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走了人家的主君,总得付出点代价。
反正人他已经哄到手了,打不打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别说打一顿,打两顿三顿夜斗也觉得自己赚了。
夜斗心里盘算的很好,他本来还想因为身上这身伤去找有栖川郁时卖个惨,但有栖川郁时根本不吃这一套。
有栖川郁时不能更明白夜斗为什么被他的刀剑付丧神打了,他一点没觉得夜斗哪里惨了,明明便宜都给夜斗一个人个占了。
夜斗坐在有栖川郁时房间里的榻榻米上,他用来束起微长头发的发绳在混乱的打斗中被割断了,他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刀刃甚至还割断了他的一缕头发。
夜斗半褪了衣服,刚好露出来后背和前胸来,明显是被刀剑劈砍在身体上而形成的淤痕到处都是,已经开始微微发紫了。
有栖川郁时拿手指戳了一下紫的最厉害的那道淤痕,夜斗被这猛然一戳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栖川郁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夜斗呲牙咧嘴“我受伤了你怎么还笑的这么开心”
“又不是什么大事,淤青而已,过两天就好了。”有栖川郁时看着夜斗穿好了衣服,“难道这顿打你不该吗”
“该。”夜斗憋屈,“我该。”
有栖川郁时坐在夜斗的背后,他直起身来,用修长的手指拢住夜斗散下来的头发。少年温软的指腹扫过他的发梢,有栖川郁时在给他束起长发。
一时间谁都没有出声。
已经是春末即将进入盛夏的气节,连房间内的空气也逐渐升温和粘稠从窗隙间挤进来的春日风中裹挟着晚樱最后的灿烂花香气息。
“我失踪了一周多,鬼杀队那边估计在着急。”有栖川郁时垂下睫羽,他用白色的发带将夜斗的长发束了起来,“现在我回来了,刀匠村落肯定已经有队士告诉产屋敷先生了。毕竟现在是合作关系,我打算今天就去产屋敷家。”
合作的具体事宜有栖川郁时都是和产屋敷耀哉谈的,现在有栖川郁时手里握着的战斗力发生了变化,他当然要去跟产屋敷耀哉商量。
“你成了正式审神者,那么能召唤的刀剑付丧神应该可以很多了。”夜斗回想了一下有栖川郁时透露过的关于时之政府和审神者的事,“其实也不需要继续和鬼杀队合作吧。”
“那我也得锻出那么多刀来啊。”有栖川郁时叹了口气,“鬼舞辻无惨现在盯上了我,他是不会等着鬼杀队打进老窝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袭击。”
“锻刀需要资源、捡刀需要进合战场,我本人必须在场才能召唤刀剑。”有栖川郁时说起来就觉得麻烦,“鬼舞辻无惨可不会等着我集齐全刀账再去杀他,目前还是先和鬼杀队合作最靠谱。”
夜斗点头“也是,已经和鬼杀队约定好了,也不可能临时反悔。”
一期一振在有栖川郁时的房间外敲了敲门,随后打开门,他和继国缘一一起走了进来。
一期一振带着给有栖川郁时打造好的日轮刀,事情太多,有栖川郁时一直没想起来自己还有把日轮刀。
一期一振本来是带着微笑进来的,在看到坐在榻榻米上的夜斗时却立马变了脸色,眼神略过夜斗当做他不存在。
“主君,”一期一振将日轮刀交给有栖川郁时,“这是铁地河原先生为您打造的日轮刀,之前一直忘了给您。”
一期一振完全当夜斗是个空气人。他是有栖川郁时的第一振刀剑,某种程度上来说,一期一振是看着有栖川郁时蜕变的。
夜斗哄走了有栖川郁时,一期一振就觉得自家静心养好的水灵白菜被拱了,到现在还不太能完全接受这件事。
要不是有栖川郁时愿意接受就是肯定有意思,一期一振早就劝有栖川郁时踹了夜斗了。
“麻烦你了,一期。”有栖川郁时从一期一振的手里接过了日轮刀,从佩戴刀剑的腰带上解下了之前随手拿的刀,换上了这振日轮刀。
“之前鬼袭击刀匠村落的那件事,产屋敷先生让鎹鸦告诉我,参与了战斗的柱都希望我也能成为柱。”继国缘一开门见山,“产屋敷先生希望我能回总部,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对柱公开身份。”
“我觉得没问题。”有栖川郁时当然立刻同意,“带你回来不就是镇场子的么”
现在确实是公开继国缘一身份的好时机。
换了平时,要是说四百年前的人死而复生,怕是谁都不会信。
但是刚刚经历过上弦之鬼袭击刀匠村落的事,继国缘一又毫无压力地干掉了这些鬼舞辻无惨的洗脚婢,他当然不再会被人怀疑实力了。
至于柱有栖川郁时和继国缘一都觉得当不当去所谓。
反正继国缘一早在四百年前就当过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我签约一周年整
所以意思意思我日个万
如果没日成你们就当我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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