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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恩宠(1 / 2)

那飞行器的门虽没有打开,但那门并非是密封的,一点香甜的味道仍从那缝隙之中悄悄的一点一点溢散出来。

林牧歌站在飞行器前,本想咬牙将那飞行器门强行打开,毕竟发情期的aha格外恐怖,行动力惊人,会对任何出现在身边的oa发起进攻,只要一瞬间

而后,他闻见了空气中一丝甜腻的味道,动作忽然顿住了。

林牧笙紧紧盯着林牧歌的动作,慢慢接近,黑漆漆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光亮,像是在看着什么死人,只是还没等靠近,aha的灵敏嗅觉令他也同样闻见了那一点甜腻的味道。

林牧笙的动作蓦地顿住,一点不切实际的隐秘幻想自心底缓缓升起,那幻想太过炫目,又太过不可思议,令林牧笙一时间甚至都生出几分不知所措,连带着几乎都忽略了那个碍眼的oga。

“安安”林牧笙的瞳仁深处忽然燃起一团火,他低低唤了一声飞行器主人的名字,游移不定地向前踏了一步。

与他相反,那个精致美丽的oa像是被烫到一样,手忽的松开,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一步,失声尖叫道“怎么可能”

在此之前,没有人对谢安是aha产生怀疑。

他英俊、花心、滥情,频频更换情人,甚至有oga声称自己曾经被他暂时标记过,谢安对此从未出面否认。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oga

电光火石之间,林牧歌想到自己安置在谢安座椅之下的催情剂。

aha并没有固定的发情期,只有当身边的oa发情,他们才会随之发情,与此同时,他的身边若有其他aha的存在,感受到威胁的aha会调动所有信息素陷入暂时发情以赶走情敌。

因此,他安装在谢安飞行器中的药剂,除去最初一点是oa的信息素,剩余全部是aha的信息素。

而谢安,竟然是个oga。

林牧歌感觉自己在打颤,他不死心地向前靠近,眼神中露出几点偏执,狠狠地将那飞行器的门打开。

似有蔷薇在夜色中开放。

甜腻的气息在门被打开后汹涌而出。

小小的飞行器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无数罪孽飞蛾一般逃逸而出,那香甜的信息素似自人的欲念中生出,硕大的花朵沉甸甸缀在枝头,颓败地绽放在靡丽的夜色之下,勾起人无尽的妄求。

月光洒在躺在飞行器中青年的身上,像是映在一片新雪之上,林牧歌只来得看见一点盈着水色的雪白与稠艳的红,便被突然起来的恐怖力量扯到一旁。

“你”还没认清此刻形式的oga愤怒出声,紧接着被那黑沉眸子中的狠戾神色惊得失去后面的言语。

身材甚至还有些纤细的beta冷冷向他看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像是洒在一把出刃的刀锋之上,扑面而来的戾气与血腥的味道令林牧歌几乎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投放进斗兽场中,被困兽盯住的食物。

不过好在,那只困兽并没有对他再投去一点视线,而是紧紧盯住飞行器中的猎物。

谢安迷迷糊糊缩在座椅之上,有些难耐地低喘着,额上出现一点汗水,黑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雪白的肌肤像被自玫瑰挤出的汁水浸染,泛着水色,香甜的气息自肌肤血液中传来,那带着粉色的肌肤之下像含着什么甘甜的汁液,极想让人舔舐吸吮。

门被忽然打开,带着凉意的空气闯入,打在滚烫的肌肤之上,令谢安打了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林牧笙不自觉屏住呼吸,眼神黑的有些异常,像是从未见过天光的深井,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他低声唤道“安安。”

“唔”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谢安睁开眼,睫毛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浅色的眸子也蒙上一层水雾,眼角带着一点红色,毫无焦距地茫然向林牧笙向那看去。

被林牧笙看了一眼后,林牧歌才后知后觉想起要关注一下是谁将自己拉到一旁。

漂亮的oga抬头看去,却见一个面容极其熟悉的男人站在他的身边,正微微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林、林锐”林牧歌几乎是有些欣喜了,虽然他与林锐平日关系极差,但不妨碍在这个情况下,他看见林锐产生安心,他连忙站起身,握住他的胳膊急切道,“快、你快些将林牧笙给赶走。”

男人冷冷看着他,像是毫无表情的机器。

林牧歌脑中的热度慢慢退去,他恍然发现,眼前这个与林锐长的极像的男人,却没有穿着林锐今日应穿的元帅装,眼神与其说冰冷,不如说毫无感情,无机质如同

如同一个仿生人。

林牧歌不自觉放开握着男人的手,向后退去。

没等他离开,男人不容置疑地握住他的手,将他强制性地向太子府中走去。

打法走了那个碍事的oga,林牧笙弯下腰,极轻柔地将谢安从飞行器中抱在怀中。

在夜色之中,林牧笙的衣物都被浸的有些凉意,猝然接触到那冰冷的怀抱,谢安不禁打了个哆嗦,而后向那个寒冷的怀抱中靠去。

他在渴求什么,但往日以beta与aha身份生存的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只是像身边熟悉的气息索求着,指节都带着粉嫩的手指勾住少年的衣服,无意识呜咽着。

被谢安无意识地索求着,林牧笙的眼神愈加黑沉,似有什么可怕的怪物要自那黑暗之中诞生,他极珍惜地抱着怀中的人,大步向太子府内走去,手指探向那灼热雪白的脖颈后探去。

林牧笙向寝室内走去,眼神瞥过游廊旁的花园中,那在夜色下绽放的一片雪白的蔷薇花潮,唇角忽的生出一点笑意。

寝室内早已换上再柔软不过的床单与软被,林牧笙将谢安放在床上,视线一丝也没有分给那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刚刚自黑市拿回花了千万联邦币的橙色试剂。

被放在床上时,身体中时刻涌动着的过分灼热的热意令谢安不知从哪里生出一点力气,将那离开的手腕握在手中,手心处滚烫的肌肤碰到那冷玉一般的手腕,谢安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他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直觉令他握住那手腕,像在祈求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