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不再逗弄他,低头在叶舒耳后的小痣上轻咬舔舐,手上动作也开始加快。
属于乾君的信香注入,叶舒的身体一阵紧绷,随后渐渐放松下来。
神情从迷惘中回神,叶舒眨了眨眼“陛下”
“舒服了”
叶舒还没有完全清醒,恍惚问“我为什么”
下面有点凉
叶舒话没说完,被晋望接下来的动作惊得险些摔下马“你你你你做什么”
晋望“孤刚帮了你,你不该也帮帮孤么”
“乖,腿并起来。”
他们所在的猎场距离行宫不远,两个时辰后,晋望直接策马带叶舒回到行宫。
后者精疲力尽,靠在晋望怀里昏昏欲睡。
晋望将人抱回寝宫的床榻上,嫌弃地在对方脸上捏了一把“你这几日是越来越懒散,整日就知道睡,难怪身体底子差成这样。”
叶舒累得眼皮直打架,有气无力道“是,陛下刚猛不凡,龙虎精神,臣自然是比不过没法比。”
“”晋望被他气笑,“睡你的吧。”
叶舒求之不得,连忙翻身滚进床榻内侧,很快不再动了。
晋望细细帮他盖好被子,起身走向门外,立即有内侍迎上来。
晋望吩咐“将方才抓回来那名刺客带来见我。”
内侍屈膝应道“是。”
御书房内燃着暖香,晋望抿了口茶,淡声唤道“长垣。”
跪在殿前的人镣铐加身“是。”
“叶相向孤求饶,要保你一命。”晋望声音冰冷,“你原本罪无可恕,但看在你待叶相一片赤诚忠心,孤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抬手,内侍将一粒丹药呈到长垣面前“此乃剧毒,世间无药可治,唯有服用孤手中的秘药,每次可将毒性延缓发作一月。你吃了它,孤便允许你继续以侍卫身份留在叶相身边。”
长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晋望会给他如此选择。
他没有迟疑,接过丹药服下。
晋望道“给他松绑。”
内侍上前解开长垣手脚的镣铐,长垣俯身跪拜“谢谢陛下。”
晋望“你们都先下去。”
众内侍“是。”
内侍合上御书房的门离开,殿内只剩下晋望与长垣二人。
晋望把玩着手中的茶盏,问“孤记得你是七年前被阿舒收在身边,可对”
长垣“是。”
叶舒、晋望、长垣三人的年纪其实相差无几,算来长垣在三人中最年长,晋望反倒年纪最轻。
晋望道“那时候孤还是皇子,在夺嫡之时,你其实也帮了孤不少忙。”
“不敢,属下都是听从公子的吩咐。”
“听从公子吩咐”晋望眼眸微敛,“所以他想杀孤,你便帮他完成心愿”
长垣一怔,急切道“陛下,公子他绝无反心,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你家公子自己都认了谋逆之罪,你何必替他遮掩。”晋望冷哼一声,道,“此事孤暂且不追究,你大可放心。孤留下你,是为了问另一件事,你要如实交代。”
长垣“是。”
晋望没急着开口。
御书房内好一阵寂静无声,不知过去多久,晋望才缓慢问道“这几年你一直跟在阿舒身边,你有没有觉得阿舒这几年好像变了许多。”
长垣一怔“陛下此话何意”
晋望“你只说有,或者没有。”
“有。”长垣迟疑片刻,低声道,“公子性情与先前格外不同,行事手段也更加无情。就好像”
长垣不敢继续说下去,却听得坐于龙椅的年轻帝王悠悠开口,补完了他余下的话。
“就好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