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欣慰道“孺子可教也,和俺老程玩,你小子还嫩了点。
说吧,只要不让老夫出钱或者造反,老夫就答应了你。”
“痛快,您不是幽州刺史吗
幽州那嘎达挨着高句丽,您账下定然有熟悉高句丽事务的高人。
我想请程叔父遣人运作一番,好生做一番泉文生、高玉琪的文章。”
“哎哟,你把高句丽那群杂碎扔大理寺几天,终于想起了要动手”
“不急,让他们继续待上一段时日,待你的人马安排妥当,咱们再唱大戏。
外交部的第一仗能不能打响,就看你的人手得力否”
老流氓如今领着幽州刺史,现在是年关回长安省亲,过一段时日还会去任上。
不过以李世民对亲信的优厚,只要幽州方向无战事,这货大概率会在长安一段时日,赖到三月以后春暖花开才回到幽州。
老流氓沉思道“这个好办,不过得陛下允准”
“那是自然,这是为了大唐江山,父皇必定允准,明日我便呈奏父皇。”
老流氓政治站位还是很高的。
“既是如此,你要老夫做甚,可细细道来。”程咬金这才和颜悦色放松了面部表情。
李泰招手让老流氓附耳过来,嘀嘀咕咕半晌后,老流氓眼睛冒着金光死死盯着李泰。
“陛下一世英名,咋就生了你这个损货
哇哈哈哈哈,不过俺老程喜欢
成,这事儿就这么定喽,不过你撸高句丽羊毛,俺也要一成
还有,不许让俺夫人晓得,若是泄露半个字,俺老程管杀不管埋”
发财了,老流氓兴奋得摇头晃脑哼起了小曲。
李泰嘴角扯了扯,看了看老流氓身后,赔笑道“那是自然
小侄若是向崔婶婶透露半个字,定叫我天打雷劈”
“哈哈哈,小子你办事俺老程放心,有了这两笔外快,看黄脸婆还敢管俺”
老程同志已经开始向往财务自由的美好生活。
李泰笑得愈发更开心“那是当然,程叔父赳赳伟丈夫,长安哪个不知
卢国公府从来都是叔父当家,叔父指东,婶婶哪敢往西”
老程同志颇为意气风发道“虚名,虚名而已啊。
小子你可得好好跟俺老程学两手,可不敢学房老匹夫。
堂堂八尺男儿,让黄脸婆都祸祸成了啥模样。
陛下御赐秀女都敢乱棍打出府门,如此悍妇,要换作老程,早他娘的大耳刮子抽死她”
人在兴奋之时,往往荷尔蒙暴涨无法察觉空气降温,老程同志已经难以自拔。
李泰面上愈发崇敬“高,程叔父实在是高。
依叔父之见,这两笔外快加起来价值几何,叔父计划如何耍子呢”
老程掰着手指头道“嗯,俺赢了五百贯,你与俺一千七百贯,高句丽那边进项当不少于三千贯
哇哈哈哈哈,这就是五千贯出头,足够老夫上昆仑居玩上十七八个花魁。
人生得意,莫过于此啊
哈哈哈哈哈”
李泰终于松了口气,叉手一礼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恭贺程叔父功德圆满”
老程同志乐得嘴巴子咧到耳根后“承让,全靠你们小辈孝敬,回头”
“哼,程公爷果然好大的威风
你要大耳刮子抽我
你有五千贯外财
还要点上十七八个花魁”
“不错,这都是”
冷不丁一个让老程同志毛骨悚然的声音,问出了直指老同志灵魂深处的连环三问。
“滴答”
老同志刹那间酒劲化作汗水湿透了衣背,一股子凉气顺着尾椎骨串上天灵盖。
“夫夫人”
他艰难地转头,只见程夫人提着一根儿腿粗细的擀面杖,面上含笑眸中冰寒,看死人样盯着自己。
没有犹豫,老同志一把抱住程夫人大腿,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夫人
听为夫解释啊,这事儿全是魏王这个混账东西陷害俺,他他不是个东西”
程夫人点点头,然后
儿腿粗细的擀面杖挥出了一片残影
“砰砰砰砰砰”
“啊夫人不要打脸,俺老程全靠一张脸混长安
啊啊啊”
“李泰
你发过了毒誓不与夫人透露半个字
你小子玩儿阴的啊”
“对啊,我说过一个字都不给婶婶说,可不都是程叔父你主动坦白吗”
程咬金
“啊夫人为夫错了哼”
李泰大仇得报神清气爽,你看,老同志的快乐与悲伤,就是这么朴实又不加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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