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爷,魏王那么聪明一个脑瓜子,咋就让王妃打傻了呢,陛下晓得还不心疼死”
“滚你娘的蛋
咱们的消息那是晋王爷亲自所画,那还有假
上画”
情势所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几名家仆豁出去了。
众人吆喝着城门军士刷净墙面找来浆糊寻来长梯,魏王府的家丁出门大三级,这些守城的兵丁哪个敢惹,不一会儿功夫几人要的东西全部找齐。
几人也不废话,拾掇整齐了值守长桌,然后手脚麻利地摊开白纸刷上浆糊,爬上楼梯上上下下折腾,须臾功夫便贴上了一张硕大的图画。
“哗”
“什么鬼东西,难不成这是画”
“闭嘴仔细看,那人”
收拾停当众人看清了画像后却是一片哗然,这画权且叫画吧。
画面画风整体乌漆嘛黑,似乎以不知名的浅细画笔勾勒描画。
画中人物寥寥几笔却形神兼备,女子身形修长英姿飒爽,男子身材高壮肥成圆球,一张脸却是圆嘟嘟地喜庆中透着一股精明。
“这画中人莫非男子是魏王,女子便是魏王妃”
“你眼瞎不成,两人头上分别写着拳头大的字,魏王和王妃”
“额不识字”
见情报可靠,众人不再喧哗专心看起这前所未见的新鲜八卦。
晋王脑瓜子就是好使,人家传八卦都是靠嘴一传十十传百,晋王可好,直接上画。
得,今天这场热闹看得真特么值,回头这消息能给外地来长安的土鳖吹上一年。
无数双眼睛从右看起,第一幅画,顶端标题负心汉半夜作孽,烈王妃拔剑斩夫
画中魏王妃柳眉倒竖,眼中喷着火,是的你没看错,人晋王为了体现魏王妃此刻愤怒的心情,淡淡几笔勾出了阎婉目中的怒火。
阎婉手提横刀架在魏王脖子,以文字标注得怒吼着死胖子,这才刚过完年竟然学会了偷腥,你个负心无德的賊,今天老娘要一刀砍死你
画中圆滚滚的魏王眼神惊恐,浑身筛糠涕泪横流,人晋王为了体现哥哥此刻心虚惶恐的心情,绕着魏王头上腰上淡淡几笔波纹,充分勾勒出魏王的恐惧。
同样文字标注他慌不择路地解释着夫人饶命呐,这都是程妖精那个老匹夫使的计谋
为夫再是饥不择食,也不敢挑程家女下手啊,皮肤漆黑、声如老牛、汗毛比为夫还深,为夫何时如此重口了
“哈哈哈哈,有趣,晋王爷真天下奇才也。
看这图画便如同看着魏王和王妃在眼前争执,配上文字,连夫妻俩吵些啥都一清二楚,绝了”
“少特么废话,老子不识字儿呢,赶紧把魏王和王妃的话念出来”
“得劲儿,莫非这便是有图有凭据,这第一张图内容已然如此劲爆。
看魏王的话,这事儿似乎另有隐情,还牵涉到卢国公爷”
“哎哟,这可算积了大德,魏王加一个卢国公,有这二位爷,长安城非闹翻天不行。”
“小四死哪里去了,把老子的酒取来,哦,还有蜜饯果脯肉干儿啥的
马车上有啥全部拿来,今日得见如此奇趣,当浮一大白”
“英雄所见略同,喝着酒看着魏王后院起火,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这一刻明德门吃瓜群众热情彻底燃爆,众人兴奋得起飞,呼朋唤友张罗零嘴酒食,附近商家吃食、胡床马扎、酒水须臾功夫全部卖光。
一时间明德门成了欢乐的海洋,吃瓜群众唾沫横飞地讨论画中剧情和背后猜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到最后互不相让,索性就着酒性划拳定输赢。
好好的长安第一门此时竟比西市还要热闹疯狂,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附近里坊的人群,加之现场群众招呼亲朋的动静,得到消息的长安人士全部往明德门飞奔。
人群越聚越多,守门军士也从起初看热闹的一员变得压力山大,主动自发开始维护秩序。
但长安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别的啥都缺,就是不缺当官儿的。
混在人群中的闲客不乏五品以上清贵,这些人军士如何惹得起。
生怕形势失控,城门军士只得紧急上报,长安再一次鸡飞狗跳。
明德门事件始作俑者李治,此时捏着下巴美美地想着四哥吃瘪以后痛改前非,痛哭流涕地跟自己道歉。
“哥哥我有眼不识泰山,狗眼不识金镶玉”
李泰这会儿握着阎婉双手臊眉耷眼道“你先前那么大声,不会让人听见吧”
阎婉白他一眼“现在晓得丢人了”
“也不是丢人,咱们关起门来咋都行,可出了门好歹你得让为夫振一些夫纲吧”李泰再次痛下决心提升武力值。
“放心,我把那群没眼力的东西全部赶走了,就连雉奴也赶得远远的。”阎婉不无好气道。
“雉奴”
李泰迟疑道“这小子比猴儿还鬼精,你确定他当真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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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大佬们,马上就要兵不血刃拿下一个强悍又猥琐的皇位竞争者了,胖哥哥那么努力,你们忍心不收藏、投推荐票、打赏、评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