,林机玄清空了下脑袋里堆积成山的废旧垃圾。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应该是即将到来的等级考试,这场考试的内容和形式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通知,除了考试时间以外一片空白。
贺洞渊凑过来,几乎脸贴着脸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你们”林机玄试探地问,“天师分级的等级考试是怎么考的”
“啊”他问这话时,贺洞渊正掏出烟想点上,想了下才反应过来,“我没考过那个,我生来就是甲等,我这等级再往上,就是些陈年老骨头,他们要是不让位我就上不去,不过我天天求着他们长命百岁,别让我坐上那个烂摊子。”
“生来”林机玄没理解这个概念,照着贺洞渊之前“威吓”他逼他退出天师行业的时候还重点拿考级说事,现在又说是生来了
贺洞渊嘴皮子一挑,点着了烟抽了一口后,颇有些得色地说“是啊,天生,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天师道的老家伙们看了我一眼就给我界定成了甲等。我这种情况也不难解释,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懂了,”林机玄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家里后台硬。”
贺洞渊差点被烟抢到,咳嗽了几嗓子。
林机玄蹙着眉头说“家里那么硬的后台也没教过你不要在别人家里抽烟”
“没事,没有二手烟,”贺洞渊故意把烟雾往林机玄脸上扇了扇,“这烟对你好,一般人想享用还享用不着。”
“怎么着”林机玄说,“抽的是法明寺里的香火”
“咳咳咳”贺洞渊这回真呛着了,他震惊地看着林机玄,“能猜出是香火也就算了,什么寺庙都给你蒙出来了”
“不难蒙,整个a市最硬的后台就是法明寺。”
“法明寺方丈,我师父。”
“嗯,”林机玄颔首,“难怪生来就是a。”
贺洞渊“”
“为什么要抽香火”林机玄敏锐地问。
贺洞渊却没回答,他冲林机玄笑了笑,给了个极为欠打的解释“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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